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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試試看能不能出去?”受傷的人彼此攙扶著,來到出口處。 平日里有NPC管理員在的出口處,居然只有空蕩蕩的機器,這種不正常的安靜讓人心底發(fā)憷。 他們艱難地來到出口的地方,正要往外走,腦袋硬生生碰上透明的僵硬東西。 “哎?它不讓我們離開嗎?”唐言爾臉色難看,抬手摸向前方,明明眼睛什么都看不見,但只要往前走,他們就會撞上玻璃一般的東西。 每個人的身上都被灰塵和血污染得狼狽不堪,連凌巡一時間忘了他們還穿戴著屬于系統(tǒng)的東西。 “把屬于系統(tǒng)的武器和裝備還回去,才可以離開。” 凌巡的一席話讓大家恍然大悟,來到依舊聳立在角落的cao作間,他們看了看彼此,凌巡和尤薇先一步走了進(jìn)去。 不知是不是電力受到影響,cao作間的屏幕時不時閃爍,還有很多馬賽克跳出來,屏幕模糊不清。 系統(tǒng)識別人臉后,尤薇像以往那樣,很快登陸了系統(tǒng)。 屏幕的角落只有一片黑乎乎的馬賽克,應(yīng)該是丑比。 尤薇一邊將裝備和武器寄存,一邊問:“丑比,出什么事了?” 沒過一會,系統(tǒng)里響起奇怪的聲響,就像系統(tǒng)出錯后扭曲的說話聲,聽起來毛骨悚然。 里面不斷也陌生的聲音在說話,但說的內(nèi)容她一個也聽不懂。 里面甚至發(fā)出了類似笑聲的節(jié)奏,讓她起了一后背的冷汗。 摸了摸衣兜,這次居然沒有卡片,難道是系統(tǒng)出了問題? 地鐵傾翻,地鐵站一個人都沒有,甚至沒有看見NPC。 只有這奇怪的系統(tǒng)錄入間還能使用,但一切看起來都太詭異了。 尤薇把身上的東西都還給系統(tǒng),出去后,唐言爾也趕緊進(jìn)去處理自己的東西。 他們一個接一個,將身上的東西全都?xì)w還后,再次走向出口。 這一次,沒人被攔住,他們居然平安無事走了出去,眼前就是每一次回來最期待的出口,可現(xiàn)在,他們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心情。 “出去嗎?”許佳唯望著那黑暗的出口,心中忐忑不安。 “沒有退路了,走吧?!绷柩埠托ǚ鲋笠缀?,咬牙踏出到出口外面。 緊閉的雙眸邊,冷汗簌簌落下,左易涵的眉頭被擠出一道道溝壑,就像被瞬間定格般,停頓了很久,才慢慢睜開眼睛。 望著外面的情形,他和凌巡都有些不可思議。 每次離開出口,他們都會被送到離家不遠(yuǎn)的路口。 但是今天沒有,所有人從出口離開后,依舊停留在地鐵站出口處。 望著空無一人的街道,這里就像一個被世界遺棄的地方,深夜之下安靜地沒有一點人煙。 身后的地鐵站出口變成了熄燈的黑暗狀態(tài),就好像從來沒有亮起過。 “我們……真的出來了嗎?”許佳唯緊張地張望四周,還不忘記掐自己一把,疼得臉都皺起來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和以前都不一樣了?” “別說那么多了,先送易涵去醫(yī)院。”扶著左易涵上車,凌巡開車將他送到醫(yī)院,其他人坐肖煥的車緊隨其后。 凌巡聲稱他們是一群游客,是爬山的時候不小心摔傷的,醫(yī)生也沒有起疑,馬上給他們做了檢查、處理傷口。 最后檢查結(jié)果出來,左易涵的情況果然比較嚴(yán)重,左腳踝也骨折,其他人都只是皮外傷。 “左哥,看來你要住院了!”唐言爾心里愧疚,想到他是為了救自己才受傷,自告奮勇說,“這段時間我來照顧你。” “不用了,一點小事?!?/br> 左易涵故作嫌棄地抬起手揮了揮,在剛要放下時,盯著自己的手入了神。 他這副模樣將其他人都嚇壞了。 肖煥抬起手在左易涵眼前晃了晃,聲音發(fā)抖:左哥,你這是怎么了?” “倒計時沒有了!”左易涵像是終于回過神,震驚地大喊,“你們呢?” 他這么一說,其他人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背上的異樣,不單左易涵手上的倒計時沒有了,其他人也是一樣。 “怎么回事?我越來越覺得害怕了?!绷洲⑥⒉话驳乇ё∽约?,往后退到墻邊的角落,似乎只有這樣才有些許安全感。 肖煥無聲地將她攬入懷里,他無法自欺欺人,連他也覺得事情實在太過離奇。 “如果那系統(tǒng)非要玩我們,誰都拿它沒辦法,走一步算一步吧!”左易涵倒像是想開了,看向自己受了傷的腳,無奈地笑出聲,“就我這副樣子,怕是半個月都好不了,就算進(jìn)了游戲也有危險?!?/br> “這樣好了,”尤薇提議道,“明天晚上我們再去地鐵站看看,也許一切就恢復(fù)正常了?!?/br> 大家都約好明天晚上11點在地鐵站附近集合,確定一下這連續(xù)的異樣會不會只是短暫的故障。 處理好皮外傷,除了左易涵要住院,唐言爾留下照顧他,其他人都各自分頭回家休息。 打開房門,望著黑暗的屋子,尤薇心里咯噔一下,抬手趕緊將燈打開。 他看得出她在想什么,將她拉到懷里,下巴輕輕蹭著她的腦袋:“別怕,我們已經(jīng)從游戲里出來了?!?/br> “可是,那些怪物去哪里了?被系統(tǒng)清理了?”尤薇不想給他壓力,但所有的事實在太奇怪了,她不得不多想。 這一切看起來有驚無險,但她不敢輕易相信這種好事。 凌巡攬著她到沙發(fā)前坐下,唇輕吻上她的發(fā)絲:“別多想,明天去看了就有答案了?!?/br> 這一夜尤薇睡得很不踏實,無數(shù)次從夢中驚醒,望著床頭開著的暖黃燈光,她知道一定是凌巡特意為自己留下的一盞安慰。 輕輕翻了個身,看向身旁睡著的男人,她心里的不安依舊蠢蠢欲動。 夜里,尤薇醒了很多次,每次都困到不得不合上眼睛,又會有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感,讓她突然從夢中驚醒。 反復(fù)在這種感覺里掙扎,她終于熬到了天亮。 似乎只有在白天,她才能勉強感覺到心安。 “怎么了?睡得不好?”凌巡剛睜開眼睛,就發(fā)現(xiàn)她大大地睜著眼睛,眼白里全是血絲,眼神疲憊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