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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 除非—— 她居然在不知不自覺間,把凌巡的心給偷了??? “丑比,我有點緩不過勁,”尤薇想起剛被他吻上時的驚訝,以至于現(xiàn)在手都有點發(fā)抖,這樣的畫面是以前打死她都不會想到的,“這是什么情況?” 【我就是一個系統(tǒng),你別為難我了。根據(jù)他的行為數(shù)據(jù)來看,他應(yīng)該是很喜歡你的?!?/br> “????”尤薇的腦袋里跳出無數(shù)個問號,恨不得鉆進(jìn)屏幕里將丑比抱出來打屁股。 她的心里都夠亂了,它居然還要點出這個事實,搞得好不容易緩和一陣的心跳,又一次像坐過山車一樣節(jié)奏失控。 靜止了很久的屏幕畫面有了動靜,尤薇抬起頭,越是凝望凌巡那張痛苦不堪的面容,心底愈是像被刀刺火燒一般難受。 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從平靜到波瀾再到此時此刻的涌動,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凌巡沒有看到她回來,心底已然有了一個答案。 “丑比,我還有復(fù)活的技能可以用嗎?”尤薇忍住不去看畫面中瀕臨崩潰的目光,手掌緊緊握攏在胸口,心跳的每一次頻率,都在腦海中回蕩地那樣清晰。 她好像還活著,又好像隨時會死。 【‘主角光環(huán)’技能只可以復(fù)活一次,每次游戲只有一次使用機(jī)會,薇薇,你已經(jīng)沒有復(fù)活次數(shù)了?!?/br> “我真的死了?”尤薇的聲音在顫抖,原本逃避屏幕的眼神,倏然間回到了屏幕上。 僵持著很久沒有動作的凌巡,緩慢起身,平靜的眼神之中沉著沒有止境的絕望和認(rèn)命。 尤薇被符紙貼上后身體在模糊的紅色火光之中消失,隨著她的不見,其他被頭發(fā)困住的人一個個都脫了困,像從樹上掉落的果實砸在地上。 緩了很久,左易涵第一個清醒,咳嗽著爬起身,揉了揉脖子上青紫色的勒痕。 其他人也都沒事,好在尤薇被凌巡一嚇,手一抖及時碰到了符紙,趕在其他人血條清空之前,將附在身上的女鬼消滅了。 從窒息之中喘過氣的眾人,在確定自己沒事后,都齊齊看向一旁緩慢起身的凌巡。 他的眼神空洞無邊,眼前是一面裂紋遍布的墻壁,卻像是將凌巡的目光給吸入進(jìn)去,木然地看著前方,身子有些無力地站定。 連睡覺都不會放下的刀,像破銅爛鐵般丟在地面。 在他的心里,什么都不重要了。 之前尤薇觸發(fā)主角光環(huán)技能,都不會這么久不回來。 時間過去了很久,她沒有回來,也許……再也不會回來。 肖煥紅著眼睛,顧不上脖子上的痛楚,走上前想扶住凌巡:“凌大佬,薇薇她……” 這兩個字像是刺到了他的痛處,忽得一道嚇人的視線彈來,讓試圖安慰的肖煥頓時鴉雀無聲。 “別這樣,薇姐她救了我們所有人?!碧蒲誀柡芘滤?,對于尤薇的死他很難受,但又為自己能活下去而慶幸,矛盾復(fù)雜的心情糅雜在情緒里,讓他一時間竟對凌巡有些愧疚。 對于一個加了智能點的人,他早就看出凌巡對尤薇是什么樣的心意。 尤其是最后關(guān)頭的那一吻,再蠢的人都能猜到凌巡的感情。 親手送走了最重要的人,甚至連一句愛和喜歡都來不及說,只有一個匆匆而別的吻。 未免在最后讓她反感,凌巡還努力克制著洶涌的情緒,將吻落在了她的嘴角。 他多么想將眼前的人揉入骨血之中,這樣,他們也許就永遠(yuǎn)不會分開了。 “凌巡,走吧,游戲時限馬上結(jié)束了?!弊笠缀呱锨?,輕輕扣住他的肩膀,想將凌巡帶出暗門。 眼前的人就像被刻入地面的雕像,腳下穩(wěn)如山,怔怔地站在原地沒動。 “我說過,她不能回來,我就去陪她?!痹局币暻胺降囊暰€下落,凌巡的語氣沒有絲毫溫度,目光緩慢落在掉在地面的長刀之上。 眾人順著看去,被嚇得心臟咯噔一跳,許佳唯第一個察覺到不對勁,連忙撲上去想把刀搶走,但還是晚了一步。 在場的人中,沒人是凌巡的對手,他想生便可以生,他想死,無人能阻止。 左易涵是除了尤薇以外最了解他的人。 凌巡看似冷漠,好像對身邊的一切都毫不在意,只有他知道,當(dāng)這樣一個人將自己的感情交出去后,冰凍的心被人融化,如海浪一般洶涌的感情是無人可以阻擋、停止的。 若不是真的喜歡她,凌巡斷不會許下那樣極端的諾言。 她死,他便陪她。 “我答應(yīng)了她,一定會帶你安全上車!”左易涵明知自己無法和他抗衡,還是先一步出手,將凌巡當(dāng)作平日里的攻克目標(biāo),拼盡全力阻止。 早在尤薇還活著時,他們偷偷說好了,要是她真的死了,左易涵一定要帶著凌巡一起回去。 在他們的心里,都希望對方能好好活著。 凌巡宛如機(jī)器人般,眼神冷到了骨子里,抬手一拳揮開左易涵的手臂,另一只手的刀被拇指頂出,手腕旋即握緊刀柄,鋒利的刀鋒朝著脖子抹去。 肖煥和唐言爾都被嚇懵了,顧不上眼前是他們一直以來懼怕的大佬,一個撲上去抱肩,另外一個死死吊住他的手腕。 “大佬你不要這樣啊,薇姐也不想看著你死的,”唐言爾感覺自己居然被他單手一點一點提起,刀鋒離脖子越來越近,“你要是心里真的有她,就應(yīng)該讓她在天之靈安息??!” 安息? 凌巡暗自失笑。 有時候死很簡單,活下去卻很難。 從進(jìn)入游戲以來,沒有什么理由讓他強(qiáng)烈地想要活下去,直到她出現(xiàn)……可老天像是跟他作對般,偏偏要收回那唯一的理由。 既然對她許了諾言,無論她還在不在,凌巡絕不食言。 自以為用盡全力的肖煥和唐言爾被丟了出去,兩人重重撞在墻上,白著一張臉還想撲上去阻止。 但是腰被撞的疼痛讓兩人腳下一軟,甚至無法支撐著站起來。 “凌巡!”被凌巡驚呆的阮松也撲了上去,他的攻擊不弱,體能上勉強(qiáng)能拖延時間。 兩人在拳拳碰撞的悶聲中,阮松還是落了下風(fēng),一丟開這個威脅,凌巡的刀鋒毫不猶豫以極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