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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越可能將他們攪得天翻地覆。 “聽你這么一說,我也這么覺得,”肖煥激動地附和,“既然懷疑這幅畫和女鬼有關(guān),大佬的任務(wù)又是消滅女鬼,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不讓她出來?” 肖煥始終是最膽小的,恨不得在女鬼出來之前將她直接封在里面。 他這番話給了唐言爾提醒,在眾人的眼皮下,他的腦袋亮了一下,得到系統(tǒng)獨一無二的提示,這是屬于高智商點玩家的特殊技能。 “薇姐的任務(wù)是收集拼圖,”唐言爾認(rèn)真地皺著眉頭,一個人苦苦思量,“而那副畫上有拼圖的缺塊,我懷疑……如果我們收集齊拼圖,提前將拼圖拼在畫上,也許能阻止女鬼出來?!?/br> “臥槽,真的嗎?!”肖煥一聽,激動地從床上滾了下來,不顧膝蓋的疼痛直接沖上前抓住唐言爾的肩膀,“你確定?” “從之前他的表現(xiàn)來看,他的分析基本都是正確的?!绷柩膊宦逗圹E地給唐言爾點了一個贊。 “那我們必須要把阮松那邊的拼圖搶過來啊,”肖煥在一瞬間斗志昂揚,忘了自己和別人之間的差距,“我們制定一個計劃,無論如何要盡快把拼圖搶過來,不然畫里的女鬼要是出來了,那該怎么辦?” “你們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一整個晚上沒有發(fā)表意見的尤薇開口了,“凌巡的任務(wù)是消滅古堡女鬼,如果把女鬼封在畫里,他的任務(wù)怎么完成?” “或許燒毀畫也算是殺掉女鬼呢?”肖煥聽了尤薇的話,剛才的高興勁頓時沒了,焉得像被霜打的茄子。 “事關(guān)游戲任務(wù),任何事都不能用猜測的方式,萬一女鬼被封住不能再出現(xiàn)呢?要是燒了畫也不算殺掉女鬼,那之后該怎么辦?”這件事關(guān)系到凌巡能否登上回程的地鐵,尤薇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冒險。 與其提前封印,她倒寧愿將女鬼放出來,交給凌巡親手解決。 只是這么一來,肖煥和唐言爾的老鼠膽子將會受到極大的壓力。 “尤薇說的有道理,”左易涵贊同道,“提前封住女鬼太冒險了,拼圖我們要搶,但是不能提前拼回畫里。” 原本唐言爾的話給了肖煥希望,眼下希望被一點一點砸碎,他縮著脖子,垂著腦袋可憐地靠在墻邊,生無可戀地盯著地面。 尤薇知道他害怕,明明有提前封住女鬼的辦法,卻不能使用,只能捧著希望眼睜睜落空。 沮喪只是一會兒,肖煥很快就調(diào)整好心情,又生龍活虎地問:“但是我們還是要搶拼圖的,對不對?也不知道拼圖到底被藏去哪兒了,哎?!?/br> “還有時間,總會有辦法讓他們吐出來?!碧蒲誀栞p蔑地掃了眼房門,暗暗認(rèn)定阮松和郭天昊斗不過他們。 “時間不早了,該睡了?!毙ù蛄藗€大大的哈欠。 其他人找了一整天東西,早就有些困了,疲乏地各自回房,走廊在短暫的嘈雜之后恢復(fù)安靜。 尤薇上前鎖了門,想起他們和郭天昊、阮松之間的矛盾,不免有點擔(dān)心手里的拼圖。 見她臉色不太好,凌巡枕著手臂靠在床頭,正要合上的眼睛又一次朝她定定看去:“怎么了?” 即使還一個字沒說,尤薇的心情被他輕松地看穿。 “我有點擔(dān)心拼圖在我手里會被搶,可如果放在房里……也不放心?!眹@著氣坐到床邊,她擔(dān)心的模樣讓他不由得也擰緊了眉頭。 “有我在?!绷柩蚕乱庾R伸出手,差那么一點就覆上她輕搭在被子上的手掌。 但在觸碰上的前一秒,他狠狠咬了下唇,無聲無息將手收了回去。 尤薇盯著一旁在發(fā)呆,壓根沒發(fā)現(xiàn)身旁這充滿猶豫的異樣。 不過在聽了凌巡的話后,她不安飄搖的心在一瞬間平靜下來,好像沒有剛才那么擔(dān)心了。 就算阮松和郭天昊來搶,有大佬陪著她,他們也沒有勝算。 “睡吧,他們才不是你的對手,”尤薇拉過被子蓋上,只露出亂糟糟毛茸茸的腦袋,沖他笑了一下,“晚安?!?/br> 凌巡側(cè)靠在一旁,無意的目光在霎時間加深,難以自控地盯著她入了迷。 閉上眼睛的尤薇不知道身旁的目光有多么guntang,無聲無息地注視了她很久,久到好像時間在這一秒停止,甚至貪心地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都可以聽到她親口說“晚安”。 那樣的日子,一定很幸福。 身邊的小女人睡得很熟,看來今天是真的累了,均勻的呼吸聲時而起伏,勾起凌巡臉龐上難得的笑意。 剛才沒能握住她的手,凌巡的心里那片溫度沒來得急紓解,此時整個人都有點發(fā)燙,指尖輕輕顫著探上前,摩挲著她散在枕頭上的發(fā)絲。 他的動作很輕,輕到近乎小心翼翼,既像怕吵醒她,又像在擔(dān)心自己的舉動戳破眼前易碎的美好泡沫。 即使她那么真實地躺在眼前,凌巡卻始終覺得他們之間隔著什么,那張面容猶如一個個泡沫,只要他主動觸上就會將它摧毀。 心中沒來由地狠狠一擰,他輕輕躺下,翻了個身背過去不再看身旁的女人。 難以克制的情緒在瞬間發(fā)了酵,心臟的深處那抹酸澀在漸漸蔓延。 凌巡皺著眉頭,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不再去想。 但人就是喜歡自欺欺人,越是想要淡忘的時候,卻偏被無法壓抑的情緒干擾。 這一夜凌巡睡得很差,早上醒來時,臉上滿是疲憊,像打了一晚上的怪似的。 做了一夜好夢的尤薇不知道身旁的人經(jīng)歷了什么,笑著說了句“早安”,便起身去洗臉了。 凌巡坐在床上,膝蓋支著手肘,無聲地目送她去了一旁的洗手間。 和其他人會合后,大家都精神飽滿,只有凌巡盯著尤薇的背影,時不時發(fā)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早餐是肖煥和唐言爾自告奮勇做的,簡單熬了個菜粥,味道不算特別好,至少沒有奇怪的味道。 尤薇坐的位置正好對著那副畫。 在她端起碗時,還特意瞟了眼里面的內(nèi)容,和昨天看見的沒什么區(qū)別。 吃完早餐后,剛放下碗勺,尤薇又一次抬頭看了眼對面的畫。 畫很高,和現(xiàn)實的大小比例幾乎是一致的。 “你們看?!庇绒弊詈笠豢谥噙€來不及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