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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好似胡人,最緊要的是那眼神太可怕的,她想若是她再多一句嘴,只怕會被這個莽夫給扔下樓去。 陸湛跟在謝斌后面,看見謝斌從屋子里出來,他的小廝兒已經睡著了,正在門口靠著柱子睡得正香,謝斌正準備去叫醒他,只還沒開口,只覺得后腦勺一疼,他便暈死了過去。陸湛繃著一張臉,將人半拖著很快離開了這里。這一幕即便是被人看見了,卻沒人敢出言。 向三在外頭等著陸湛,他原本也想進那樓子里幫襯,可湛哥兒說他一個成了親的男人,哪能去那地方,只讓他在外頭等著,向三想他成了親的不能去,那他這個還沒成親的,不是應該更不能去嗎,可他倒是去了!只是這話向三也只敢在心頭說,萬萬不敢說出口,便是一句玩笑話他都不敢說的。今日湛哥兒正揣著一肚子火呢,他聽見消息的時候也是驚呆了,杜三娘被人綁了?向三第一反應是到底是誰這么牛,敢老虎臉上拔毛,是活得太滋潤了想脫一層皮不成?別人不曉得陸湛究竟是怎么樣一個人,別看他如今改變不少,看起來憨厚老實,可只有向三明白,他這哥那是沒惹著他,惹到他了管你是誰,被他盯上了,注定要倒大霉。 向三還記得當年他們年紀還小的時候,因為陸湛他娘是個胡女,又早早去了,陸叔又不管他,陸湛在外頭別人總說他是闖禍頭子,可這還不是那些人活該,專門撿著別人的軟肋,罵他是野種,還罵他娘是下賤娼婦,陸湛是誰怎么罵他都行,卻唯獨不準有人說他娘,那一次他發(fā)了狠,雖然對方比他大好幾歲,他硬是把人打倒不說,那人的嘴巴都被打得爛了,而陸湛打了人卻極其冷靜,壓根兒沒有半分慌亂。那時候向三就對自己說,惹誰都不能惹陸湛,這人發(fā)起狠來,是絕不留情的! 向三在外頭等了不少時間,天氣熱了,蚊子也多了,他躲在角落里,被蚊子盯得渾身是包,向三在心里怒罵姓謝的,這是這龜孫子害的,還敢擄走他小嫂子,你就等著我湛哥兒怎么收拾你。只是怎么罵,那蚊子還是專注盯人,向三基本上就沒個消停,啪啪的打蚊子。 眼見著天色越來越晚了,向三都快哭了,他都要望眼欲穿了,湛哥怎么還不出來,真要讓他躲在角落里喂蚊子血不成。當陸湛的身影總于出現(xiàn)的時候,向三總算是松了口氣,他快步迎上來,看見地上拖著的人,問道:”哥,咱們現(xiàn)在怎么做?” 陸湛看了他一眼,“你守著他,我還有事兒要去了解清楚。” 謝斌這里他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一番,但在此之前,他得再打探打探,看那兩個人同謝斌的關系如此親近,想必知道謝斌不少事兒。陸湛道現(xiàn)在都還是不認為謝斌綁了杜三娘不緊緊只是因為女色,杜芳嫁的是謝家第三個兒子,剛才聽那兩個人的意思,似乎謝斌同杜芳的關系非同尋常。 向三見陸湛轉頭走了,留個大活人給他,向三道:“哥,那你可得快點,兄弟我可招架不住 ?!?/br> 等陸湛走了,向三看著躺在地上的謝斌,他抬腳踢了對方幾腳,憤憤道:“敢動我小嫂子,待會兒就讓你曉得厲害!” 陸湛又進了樓子,只是這次他在臉上帶了個青面獠牙的猙獰面具,他帶著面具進門,可是嚇壞了不少姑娘,花mama看這人穿戴寒酸,還跑來裝怪,就要來趕走他。陸湛第一次進來的時候,招待他的只是個龜公。陸湛從懷里摸了定銀子出來,花mama頓時變了臉色,說道:“客官可有相好的姑娘?” 陸湛抬頭看了樓上一眼,那屋子還關著門,他勾了勾嘴角,問道:“不知那間房可有客人?” 花mama道:“真不好意思,那間房有客人在,不過隔壁沒客人。” 陸湛點了點頭,上前走著,丟下一句“把你們在床上最能叫的女人給我叫來?!?/br> 饒是花mama在這行當里摸爬滾打這么多年聽了這話也老臉一紅,見過的客人大都是說讓叫長得最漂亮的最有才華的,這最能□□的,可真是夠直接,只是看對方那身板,想必是天賦異稟,當下就下去安排了。 陸湛進了屋子,仔細聽著隔壁的聲音,還能聽見兩人說起謝斌,只是這話同謝斌在時親親熱熱又不同了,帶著nongnong的嫉妒,說話也酸。 沒多久,一個姑娘進了門,甚至算不上漂亮,但她有個優(yōu)點,就是在床上很能叫,所以哪怕她只能排三流,也能哄得男人為她花錢,她老主顧可不少,只是大都是色老頭,年輕有錢的公子們都是找頭牌,根本就不會找她這種長得又不漂亮還沒才藝的女人。這會兒她被花mama叫起來的時候,還在陪著恩客,花mama寧可得罪恩客,也要叫她去,可見對方不是有錢就是有權,花mama只會認這兩樣。 進了門,鶯歌兒看見面前的男人長得極其高大威武,鶯歌上下打量著他,眼神在他某個地方停留了片刻,才福了福身,“小女鶯歌,特來服侍公子!” 鶯歌兒有些激動,干她這行久了,這男人在床上怎么樣,一眼就能看出來,而且基本是□□不離十,她有些眼熱,眼前這個男人,那方面應該相當不錯。 鶯歌兒舔了舔嘴角,上前來就要替陸湛寬衣,陸湛可容不得這些女人近身,他道:“站住!我讓你來,只是讓你來演一場戲,你自己上床去叫上兩個時辰,完事兒后這就是你的!” 鶯歌兒臉有些僵硬,這一個人她怎么能叫,在床上她是能叫,雖說那并不是因為她多爽,只是討男人歡心罷了,可她這一個人……鶯歌兒瞟了他一眼,還是不想放過這肥rou,天曉得她成日面對的男人,沒幾下就一泄如注,好不容易碰上個如意所謂,她也想真的快活快活。 “公子既然來了這里,就放心交給鶯歌兒,鶯歌兒定會服侍好公子……”說著還朝陸湛拋了個媚眼,衣裳拉開,露出半個白花花的高聳。 陸湛臉都黑了,“不行你就滾,叫個能行的?!?/br> 鶯歌見說不動他也就作罷,那可是貨真價實的銀子,恐怕有十兩,她一個月都沒掙到這么多,更別說這十兩還是歸自己所有的,“我行,我馬上就去。” 說著生怕被這人趕走,急急忙忙往床上跑,又要脫衣裳,陸湛道:“你要脫衣裳就給我滾!就這樣躺上去。” 鶯歌兒委屈得很,覺得自己今個兒怎么竟遇見個怪人,都到這地方來了,還裝什么純情。難不成這男人其實不行,心里這么想著,鶯歌兒卻還是躺在床上叫了起來。 陸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