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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老虎給抓起來,死活不論,卻一定能賣出大價錢。可是武松打虎只是,現(xiàn)實中即便手里拿著槍,想要毫發(fā)無損地打到一只野生老虎,除了訓(xùn)練有素的人士之外,普通人有幾個能做到?反正張波這群人想要殺虎反被虎殺。“那不是活的老虎,它會變成黑霧,鉆入人的體內(nèi)!”張波說到這里聲音就彪了起來,“我們?nèi)チ税藗€人,只有我一個人逃回來了,如果不是我當(dāng)時裝死,一定也沒好下場。”張波那些人在黑虎發(fā)起攻擊時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這頭老虎根本不是活物,它通體黑色也許就是因為那是一只鬼虎。會徒然漲大,從虎軀上冒出了很多黑霧困住他們,他們八人慌不擇路地分開跑了,這些黑霧卻是緊追不舍。張波本來就沒多大本事,他當(dāng)時是靈機一動就倒地裝死了。那黑霧也追了過來,在他背上劃了好幾道口子,見他沒反應(yīng)就飄走了。實際上,張波是痛得直流眼淚??蓜e看黑霧是虛體,但在他背上劃得傷是實打?qū)嵉?,鮮血直流。痛到那個程度怎么可能昏過去,而張波卻是一聲不吭,他是真的到了生死邊緣。“然后我就聽到了腳步聲,有人來了。”張波在那時多么希望來人是來打老虎的,說不定能遇到伏虎高人,可是他的運氣卻是差到極點,“那人是黑虎的主人。我聽得不夠明白,只聽到了他說什么要多弄出幾個倀鬼,把這伙人的魂魄都給勾走。然后,我這是一口氣沒喘上了就真暈了?!?/br>張波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幾天后,他被當(dāng)?shù)厣矫窬攘顺鰜?,同時得知其余的七個同伴全都死了。他們的死因都是受到猛獸攻擊,而他是那個少有的幸存者。只是,讓山民們覺得奇怪的是為什么除了死者尸體上的傷痕外,在山里竟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一絲一毫猛虎的蹤影,沒有腳印、毛發(fā)等等。張波聽說這一點確認(rèn)自己是撞了鬼虎就逃回了家,在家里躺了一個月。至于他為什么號稱體內(nèi)有猛虎,那是他會時不時感到一種嗜血的沖動,讓他有了一種猜測,也許他被鬼虎攻擊,反而有了一些老虎的力量。隨貳亓聽著張波的假設(shè),對他的智商已經(jīng)不抱任何期待。這人真敢苦中作樂,煞氣與血氣滲入他的身體怎么可能沒事,這種嗜血的沖動就表明他得病了,長久不治,等到體內(nèi)陰陽平衡被破壞,那么距離死亡也就很近了。按照隨貳亓的意思,前因后果,張波如今都是咎由自取,真是一點也不想為他治病。巫弋立即就點頭,“阿亓說得對,就讓這人自生自滅吧?!?/br>祥叔對張波也同情不起來,可是不管張波,他又攻擊別人弄出了第二個發(fā)燒的常杰怎么辦?“我也不同情他,可像常杰那樣被他牽連的人卻是無辜的?!?/br>巫弋心里腹誹無辜與否都是自己沒本事,可他不會把這話說出來,似乎有些太冷血了。隨貳亓想了想還是把張波身上的煞氣與陰氣除了,死一個張波是死有余辜,可是他并不想看到在自己已知的情況下讓張波禍害別人。巫弋看到隨貳亓為了張波浪費靈氣心里不爽,他對著張波露出了一個獰笑,“你最好牢記今天的事情,如果你以后再敢做那些好事,我就隨時回來把你這條小命拿走!”張波本就害怕巫弋,被他這么正對面的一笑,這次是真的兩眼一翻,昏過去了。巫弋卻滿意地點頭,“我把他腦中關(guān)于我們的記憶模糊了一下,他就算在路上見到我們也認(rèn)不出來了?!?/br>巫弋眨眨眼睛看著隨貳亓,這意思是要求表揚,他收尾工作做得很好吧?祥叔目睹了巫弋獰笑的樣子,他不得不說盡管巫弋長得不錯,可有些人你真會忽略了長相,因為已經(jīng)被他的氣勢嚇住了。祥叔搖搖頭,把巫弋這個恐怖指數(shù)很高的笑容搖出腦袋,沒到這事情里真出現(xiàn)了倀鬼,他們真是遇到對手了。第45章對不起,弄錯了治好了張波的病,隨貳亓唯一收取的費用只有張波那件被鬼虎撕裂的外套,上面留下的氣息可以幫助他們追蹤那頭鬼虎與倀鬼的制造者。而從張波的敘述中可以確定一件事,那個能掌控倀鬼的修士對于人命并不看重,能夠輕易取七人的性命,可見其心狠的程度之深。對于是否要主動去尋找這個人,就算是祥叔也是持否定意見。盡管對有七人死于非命而感到遺憾,但他們真沒必要去逞英雄主動討回公道,可別公道沒撈著,把自己給折進(jìn)去了。但就在這個時候,快要成為深度電視劇迷的大白蛋發(fā)聲了,“我真不是故意唱反調(diào),我也不喜歡暴力,可恐怕你們想要不主動發(fā)動戰(zhàn)爭的心愿要落空了。我可以用明年一年份的影碟做保證,這件衣服上留下了一絲那個cao縱鬼虎的修士氣味。這種氣味我在周家也聞到過,周罡中的發(fā)咒上也留下了這個修士的味道?!?/br>大白蛋對于氣味十分敏感,只要是它接觸過的靈氣就不會忘記。這是一種天賦技能,妖修在這方面比人修要更加靈敏,可能是最初未從動物變成妖怪之前,它們都是通過氣味來判斷事物的可食用性,而等到它們修煉有成了妖怪,又要去判斷靈氣中的可食用種類。“雖然只有一點點氣味,可我絕不會判斷失誤,我們應(yīng)該是遇到了那個在港島的老朋友。隨大王,我能聞到一股硝煙在逼近。警報已經(jīng)拉響,我們怎么能繼續(xù)渾渾噩噩!深挖洞,廣積糧,不稱霸,行動起來吧,戰(zhàn)士們!”大白蛋說完就豎在了半空中,隨貳亓覺得自己被弄得都有些問題了,居然能從這只光蛋的身上看出它擺了一個革命烈士的造型。隨貳亓本想要表揚大白蛋發(fā)揮它的長處,可這只蛋總能讓人成功地熄滅了表揚它的心情,從它這英勇就義的造型里判斷,這只蛋最近估計是改看革命電視劇了。作為一只蛋,它的欣賞范圍真有些廣了,讓隨貳亓都沒興趣與它對話下去。就當(dāng)做是因為害怕自己電視劇的儲備量不夠而被一只蛋當(dāng)做文盲。隨貳亓對祥叔把這個壞消息轉(zhuǎn)述了出來,“當(dāng)年我在港島就推測在幾個富豪家陸續(xù)出問題的背后,可能存在一個會法術(shù)的人作亂。他很有可能盯上了古鏡。現(xiàn)在看來是越來越接近這個猜測了?!?/br>巫弋還是第一次聽說其中的糾葛,原來他的道侶并不是不遠(yuǎn)萬里來到他身邊吻醒他的,而是為了追蹤一面鏡子。隨貳亓當(dāng)然不是特意來尋找巫弋,會去撫仙湖只是因為那本法文日記。說起那本日記,他的法語學(xué)習(xí)進(jìn)度不算慢,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翻譯出了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