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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云知夏沒辦法知道,只能從唐莎入手。 越早得到線索,他們活著離開的機會就更大一些。 房間陰冷陰冷的,還有不知從哪里縫隙透過來的風,云知夏和唐莎瑟縮在被窩里,靠人工抖動發(fā)熱。 祭祀回來云知夏就發(fā)現(xiàn)了,只要唐莎不說話,就一臉的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著什么,本來在洞廳時她就想問,只不過被突然出現(xiàn)的蟲怪打斷了。 唐莎一向是個憋不住話的,喜怒哀樂全都攤開在臉上,整個人就是大寫的“好懂”,可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沒主動挑起話頭。 問唐莎問題,拐彎抹角顯然不是個好的選擇,畢竟這人向來不太聽得懂言外之意。 云知夏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直接問:“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來了?祭祀之后?!?/br> 唐莎瞬間渾身繃緊,語速過快的回道:“想起什么?” 話回得干脆,眼神卻不太敢觸碰云知夏的視線。 云知夏微微瞇起了眼睛——唐莎在祭祀之前還什么都想不起來,那副坦然的樣子肯定不是裝出來的,現(xiàn)在卻明顯在說謊。 這就奇怪了,祭祀還有讓人恢復(fù)記憶的奇效? 想到顏驚鴻說九尾狐神像也是離開這里的關(guān)鍵,云知夏更疑惑了,總覺得哪里怪異,可一時又想不出。 想不出只能暫時放下,云知夏睨著唐莎緊繃的神色,語氣淡淡的嚇唬人:“你還記得麻子臉說過什么嗎?說謊可是會被蠱神懲罰的,你不想變成小江那樣吧?” 唐莎頓時嚇得一個激靈,干脆緊緊閉上了嘴。 這下好了,任云知夏再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威逼之利誘之,蚌殼似的嘴也撬不開了,唐莎好像打定主意云知夏不可能揍她,開始專注裝河蚌。 “你裝貝殼還裝上癮了,哈?”云知夏氣得牙癢癢,作勢去掰她嘴:“養(yǎng)珍珠呢?” 兩人打鬧了一會兒,云知夏翻身平躺回去,側(cè)耳聽了會兒窗外越來越急的嗚嗚風聲,突然問唐莎:“想回去嗎?” 唐莎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誰不想?” 云知夏扯了扯嘴角,出其不意:“家里欠了一屁股外債,也想回去?” 唐莎怵然彈坐起來,臉上血色盡失:“你·····誰告訴你的?” 冷風灌進了被窩,凍得云知夏一哆嗦,其實一個月前她就是知道唐莎家里破產(chǎn)了,畢竟溫影后表面對她放任自由,私底下沒少調(diào)查她身邊交往密切的人,同桌自然不可能放過,一早就已經(jīng)有人把這個消息“不經(jīng)意”透露給了她。 誰都有自尊心,這種事當事人不想說,其余人當然也不該主動提起,但現(xiàn)在情況特殊,云知夏不得不以此做突破口。 “半個月前,你多了個粉色芬迪迷你包”云知夏緊緊盯著她,硬著心腸施壓:“這種價位的包,以你家現(xiàn)在焦頭爛額的狀況,怕是買不起了吧?” 其實不說現(xiàn)在,就是唐莎家沒破產(chǎn)的時候,幾萬塊的包她也沒兩個,不分場合翻來覆去的背,還被云知夏身邊的狐朋狗友嘲笑過窮酸。 云知夏嘴角故意露出一絲嘲笑,配合著剛才一番直白的沒法再直白的揭露,成功讓唐莎渾身細細顫抖起來,本來青白的臉色陡然變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但她還是緊緊抿著嘴,一言不發(fā)。 不過云知夏看得出來,她離崩潰也就一步之遙了,于是云知夏也坐了起來,嘴角噙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意,湊近她故意道:“那包怎么來的?不會是什么不正當途徑來的吧?” 唐莎終于崩潰了,漲紅臉指著她:“云知夏,你別血口噴人!那包是王哲給我的!” 脫口而出嚷出這句話的同時,唐莎就失了魂似的癱坐在了床上,然后雙手捧住臉,難以抑制的哽咽了一聲。 云知夏緩緩皺起了眉頭。 王哲,他們班一個不可救藥的二世祖,其實他爸媽為人都還不錯,只是老來得子,把這唯一的兒子寵得沒個人樣。 這人打架不行腦子也不行,只能往“色”字上面去,但此人色心有余色膽不足,惹事也惹不出什么花來。 唯一出圈的一次,就是他把校外女朋友給打了,然后把這事發(fā)到了微博上,還找?guī)讉€大V推波助瀾,掀起了一場網(wǎng)絡(luò)暴力。 云知夏聽別人閑聊過這事,知道一點來龍去脈,說是那女生交往期間收過王哲的禮物,分手沒還,在他去求復(fù)合時,卻沒有立刻跟他復(fù)合,于是王哲就把那姑娘揍到骨折加腦震蕩。 可真是有出息。 聽說后來網(wǎng)絡(luò)暴力讓女生得了抑郁癥,已經(jīng)退學(xué)了,這就不知真假了。 云知夏想到這,簡直不知道該怎么說唐莎:“你可真能耐,跟王哲交往了?他的東西你也敢收?” 唐莎瑟縮了一下,卻硬著脖子反駁:“我沒跟他交往,不是我要收他東西的,是他非要給的,真是他非要給的,當時·····” 說到這,唐莎重重吸了口氣,看起來是想把眼淚憋回去,但顯然失敗了,吸氣變成了抽噎,淚珠子吧嗒吧嗒掉了下來。 唐莎說到關(guān)鍵地方突然哭了起來,讓本來就提著心的云知夏一口氣堵在了嗓子眼,她有心讓唐莎趕緊說下去,畢竟被激起的沖動可能很快就會消失,到時候再想撬開她嘴可就難了。 但見她哭成那樣,云知夏還是無奈嘆了口氣,安撫姓地輕拍了下她冷硬的胳膊,示意她別哭了,先躺下吧,畢竟兩人坐這么半天,都凍僵了。 唐莎咬著嘴唇躺了回去,背對著她無聲在黑暗中流著眼淚。 云知夏看了她一會兒,正想著該怎么哄她先別哭了,突然就聽到了什么東西在砰砰撞擊玻璃的聲音。 窗戶就在床頭邊,今晚外面沒月亮,黑乎乎的,剛才兩人說著話,誰都沒刻意扭頭觀察窗外。 云知夏此時扭頭湊過去一看,頭皮頓時炸開了——只見窗外全是密密麻麻的黑色蟲怪,一張張微型人臉擠擠挨挨地湊在一起,正面目猙獰的向里張望,還時不時用頭狠狠撞向玻璃,明顯是要破窗而入!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收藏和評論~ 第11章 藏水寨十一 云知夏覺得自己要完。 她不敢錯眼珠地盯著蟲怪,脖子都僵了,伸手去推還沉浸在nongnong悲痛之中的唐莎,聲音還算冷靜:“起來了?!?/br> 唐莎還在生她的氣,拱著后背不理人。 這時,一陣涼風掠過她修長的脖頸,云知夏一僵,隨即意識到什么般怵然看向冷風來處——簡陋的木質(zhì)小樓墻壁只有一塊塊拼在一起的木板,木板質(zhì)量怎么樣先不說,木工肯定不是什么好木工。 那些拼在一起的木板雖然不至于歪歪扭扭,但有的縫隙就過分了,漏風不說,居然還漏蟲子。 云知夏看著正奮力從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