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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期佳只得下點(diǎn)猛藥。他深深嘆口氣,捂著心口道:“即使元神不能召回,有這具軀殼,好歹能讓我留點(diǎn)念想?!?/br>姜郁馨的表情這下可說是五彩紛呈,很豐富了。檀期佳任由她腦補(bǔ)了各種求而不得因愛生恨的狗血橋段,醞釀了一段時間的氣氛后,才低聲說:“可惜的是,距離rou身成功塑成,還差最后一樣靈藥?!?/br>“你要尋金蠶絲蘿?”五行靈草之中只差這一樣,姜郁馨馬上反應(yīng)過來。“沒有錯,”檀期佳點(diǎn)頭道,“你若是能夠替我尋來,便再好不過?!?/br>“金蠶絲蘿雖生長在我宗門之中,可是周圍有弟子看守,又有靈獸出沒,以我的修為,不是能夠輕易取得的。”姜郁馨咬了咬唇,“不過,你若是真的那么在意我?guī)熜?,我倒是有一事可以奉告?!?/br>“請講。”“半個月后是我門內(nèi)大比,屆時絕大多數(shù)弟子都會集合到主峰。你若是有意摘采靈草,不妨趁那個時候過去,好避人耳目?!?/br>檀期佳臉色一下子便垮了下來,原本還期待姜郁馨一時同情,替他尋來材料,沒想到她如此不地道把難題又丟回到自己身上。姜郁馨端詳他的臉色,又說:“你若真的在乎我?guī)熜?,想必不會在意這點(diǎn)險(xiǎn)阻?!?/br>“……自然不會?!碧雌诩炎鲬蛐枳龅降祝仓^皮說道,“過去所作所為,是我一時糊涂,我亦深覺后悔?,F(xiàn)下對我而言,除了盡力彌補(bǔ)之外,沒有什么更重要的事?!?/br>“既是如此,我便再助你一臂。”姜郁馨眉目舒展,似是動容,她取下腰間一塊玉牌,交給檀期佳,“此為我門內(nèi)弟子信物,可穿過部分禁制,不受攔阻?!?/br>檀期佳盡管不甚情愿,還是勉為其難接過了。不僅如此,還得做出十分感激的樣子。姜郁馨臨走前,轉(zhuǎn)頭深深望了他一眼。“希望你說的深感后悔,是真心誠意。你若有心悔過,欲歸正道,要我在掌門面前向你求情,也并無不可。”檀期佳低著頭,靜靜佇立待她離去。他臉上確實(shí)寫滿了后悔,悔的卻不是殺了封望殷,而是演了半天戲,卻又把自己給搭進(jìn)去。唯一令他感到安慰的便是耳邊回蕩的系統(tǒng)提示。S999:‘任務(wù)目標(biāo)封望殷,當(dāng)前同步率35%。’作者有話要說: 又傻又白的作者菌即使被猜到劇情也要硬著頭皮寫下去/笑哭感謝七谷.賽尼可.胡雙喜.噗啦.你好萌.覓渡吖的地雷,麼麼噠~☆、我的長官是禁欲高冷劍宗護(hù)法10韓默:‘我們戲也演了,澡也一起泡過了,還聯(lián)手分別從好幾個地點(diǎn)打敗妖獸尋回靈草,為什么同步率一直就只有那么點(diǎn)?這個世界的長官會不會太無情了?’S999:‘謝俞在這個世界的角色是修真者,尤其是道修,講求淡泊寡欲。他畢生修行的目標(biāo)就是摒除七情六欲,現(xiàn)在對你有35%的同步率,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br>韓默:‘35%放在正常情況類比起來,也不過就是普通朋友的等級而已?!?/br>S999:‘你要是不滿意,不妨聽聽這個數(shù)據(jù)。根據(jù)系統(tǒng)粗估,封望殷對他師妹姜郁馨的同步率,也不過只有5%,接近陌生人的等級。怎么樣,有沒有開心點(diǎn)?’韓默:‘……這還差不多?!贿^他要是拚死拚活,都只能達(dá)到這點(diǎn)同步率,那該做到什么程度,才有可能完成100%的目標(biāo)?。?/br>S999:‘首先當(dāng)然是得打開你們之間的心結(jié)。再來,給你個提示。明逍宗的宗門規(guī)矩,第一條便是戒色守身,去人欲,循天理。封望殷的情感如此淡薄,也是門規(guī)常年薰陶的緣故?!?/br>韓默:‘戒、戒色是嗎?’意思是他只要打破這條清規(guī),便有機(jī)會讓封望殷釋放一直以來被刻意壓制的情感嗎?韓默摸了摸下巴,看向桌案前手捧書卷,似乎事不關(guān)己的封望殷。不知是不是無形中察覺到背后算計(jì)的目光,封望殷放下手中的古籍,轉(zhuǎn)過身來,與檀期佳四目相對。姜郁馨剛離開不久,檀期佳唱作俱佳演了一臺悔過向善的戲碼,為了不顯得突兀,只能迎向?qū)Ψ降哪抗?,做出愧疚畏縮的樣子來。兩人如此這般膠著了片刻,封望殷突然展開雙臂。“過來?!?/br>“……!?”等等,這段劇本里沒寫啊,是不是脫稿了?檀期佳沒搞懂對方演的是哪出,遲疑著立在原地不敢動。封望殷仍舊舉著手臂,維持原本的姿勢。看著對方的樣子,已然模糊的回憶才逐漸涌上心頭,變得清晰起來。檀期佳恍然想起,他兒時犯了錯事,又或者修練考核成果不理想,被長輩責(zé)罰,哭著回到居處時,師兄就會做出這個動作。怪不得他會覺得這畫面異常熟悉。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歲數(shù)上百的魔君,而不是十二三歲的小孩子了啊。封望殷顯然沒把他當(dāng)成幾百歲的魔君看待,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又重復(fù)一次:“過來。”檀期佳不想對封望殷言聽計(jì)從,平白失了面子,可是雙腿卻不聽使喚一步一挪地靠了過去。他站在封望殷身邊,還在磨蹭,后者大手一撈,他就只能順勢坐在封望殷腿上,還得扶住對方的肩膀才能穩(wěn)住身體。封望殷絲毫不覺得別扭,他撫著檀期佳的背,像在安撫鬧脾氣的孩子。動作之順手,就如同他早就做過千百萬遍,因而習(xí)以為常。可是檀期佳堂堂一個魔君,什么時候被這樣像幼兒一樣對待過?即使封望殷曾經(jīng)是他師兄,這舉動也太唐突了。他的心跳不自主加快,呼吸不暢,渾身都不自在,這都是封望殷的錯。就在他磨著牙,正要炸毛的時候,封望殷卻說話了。“我聽見了你與姜郁馨說的那些話。你不必后悔,只要知錯就好,師兄不怪你?!狈馔蟮吐曊f。檀期佳伏在他肩上,一動也不敢動。封望殷說話時的氣息掃在他頸側(cè),雖然語氣一如既往淡漠,不帶什么情感,就像在談?wù)摌O為尋常的風(fēng)花雪月,檀期佳卻為他這短短幾句話手腳僵直,心悸不已。封望殷的語調(diào)自然,這一系列動作也來得流暢,不像有意為之。所以盡管那么多年來,檀期佳與他分道揚(yáng)鑣,甚至最后舉劍相向,廢去他畢生修為,害得他只留一縷神魂被禁錮于地火劍中,封望殷依然當(dāng)他是當(dāng)年那個受了傷挨了罵,需要呵護(hù)安慰的小師弟。即使檀期佳步步算計(jì),差點(diǎn)將他逼上絕路,就連后悔也是半真半假,他最終都一筆勾消,毫不介懷,只留一句知錯就好。這句話若由旁人口中說出,必定刺耳萬分,可由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