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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卻一直處于頻臨噴發(fā)而不發(fā)的狀態(tài),好幾次以為快到到點上,思緒卻總是走神,一閃,又沒有了。顧旭東煩躁起來,硬是用力揉了幾下絲毫不見有效果,氣得一蹬被子,把整個人都暴露出來,徹底放棄了。才把被子踢開,就看見顧旭北站在他床邊俯視著他的臉,笑得一臉jian詐:“啊,我就說,你的被子怎么會動得這么厲害。”顧旭東煩他,扯過枕頭去打他,顧旭北一拍,躲過了,接著說:“打電話給他,他肯定聽話過來。我今天早上也漲得慌?!?/br>他走到電腦邊開電腦,又補了一句:“他不是還沒幫咱們做完作業(yè)嗎,你說不會做就行了啊?!?/br>顧旭東一聽,似乎很是有把人拐過來的可能性,假如他還是不聽話,就用不再是朋友威脅,他就不信,林軟會為了這么幾塊錢的車費而損失兩個朋友。拉好褲子,一個鯉魚打挺下床,看了看鬧鐘,很好,連上帝都在幫他,現(xiàn)在九點半了,林軟已經(jīng)幫家里干好活了,他來的可能性就更大了。顧旭東喜滋滋地找到自己手機,快速找到林軟的手機號,撥通,沒兩下,那邊就接通了:“林軟,是我。”林軟坐在小桌子旁邊寫作業(yè),昨天一直替兩兄弟做作業(yè),都還沒來得及完成自己的。攤開老師發(fā)的那張數(shù)學(xué)卷,看著那一堆堆的數(shù)字覺得有些煩悶,但還是逼迫著自己耐著性子繼續(xù)看下去。好在他人耐得住寂寞,強迫著自己往下看,就真的認認真真看起來,半個小時就完成了小半張卷子了。中間被一道填空題卡住了,絞盡腦汁想了好久,寫滿了一整張草稿紙,好不容易把答案算出來,林軟開心得笑出來,輕輕拍了拍手,打算歇歇眼,到樓下倒杯水喝,手機就響了,是顧旭東。他打電話來問作業(yè)的。果然是問昨天他剛想出來的那道題。他雖然有些好奇這么個大早上,兩兄弟居然會乖乖做作業(yè),但還是耐心跟他解釋:“恩,就是把它那個未知數(shù)X,帶入......”他一邊說,一邊不自覺地在紙上比劃著,解釋詳細清晰,連符號怎么用都告訴對方了,本來以為已經(jīng)是不需要再多說,只要把答案原封不動抄上去就好的事情,顧旭東居然還是一頭霧水的樣子,林軟再繼續(xù)解釋,還被嫌棄解釋不清楚,被罵口齒不清。林軟受了委屈,也不吭聲了,兩個人隔著電話就這么靜默著。“我不管!你快點過來教我!十點十五分有一班公交車,你快點過來!”顧旭東惡狠狠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林軟被他的惡霸語氣給惹火了,也生起悶氣來,把手機扔到一邊,交叉著手就是不動,完全沒有要趕到公車站的意思。默默生了好一會氣,放縱自己不去聽顧旭東的命令:反正都有張樂然陪他們了,找她們不就好了,干嘛要我過去!林軟恨恨地想,想要示威一樣重新拿起自己的筆,繼續(xù)做自己的卷子。盯著卷子看了好久,完成一道大題,想著肯定把公車的時間給錯過了,一看手表,居然才過了短短五分鐘,想著再繼續(xù)做題,不理睬兩兄弟了,卻反而更加在意時間,每隔三十秒就看看手表,最后干脆就急急忙忙收拾好自己的作業(yè),急急忙忙穿好衣服,跑著趕那趟十點十五分的公交。從他家出發(fā),坐公車到兩兄弟的別墅區(qū),起碼得有四十五分鐘的路程,林軟找了個最靠后的位置,坐下來,繼續(xù)拿出完成一半的卷子,強忍著坐車看書的暈厥感,硬是在這個小時之內(nèi)把自己的卷子給做完。數(shù)學(xué)作業(yè)已完成,渾身的擔(dān)子就輕松多啦。林軟開始有些期待要到兩兄弟家那個小花園里好好看看。下了車,又經(jīng)過那條滿是花的小道,一直走到盡頭,看著兩兄弟的家,林軟站在大門外頭按門鈴,里頭沒有人回復(fù),倒是屋子里頭傳來了開門的聲音,顧旭北走出來,替他開了門:“你來了。大東那道題要把他煩死了?!?/br>領(lǐng)著林軟就往屋里走。屋子里暖氣很充足,林軟才走到門口,就感覺到一股熱氣涌出來,在外頭吹得凍僵的手也感覺到很是舒服。脫了鞋,也來不及喝一口水,就被帶著往房間走。顧旭北推開門,林軟側(cè)過頭往里看,果然就看見顧旭東趴在桌子上,帶著耳機,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他人長得好看,趴在桌子上,壓著臉蛋皺著眉斜著眼睛看卷子的樣子,不但不顯丑,反而顯得鼻梁更加挺直。一察覺到門口有動靜,那雙眼線細長的眼睛微微一翻,看見躲在顧旭北身后的林軟,就像是看見獵物一樣。他騰地坐直身體,沖著門口大罵:“怎么現(xiàn)在才來??!十點十五的車不是就四十五分鐘的路程嗎!”顧旭北也不把人藏著了,手往后伸,把人抓出來,往前推,把林軟推進屋里。林軟被他這么向著顧旭東的方向推,嚇得有些腳軟,交叉腳踉蹌好幾步才站穩(wěn),說:“沒有,上橋那段路有點塞車。”“你快過來!”顧旭東坐在椅子上跺跺腳,招呼林軟到他身邊去。林軟走過去,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他身邊,彎著腰,往那張皺巴巴的卷上看,指著那些數(shù)字說:“就是把這個,然后帶入到這個式子?!?/br>“哎我不懂?!鳖櫺駯|沒好氣地一扔筆,手撐著桌子邊沿一推,那張帶輪子的椅子就把他送出去好幾步遠“你幫我寫,我不會。”林軟也不說什么,把自己的書包放下,繼續(xù)保持著半蹲的姿態(tài),拿起剛剛顧旭東丟過的筆,刷刷幾下就把題給做完了。“還有后面的。”顧旭東補充說。林軟不用想也知道自己來就是給他們兩個做作業(yè)的,往旁邊桌子看看,果然,顧旭北戴著耳機,看著雜志,把自己的作業(yè)攤在書桌上,一副等著別人替他完成的樣子。林軟輕輕嘆了口氣,刷刷刷地寫著。半蹲的動作維持久了膝蓋窩就覺得有些酸,他干脆撅著屁股,半個身子都撐在書桌上看題目。正當(dāng)他把全副心思都放在題目上的時候,撅起來的屁股就被人不輕不重的踢了一腳,沒等到有所反應(yīng),兩腿間夾著的私密部分就被什么東西硬頂進去,壞心眼地勾了一下。“啊!”他嚇得一跳,趕緊站直伸手往后擋著,猛地轉(zhuǎn)頭往后看,兩兄弟并排坐著,一臉壞笑地盯著他看,顧旭北還很討人厭地說:“很敏感嘛?!鳖櫺駯|還保持著抬起右腳的樣子,不用猜就知道剛剛sao擾他的是誰了。“我在做題目,你們不要鬧?!彼荒槺晃耆璧膽嵟?,夾緊屁股蛋子,站直身體,低著頭繼續(xù)看題目,一邊警惕著身后的狀況。“什么嘛!”顧旭東滑動椅子靠近他“我看你沒有椅子,想幫幫你嘛!兇什么!”下一秒就直接抱起林軟,摁著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林軟哎呀呀呀叫著,要掙扎起來,又被顧旭東摁回去:“好啦!你坐著啦,快幫我做作業(yè)?!苯徊嬷郑炎约旱拈L腿伸平,由著林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