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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孟翩翩原本是不愿意摻和的, 可是耐不住季惟然的苦求, 于是也就答應(yīng)了。 再加上,其實她對這個季惟然這么多年以來第一次喜歡上的女孩子也有一點好奇,所以她才會前去。 時靜緩了好一陣子,才把通紅的眼圈給緩過來了, 兩個戲的情緒相差較大,所以導(dǎo)演也給了她一點時間整理情緒了。 這會兒站在岑瑜前頭,或許是因為剛才在洗手間的時候岑瑜的話,所以她忍不住的深呼吸,弄的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她似乎有點緊張。 導(dǎo)演對她已經(jīng)是忍耐到了極限, 似乎是時靜再出什么岔子,他就真的會不顧及樂橙的臉面把她趕出劇組了。 所以這會兒也是沒有打算給時靜一點面子,他冷聲說,“好了,這是一場簡單的戲,拍完就收工了,不要耽誤大家下班?!?/br> 說完,就開始了第一鏡。 鏡頭是先跟著孟翩翩走進教學樓的走廊上,她穿著和大家一樣的校服,可是在她身上就好像是不一樣的,她像一只驕傲的孔雀,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一路走來,無數(shù)的學弟學妹的眼神就都停在她的身上,仿佛她就是這棟里面最耀眼的一顆星。 她停在了教室門口,朝里面微微一看,然后和身邊路過的龍?zhí)渍f了句,“同學你好,我找白悠。” 鏡頭一卡,所有人調(diào)整了站位,這一鏡從里面開始拍,先是追蹤了白悠的表情,她瞧見了站在門口的孟翩翩,自然知道她是誰的,于是她咬了咬唇,有點為難的走出去,低著頭站在孟翩翩的面前,渺小的就像是一只小蝦米,“學姐,你找我?” 孟翩翩嗯了一聲,“你就是白悠?” 岑瑜突然撲過來的氣場實在是過于強大,叫別人真的覺得她就是這個學校里面眾人所難以仰望的女神,更叫人有點不敢直視她,似乎是有一股明媚的氣息從她身上滿了出來。 如果她是白悠,似乎的確是不敢輕易的去觸碰季惟然,畢竟他的身邊可是有這樣一個——孟翩翩呢。 時靜只是這么一想而已,但她以為這只是一瞬間,可在所有人的眼里,她就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愣在了當場。 “G!” 導(dǎo)演的大喇叭又響了起來,“白悠,你愣什么愣,人家在和你說話呢,你就低著頭干嘛?給人家鞠躬???” 時靜的臉一紅,她連忙朝著導(dǎo)演鞠躬,“導(dǎo)演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剛才走神了……” 她怎么也不會承認,是因為那岑瑜的氣場壓得太重,她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 岑瑜也不過就是二三末流小花而已,之前她的戲她也看過一些,能有什么演技,自己剛才就太緊張了才會產(chǎn)生的幻覺吧。 岑瑜看她深呼吸,忍不住勾了勾自己的唇。 說有些人天真也好,但她的天真或許就是用錯地方了。 不給她一點教訓,她就真的以為自己是個好脾氣的人,惡毒?她只到在片場里面什么事是最惡毒的嗎? 就是壓戲。 岑瑜自己也就是個半吊子,演戲不怎么樣,但是女主是什么人啊,那是全書爛演技的代表,壓她的戲,想來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第二十五場第二次,a?!?/br> “……” “你就是白悠?” “嗯,我就是,學姐找我嗎?” 孟翩翩歪頭看了她一眼,突然就露出一個笑來,“原來季惟然喜歡的女孩子是這樣的?!?/br> 她的笑如夏日烈陽一般耀眼,看的人瞬間呆住,只記住了她如花的笑靨,把應(yīng)該要說的詞全部都忘記了。 “cut!” “時靜你搞什么啊?”導(dǎo)演的火氣又冒上來了,他一把就扔了手上的劇本,“就這么幾句臺詞你都沒有記住嗎?你就一點敬業(yè)的精神都沒有嗎?” 如果這個時候時靜還不知道岑瑜是在壓她的戲,注意分散她的注意力的話,那她就是傻子了。 她咬咬牙,可是這種技不如人的話又不能直接說出來。 只能又一次的鞠躬,“對不起啊導(dǎo)演,真的對不起,我臺詞已經(jīng)背熟了,下一次一定可以的。” 導(dǎo)演盯了她一下,似乎還想說什么,突然岑瑜開口了,“導(dǎo)演,您也別怪時小姐了,她剛才那種爆發(fā)戲剛下來,這會兒肯定是還沒緩過精神來的。不如讓她再休息一下,再開始拍吧?!?/br> 就你會當白蓮花? 大家只是不稀罕做,真的當起來了,誰更婊還說不定呢! 導(dǎo)演吐了口氣,“她這一天到晚的,除了休息,就是在緩情緒,我也是拍過大明星的,沒有幾個有她這么難伺候的?!?/br> 岑瑜也只是笑笑,又鼓勵的看了一眼時靜,“時小姐,你可要加油才是啊,你看,這么多人還在等著你收班呢。” 怨聲載道,這么簡單的一場戲,竟然是拖了這么久的時間。 時靜這個時候怎么可能停下來休息,她深吸一口氣,“我沒有關(guān)系的,還是快點開始吧,不要耽誤大家下班了?!?/br> 這話說的,在場的工作人員都忍不住冷笑一聲,連岑瑜也勾了勾唇角,這姑娘是不是真的腦子有點不好使啊,現(xiàn)在耽誤別人的,不就是她嗎? 岑瑜也就見好就收,沒她壓戲,這種簡單的對手戲,時靜也就很快就可以過的。 “cut,ok,收工!” “辛苦啦,導(dǎo)演辛苦啦!” 時靜放松了下來,岑瑜還停在原地沒走,她穿著高中的校服,馬尾高高豎在腦后,如今是驕傲的睥睨著她,“時小姐,你不會是覺得,我說的惡毒,就只是這樣,就好了吧?” 時靜一愣,小丹的聲音已經(jīng)響起來了,“大家辛苦了,我們魚魚請大家吃夜宵,大家忙完手上的活就一道去啊!” 有人請客夜宵,當然就是很好的事,大家手上的動作都利索了起來。 “謝謝魚魚!” “魚魚你太好了吧?” “誒還是魚魚好,又敬業(yè),能力又好,對我們也是好好!” 岑瑜笑了下,“沒什么,大家辛苦啦,一會兒要多吃一點呀?!?/br> 時靜好事沒明白岑瑜要做什么,直到一個場務(wù)搬了燈過來,岑瑜看了一眼,“小丹,你去幫幫人家吧?!?/br> 時靜下意識的就借口,“我也來幫忙?!?/br> 不能什么善良的事兒都叫岑瑜做了。 時靜剛從小丹手里接過那盞大燈,就覺得身后突然就有人重重的推了她一下,她一個踉蹌,身子往前撲去。 可是在她前面的,就是一直站在門邊的岑瑜。 “哎呀!” “砰!” “怎么了怎么了?” “瑜姐,瑜姐你還好嗎?”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朝著這邊來了,就看見時靜呆呆的站著,而岑瑜被燈撞的摔在了地上,那燈就碎在了岑瑜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