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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下當然是會率先的做出自保的動作。 陳寧泓即便是再會裝模做樣, 這一會兒也是逃不開的。 他側(cè)過了車子試圖減速,又去撞上了路邊的是石樁子。 而撞他沒有選擇前輪, 卻是找角度用后輪去撞了。 這種甩尾動作, 岑瑜就是有非常大的可能性會被直接甩下去,那就很慘了。 結(jié)果岑瑜的確就因為他的甩尾動作被扔了下去,只是就有那么湊巧的,影視城的隔壁劇組正好在搬道具, 那道具不是其它,就是他們特別定制的大花棉被。 一床又一床。 岑瑜摔了進去,被無數(shù)柔軟裹著,她愣了一下,當然就是安然無恙。 反而是陳寧泓最后沒有辦法選擇跳車, 倒是大腿還有胳膊全部都擦傷了。 “我說了,沒關(guān)系。反正我也沒有受傷。” 她瞥了一眼,覺得他們這個劇組,似乎風水不太好啊,這才開機第二天呢,就出了這么一籮筐的事兒,還能不能好了啊。 導演和副導演們過來看過陳寧泓之后,就都在病房外頭商量事兒了,制片自然也趕到了,是先安慰了一輪陳寧泓之后,就也去參與討論了。 病房的門沒有全部關(guān)嚴實,外頭導演和制片的話也是隱隱約約的有飄進來,“這會兒是傷了腿倒還好說,都是長褲可以遮,可是胳膊上的傷口,怎么接戲?” 導演沉默了一會兒,“沒法歇著啊,他是男配角,戲份挺重的?!?/br> 副導演就問,“要不,這會兒還沒有拍多少條,不如……” 岑瑜去看陳寧泓的表情,見他垂著眼,長長的眼睫在眼下蓋出一道陰影來。 這個戲?qū)λ裕烙媽嵲谑翘匾?,可是他卻不能張嘴去求一句情。 甚至因為他的錯誤判斷,這會兒岑瑜也不會幫他說話,如果可以幫他說上一句的話,制片和導演一定會看在原一的面子的。 陳寧泓咬著下唇,心里在飛速的盤算著。 他抬起眼看了一眼岑瑜,“悶嗎?前輩?不如我們看會兒電視吧?!?/br> 岑瑜微微點頭,陳寧泓就已經(jīng)把電視打開。 剛一打開,女主播的聲音就傳遍了整個病房,“下面是突發(fā)娛樂新聞。近日,李楊和岑瑜新戲正在火熱開拍中,據(jù)劇組知情人士透露,就在今天的18點三十分,因劇情需要,一輛黑色機車進入影視城,后因意外機車發(fā)生了車禍事件,目前已知岑瑜當時就在機車之上。記者就岑瑜、李楊的情況致電了劇組,目前劇組還沒有回應?!?/br> 陳寧泓的臉色頓時就更差了。 受了傷,在這兒躺著的人是他,新聞里面提到的兩個人,一個安然無恙,一個甚至是不在現(xiàn)場!可是偏偏,偏偏話里話外根本就是離不開他們。 岑瑜對這種現(xiàn)象倒是很理解,畢竟這么個戲,除了李楊和她,還能有什么熱度的,當然是什么都靠上來了,這不,就提到了她倆的名字,這微博的熱搜都直接空降了下來。 #李楊岑瑜#,#岑瑜 車禍#,#岑瑜受傷#。 岑瑜隨意的點開其中一個標簽看了一眼,果然是有李楊的標簽熱度就是最高的。 【能不提到我哥嗎?今晚我哥在西瓜臺參加錄制還有什么梨是不知道的嗎?】 【那位魚又開始了是嗎?好好的拍戲就不行,非要整出什么幺蛾子來碰瓷我哥才開心是嗎?】 【謝謝大家關(guān)心,我兒子什么事兒都沒,好好的在錄制節(jié)目當中,想看好戲的都散了吧!】 【只有我一個人惡心哥的名字和那個女人的名字黏在一起嗎?】 【 1,你不是一個人,梨子們不要再刷這個標簽了,讓它沉下去吧,我看了傷眼?!?/br> 岑瑜撇嘴,要不是你們哥今天求jiejie我,說不定還不能發(fā)生這事兒呢,你們知道個什么。 她再點開別的話題。 也是非常難聽。 【岑瑜不是錦鯉嗎?怎么錦鯉還能出車禍?】 【什么錦鯉啊,這種事兒都給她碰到,也未免太倒霉了吧。】 【到底是什么情況,是直接撞死了嗎?怎么沒有人來公布喜訊啊?】 【勸有些人的嘴不要太臭,小心反彈到自己身上?!?/br> 【天佑我魚,保佑我魚,千千萬萬要安然無恙不要出事。】 岑瑜站起來,她推開門,門外站著的人一驚,制片連忙就是擠出一個笑來,“岑小姐,怎么了?” 他看了一眼岑瑜,“對了,岑小姐剛才有檢查一下嗎?雖然說覺得沒什么事兒,可是還是檢查一下妥當一點?” 岑瑜搖搖頭,她只是問,“我可以發(fā)個微博報平安嗎?我看劇組沒有回應,在想是不是這個也需要保密?!?/br> 制片連忙說,“哦哦這個沒事兒的,只要不涉及劇情內(nèi)容就好了?!?/br> 岑瑜點頭,又回到剛才的位子前面坐下,然后點開自己的微博,找了一張前幾天拍的還沒有發(fā)過的自拍。 @岑瑜:只見我在空中,向后翻騰兩周轉(zhuǎn)體一周半,水花很小,掌聲很大。 她刷新了一下,很快就看見了下面的留言。 【哈哈哈哈哈哈xswl,你魚好有趣啊?!?/br> 【一個神奇的報平安的方式,你魚我服了。】 【好好說話,發(fā)什么自拍!心臟病犯了你負責嗎?!QAQ】 【好美好美,我舔了!】 【魚魚沒事就好,mama永遠愛你!】 岑瑜握拳,好!我終于也有屬于我自己的mama粉了。 ——等等,這有什么好驕傲的。 晚上九點整,距離事情發(fā)生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半小時。 岑瑜看門口的導演和制片似乎還沒有具體商量出個所以然來,也是不打算陪同了,準備回酒店去休息了。 就在她站起來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口有人驚訝的聲音,“紀總,您怎么……” “紀總好,您……” 紀總,哪個紀總?紀淮安? 岑瑜朝門外看去,病房的門已經(jīng)被人一把拉開,紀淮安穿著一身銀灰色的西裝站在門口。 他眉眼幾乎是結(jié)了冰一樣,沉的叫人都不敢大聲呼吸。 晉城飛過來,起碼是要兩個小時的時間。 他——這么火急火燎的過來又是要干嘛? 岑瑜甚至有空在想,不會是準備來看看她死了沒,怕她死了還要留個紀太太的身份要去玷污他們家祖墳吧? 紀淮安看到她完好的站在病床邊上,心里突的一松。 “紀總,放心吧,紀夫人沒什么事兒,她運氣好,甩下來的時候正好底下都是大棉被……” “去檢查了嗎?” 紀淮安走過來,走到岑瑜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陣,果然好像是沒什么問題。 岑瑜抬了抬手,“我沒事兒,有什么好檢查的?!?/br> 紀淮安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