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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輕輕的哼了兩句歌,“oh to see without you eyes,the first time that you kissed me……” 密閉的空間里面似乎有光滲透了進來,紀淮安可以聽見外頭有人在輕敲電梯門,“總裁,總裁您在里面嗎?可以聽見嗎?” 原本是他期待已久的聲音,可是這一刻他卻覺得有點呱噪。 女孩兒靠在電梯的角落里,還在慢慢吞吞的哼著歌,“oh oh woe oh woah is me……” 我想這就是我。 電梯門被打開,門口喬司的汗似乎是泡濕了他的整件襯衫,“總裁,您,您還好吧?” 歌聲一頓,岑瑜已經(jīng)抬腿走了出去。 紀淮安突然開口,“什么歌?” 岑瑜啊了一聲,反應(yīng)過來他是在問她,“Mystery of love。” 神秘的愛。 紀淮安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喬司,“你剛才說的電梯里什么事兒來著?” 喬司還在擦汗,猝不及防的被問了個正著,“什,什么?” 紀淮安看了一眼岑瑜的背影,喬司連忙哦了一聲,“那個那個,宣發(fā)部的兩個實習生,在電梯上說了夫人不太好的話,剛好被夫人聽到了……” 紀淮安哦了一聲,“處理了吧?!?/br> 喬司有點驚訝,“???”剛才不是還什么表示都沒有么…… 紀淮安跟了上去,“就當有償聽歌了吧?!?/br> 歌?什么歌? 作者有話要說: 歌是Mystery of love,是的主題曲,sufjan·stevens的歌。 其實這首歌的歌詞未必是很符合說這會兒的地方,當時這首歌非常的溫柔和悠揚,我覺得很能安撫人心~ 小天使們也可以聽聽呢! ☆、第 12 章 林肯加長里頭的兩個人坐的十分的遠,中間似乎是隔著一道天塹一樣。 紀淮安微微偏頭看了一眼正趴在窗邊的岑瑜,她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劃過車窗玻璃,沒有一點聲音。 可他卻莫名的覺得有些煩躁起來。 紀家老宅很快就到了,岑瑜從車上下來,林肯的底盤不低,她一個猝不及防,差點崴了腳。 幸虧是撐住了車門,才不至于狼狽的摔倒,頓時有點惱怒的跺了跺自己的腳,氣這鞋子跟太細又高。 紀淮安看了她一眼,張了張嘴似乎是要說什么,可岑瑜已經(jīng)理好了自己的裙子走到了他身邊,然后微微帶笑看他,“紀先生,我應(yīng)該不至于還要假模假樣的挽你的手吧?” 紀淮安抿了抿唇,加快了步子朝里頭走去。 紀家老宅在城郊,據(jù)說這里是請了五個風水先生看過的,最后選定的,之所以是選在了城郊,自然也是因為城區(qū)里面的占地面積都實在太小。 岑瑜一路過去,覺得根本就看不到頭的私人花園,還有兩棟角樓搭著中間的那棟古樸老宅,到底是底蘊深厚的豪門,她這一路過來,倒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了。 從花園走過,前一日剛下了雨,難免有點泥濘不堪,老宅為了保持古樸的風貌,花園都是鵝卵石搭配了泥土的,岑瑜的高跟鞋好幾次都踩在了臟兮兮的泥土上。 總算是進了正廳,老宅的人自然是早就知道了今天紀淮安要帶岑瑜過來,于是好幾個人都等在前廳。 岑瑜一進門就看到一個頭發(fā)花白,表情嚴肅的阿姨給她,哦不是,是給紀淮安行了一個禮,“少爺,您回來了。” 紀淮安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又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遞給她,“老太太呢?” “老太太早就知道您要來,一直等著呢,就在……誒,少夫人等等?!?/br> 岑瑜頓住步子,轉(zhuǎn)頭看她,“叫我?” 這阿姨應(yīng)該就是伺候老太太多年的管家,姓趙,她帶了無框的老花鏡,上上下下的掃視了岑瑜一下,然后唇角微微下掛,“少夫人,你還沒有換鞋?!?/br> 岑瑜今天依然是穿了一雙Jimmy Choo,原本的岑瑜非常喜歡這個牌子的紅底高跟鞋,所以岑瑜帶出來的高跟鞋里面有一半都是這個牌子的。 她低頭看了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而且紀淮安也沒有換鞋。 趙阿姨又不悅的看了一眼岑瑜,似乎是在惱她怎么還不換鞋,又說了一句,“少夫人,請換鞋。”她抬了抬下巴,就有一個小女傭拿了一雙棉白的拖鞋遞到的岑瑜腳前。 那拖鞋極大,一看就是待客時候隨便購置的統(tǒng)一尺寸,這個老宅,竟然連少夫人的私人拖鞋都沒有,岑瑜笑了笑,“有什么問題嗎?” 趙阿姨皺眉,又盯了一眼岑瑜,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了,以前的少夫人可別說讓她說兩次了,就是一個眼神就是忙不迭的換鞋了。 “外頭泥濘,這地毯可是老太太特別喜歡的一塊,您這鞋……” “少爺不是也沒換嗎?”這少爺兩個字被岑瑜從嘴里說出來,瞬間叫紀淮安覺得有哪里不太舒服,像是脖子處落了一根羽毛一樣,癢癢的。 “這怎么能一樣……”趙阿姨板起臉,又抿唇,她雖然話沒有說完,可是意思已經(jīng)十分明確了,“少夫人,老太太還在里面等著呢?!?/br> 你就不要再耽誤事兒了。 岑瑜越發(fā)的覺得好笑,她還以為自己是之前那個外強中干的岑瑜呢,還想著要明著暗著給自己使臉色呢。 岑瑜上前一步,直接就挽上了紀淮安的胳膊,紀淮安下意識的就要抽出來,可是岑瑜緊緊抱住不讓他抽,“老公,看來趙阿姨可是不怎么歡迎我呢,我想我今天還是就先回去吧?!?/br> 老公?? 這個稱呼是要嚇死誰。 她聲音綿軟,又靠的太近,一時讓紀淮安想起太多,那哄孩子時候的小紅帽,在漆黑的幽閉環(huán)境里她哼的歌謠,他耳朵瞬間就燙了起來,“瞎說什么?!?/br> 岑瑜抱著他的胳膊,左右晃了晃,“可人家就覺得這雙鞋好看,不想換不行嗎?” “不想換就別換?!奔o淮安受不了她這個樣子,越發(fā)的覺得脖子癢了起來,還是把她推開,然后盯了一眼趙阿姨,“地毯臟了再買就是,啰嗦什么?” 趙阿姨一驚,紀淮安怎么會幫岑瑜說話?之前他對岑瑜的態(tài)度是紀家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那樣的不屑和厭惡,現(xiàn)在怎么會…… “不是,少爺,我……” “應(yīng)該是買不到一模一樣的,趙阿姨又怕我踩臟了底下人不好清理,在為底下人說話呢。” 岑瑜離了紀淮安有一臂那么遠,已經(jīng)感覺不到她身上若有若無的味道了,紀淮安竟然更加的不適應(yīng)起來,“老宅都管不好,看來我可以建議老太太換一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