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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剃?!?/br>他被監(jiān)禁的第一日,師父便拿了把刀把他下面的毛剃了個干凈,以后若是再長出來,他還會給他剃。鐘不諒想師父應(yīng)是喜歡這樣,又想把之前師父賦予的無毛的狀態(tài)延續(xù)下去,每日洗浴時都會偷偷拿一把剃刀把自己的下身刮干凈。鐘久叫他自己用手扒開,把guitou露出來給他看。鐘不諒的guitou憋得通紅,水從馬眼往外淌著,浸濕了莖身。鐘久又叫他雙手捏著自己的屁股,露出后門來給他看。鐘不諒肛門的顏色也干凈漂亮,不時收縮一下的一圈rou是粉紅色的,十分討人喜歡。肛門一旁有一顆小小的痣,鐘久也是首次發(fā)現(xiàn)。不知他身體里還藏著什么秘密。如此檢視完了,鐘久并不打算碰他,而是說:“準(zhǔn)備一下,明晚來?!?/br>鐘不諒咬緊唇,師父這是趕他走了。他合上腿下了床,撿起衣服穿好,為師父換了床單,說:“我給您打洗澡水來?!?/br>鐘久心情像是不錯,先讓他沏了茶,便喝便看他一趟趟跑著做事。年輕沖動的性器官就隱匿在衣袍之下,走動的時候大概總是蹭到,叫他一直紅著臉。鐘久雖欲念不強,但喜歡看小徒弟為他神魂顛倒的樣子。鐘不諒做完事便去找小師妹了,一盤點心就可以把她收買,并且鐘不諒提出向她借畫本看的時候她并無半點吃驚,吃得鼓著嘴說:“我床下有個箱子,上面一層是武學(xué)心法,下面就都是畫本。左邊是男女之事的,右邊是龍陽之事的畫本?!?/br>鐘不諒謝過她,小師妹愁眉苦臉地說:“大師兄,到時候你要向師父吹吹枕邊風(fēng),叫他早點放我出去啊?!?/br>鐘不諒拿了畫本回房研習(xí),看得臉紅心跳,又想到今日里師父對他的種種,身下濕得不成。但他想著明日,并未自己弄。次日清晨,鐘不諒起了個大早,準(zhǔn)備了一些東西到自己房里,拿一個灌滿水的水囊,囊口抵著肛門,緩緩地把水都擠到體內(nèi)。涼水刺激得他下腹絞痛,出了一頭的汗。他屁股緊緊夾著,穿好衣服站著等了一會兒,才去院中茅廁排了。如此反復(fù)三次,直至排出的水沒有異色,后面有些酸痛,鐘不諒摸著覺得大概有些腫,又取了藥膏里外涂了。他打了水,仔細清洗了自己,又拿剃刀重新收拾了下身,以確保萬無一失。與師父一同早膳過后,鐘久吩咐道:“晚上叫上山中所有的弟子雜役,到正廳一起用膳。”為這事鐘不諒四處奔走,將每個人都親自通知到了。派中不多弟子,但山上養(yǎng)了不少閑雜人等,零零總總也要坐上好幾桌。鐘不諒與胖廚子商討,胖廚子拍拍胸脯道:“包在你胖哥我身上。”因是要山中所有人都到,鐘不諒便擅自放了小師妹。午膳依舊是鐘不諒?fù)瑤煾敢煌玫?,鐘久難道在席間說了話,問:“怎么不吃?”鐘不諒趕忙動動筷子吃了兩口。山中生活仍同往日一般閑散,鐘不諒陪師父下了一下午的棋,天快黑了才找個借口走了。晚宴前他又將自己洗了一遍,干干凈凈地陪師父去赴宴。走到一半鐘久突然站住,伸手撩起一撮鐘不諒的頭發(fā),柔軟的頭發(fā)中蓄滿了水氣,鐘久碾了兩下又放開,鐘不諒臉又紅了。今日并非什么特別日子,派中人不知為何有此家宴,都入座后仍在交頭接耳。鐘不諒仍舊坐在師父手邊的位置,鐘久掃視一圈,說:“今天把大家召集起來,是有事宣布——從今日起,鐘不諒就是我的內(nèi)人。你們可不叫他師兄了?!?/br>此話一出四座嘩然,眾弟子所有的目光都打在鐘不諒身上。鐘不諒未曾想過師父會說這樣的話,一時間只覺羞愧難當(dāng),紅著臉低下頭去,雙手握拳放在膝上抖個不停。鐘久任鐘不諒被視線凌遲了好一陣,才拿起筷子,說:“都用餐吧?!?/br>鐘久向來不問世俗,但也從未有過如此乖張之舉。大師兄性情陰冷,對人帶搭不理,唯師父馬首是瞻,原來是那樣的人。鐘不諒低著頭,拿著筷子連菜都夾不起來。直至鐘久叫他斟酒,他才打起精神,照師父的意思斟滿兩杯,同師父舉杯喝了。酒入喉頭熱辣如火,鐘不諒從不喝酒,一杯下去像是被人重擊一圈,等坐著緩得差不多,鐘久飯也吃完了,叫鐘不諒隨著帥先離席。進到師父的寢室,鐘不諒便開始腳下打軟。鐘久說他:“站不住就跪著。”鐘不諒果真跪倒下去,等師父下一步吩咐他。鐘久先是摸了摸他溫順的頭,而后將他提起,抱到床上。被抱在懷里的時候鐘不諒縮成很小的一團,覺得時間就算只到這里也就夠了。鐘不諒被放到床上,衣服也由師父一件件脫了。到此為止鐘久便停了手,道:“讓我看看你學(xué)得怎么樣了?!?/br>第八章不知師父說的是不是畫本的事情,鐘不諒臉紅了個透。屋中點著燭,搖搖曳曳地將兩人身影映在一起。他在床上跪坐起來,伸手碰上鐘久的衣襟。他抬頭看向師父,見師父點了頭,他才將衣服的衣結(jié)解開。脫到里衣,他又停住了,抬頭問師父。鐘久一揮手,最后一層衣服從身上滑落,褻褲也脫了,露出全部的身體來。鐘不諒低頭盯著自己的膝蓋不敢看。鐘久倚躺到床上等他。鐘久身材高大,又常年習(xí)武,身材健而不壯,十分俊美。腿間的yinjing垂著已是偉岸,比鐘不諒的大出一圈。他早已嘗過它的味道,讓他痛苦又給他快樂。過了片刻,鐘不諒才爬了過來,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問:“真的可以嗎?”問了之后又怕師父耐心用盡,拿手握住了。皮膚與皮膚接觸,真正拿在手里,燙得扎人。鐘不諒習(xí)的拳腳功夫,又常做粗活,手上都是硬繭,他怕觸感太粗糙會不舒服,吸了一口氣,張開嘴將師父的陽具含到嘴里。舌頭抵著推開包皮,碩大的guitou頂滿前半部口腔。他挑著眼看著師父的表情,見他并無排斥,便拿嘴唇包住牙齒,緩緩?fù)痰胶韲怠?/br>一直以來鐘久對徒弟并無rou欲,而現(xiàn)下出乎他的意料,竟很有感覺。鐘不諒吸吮著師父的yinjing,用舌頭舔,拿嘴唇揉按,終于嘴中的東西硬了起來。鐘久按著鐘不諒的后腦,向他嘴中挺進。鐘不諒張大了嘴,讓師父的yinjing進到喉嚨。鐘不諒嘔了兩下,鐘久插得更深,把他逼出眼淚來。進來得多了鐘不諒稍稍適應(yīng)了,抑制住干嘔。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