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書迷正在閱讀:我因為錦鯉體質(zhì)嫁入豪門了[穿書]、變態(tài)學(xué)弟(H)、洛籃、若愛情也曾回光返照、驕傲、伯爵的第二次機會、一個沒有邏輯的神明的故事、長官別開槍![快穿]、一不小心拯救了世界、親愛的嬌氣包
裹了自己。馬上又熱了,渾身都燥熱難當(dāng),應(yīng)該是到了平時的那個時刻。師父是不重欲,甚至稱得上冷感的人。鐘不諒甚至不敢去問他之前對他所做的用意,也更不敢想之后兩人是否還能有這樣的接觸。但他想要,他當(dāng)然想要。他渴求了太久了。從嬰孩之時,懵懂之時,乃至成了年,他都一直只看得到師父,只想要師父。開始也并未有過這方面的念想,他并不懂。但一旦向這方面想了,那邪欲就如燎原之火,將他整個人都卷入煉獄中煎烤。現(xiàn)在不一樣了。師父已經(jīng)那樣要過他,將他囚禁著,一次又一次地要他。粗大的yinjing進(jìn)入他的身體,那是師父的。鐘不諒趴在床上,一手抓住了自己勃然的yinjing。“不諒?!?/br>恰在此時,鐘不諒聽到師父叫他。他慌忙穿好衣服,洗了把手,跑到師父室中。鐘久已經(jīng)沐浴完畢,換好了衣服。鐘不諒去收拾,乳濁色的師父用過的洗澡水散發(fā)出皂角與人體的芬芳,鐘不諒用手輕輕掠了一把,還溫著。好想浸入其中,讓水把他整個人都淹沒。他想把這水一口口地都喝掉,溺死在其中也好,只要是被他包圍著。鐘不諒想自己真是可悲極了,不舍地拿盆子將水舀了倒掉,再收了浴盆,蹲著擦凈地上的水漬。鐘不諒將師父換下的衣服收了準(zhǔn)備拿起洗。山中自有雜役,鐘不諒本不必做這些瑣碎的事情,但只有他做得最好,他也愿意去做。在盆中竟然翻到了一雙皮質(zhì)手套,鐘不諒忙收了起來。夜間,他把這雙手套拿了出來,湊在鼻子前聞。除去皮革的味道,上面還有淡淡的藥膏味,以及他自己體內(nèi)的sao味。鐘不諒戴上這雙手套,一手捏著自己的rutou碾壓玩弄,另一手拿到身后,干澀地向體內(nèi)捅。xuerou歡愉地綻開,腸道很快就濕潤,鐘不諒感到那人又再次進(jìn)來了。他嘴中不斷地喊著“師父,師父……”三根手指在腸道內(nèi)進(jìn)出插自己,屁股也隨之起伏。如此很快他輕易就到達(dá)了高潮。卻仍是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葡萄被從枝條上拽離,由兩根修長的手指夾著,被送到嘴中,在口腔中它被擠壓得變形,終于牙齒破皮而入,葡萄粉身碎骨,汁rou四濺。鐘不諒愿是那乳綠色的葡萄,或是一切被師父觸碰的物件,被師父使用,或者食入。第五章午膳時候去廚房端菜,胖廚子多塞給鐘不諒一個紙包,叫他吃完飯去看看小師妹,小師妹又被關(guān)禁閉了。鐘不諒陪同師父吃完飯并沒有直接去看小師妹,而是先去辦了些派中事務(wù),派中人丁雖不多,但也有許多瑣事。長于鐘不諒的都以出師下山,現(xiàn)在鐘不諒是大師兄,這些事情理應(yīng)由他來處理。他回來之后還未正式打過照面,師弟師妹見了他都很驚奇,卻不敢直接上來詢問。他們這個大師兄比師父更加面冷心硬,和所有人都不親。事情梳理得差不多,鐘不諒拿了紙包去禁閉室。小師妹最怕被關(guān)禁閉,倒不是因為被限制自由,而是三餐只有粗糧青菜。見到鐘不諒小師妹眼睛都亮了,搶過紙包拆開便開始吃。小師妹被送上山的時候只有八九歲,他走了兩年多,算算現(xiàn)在小師妹已經(jīng)十六歲,模樣也像個女人了。鐘不諒看她吃完,說:“你在山上過得自在嗎?”小師妹說:“還好吧,就是最近師父變得好嚴(yán)厲。”“有沒有想過回家去,繼續(xù)做你的大小姐?!?/br>小師妹大眼睛眨了眨,說:“我才不是什么大小姐啊,爹娘對我一點都不好,天天管我罵我,我還是更喜歡師父?!?/br>鐘不諒不再多說,走前問她:“你又做了什么,師父要關(guān)你禁閉?!?/br>小師妹臉一紅,道:“咳,我又去聽墻角了?!?/br>鐘不諒一滯,問:“聽什么墻角?”“聽你的墻角啊。昨晚睡不著去找你玩,正好看見你喊著師父師父的,做那種事情。第二天醒來去廚房,正跟胖哥分享,被師父逮住了,關(guān)我三天禁閉,唉……”鐘不諒聽了惱羞成怒,漲紅了臉,看著小師妹一時說不出話來。小師妹又說:“師兄,你知不知道,其實師父什么都知道的?。俊?/br>鐘不諒扭頭便走,而后越走越快,終于跑到后山無人的地方。他一拳打在山腳的峭壁上,臉色仍舊憋得通紅褪不去。是啊,師父什么都知道。他的欲與念,他所行的齷齪之事。他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如果他想要他回來,只要一句話他便會乖乖回去。為什么要將他打暈了帶回去,監(jiān)禁著他侮辱他,又對他做那種事情。所有yin蕩的樣子都被看到了,就算是陌生的男人,也可以把他插得高潮連連。他是想證明給他看,其實他只是一個只要是男人就行的賤貨嗎。被男人插入,便會汁液橫流,雙腿纏上去索求。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插入他的男人便是師父,可他先前并不知道,便已經(jīng)舒服成那樣,現(xiàn)在更是一想到便腿腳發(fā)軟。鐘不諒撐著崖壁緩緩癱跪下去。師父什么都知道。他知道他一直用什么樣的眼光看他。自小到大,鐘不諒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他。他總是跟在師父身邊,無時無刻都在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揣摩他的意思,想他想要什么。鐘不諒從來不懂他,師父是個高深又隨性的人。小時候的事情他一概不記得,只知道是師父收留了他。他喜愛師父,又想報答他,所以從學(xué)會做了之后,就一直幫師父做貼身的瑣事,洗衣布菜,早晚洗浴更衣。師父時常坐著閉目養(yǎng)神,鐘不諒便站在他身后為他按頭。鐘久也曾揮開他的手,叫他不必做這些事情。鐘不諒什么都不說,停了片刻之后繼續(xù)做。他向來少言,師徒兩人在一起是反倒是師父的話更多些。但他內(nèi)心里早就認(rèn)定了要這樣伺候師父一輩子。他尊敬他,愛他,喜歡他身上的味道,想一直看著他。他并未意識到自己的癡,只覺一切都是理所當(dāng)然。直到有一日,師父的故人前來探望,其中有一個穿白的婦人,在他記憶中來過幾次。小師妹站在鐘不諒身邊,小聲驚呼:“啊,師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