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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是時候讓她知道她身體里留著我盛家的血了,如果她老老實實的合作,那么盛家也能敞開懷抱接納她?!?/br> 老頭子迷之自信。 仿佛盛家人的身份跟鑲了金光似的,誰都想要。 虞期翻著白眼。 “不過家里的人得管一管了,千萬別說漏嘴,萬一她知道當年……” 老頭子眼一橫,盛微當即住嘴,察覺到說多了額,立馬抿著唇笑了笑。 可惜那個男人一點也不配合。 直接問道:“當年如何?爸爸,既然說到這兒了,不如說明白,以免以后犯了錯?!?/br> 虞期躲在角落點頭附和。 對啊,你們別說一半,最好一次性說清楚。 她真的再也不想見到這群惡心巴拉的人了,傷眼睛。 老頭子眼睛微闔。 “不過是一個不聽話的私生女,沒什么好說的,你們要記住,在盛家,如果不聽話,那么盛家不能容你。” 不能容? 虞期默念著三個字,突然靈光一閃,眼神緩緩暗了下去。 她懂了。 “爸爸……” 年輕男人還想問什么,突然書房門傳來“哐哐哐”的聲音,老頭子擺手示意他別再說話。 盛微乖覺的去開門。 而后一個長相嚴厲,身材魁梧的人急忙走了進來。 他低聲在老頭子耳邊說了一句話,而后老頭子臉色大變,拄著拐杖的手開始不停顫抖,耷拉著的皮膚也跟著抽搐起來。 虞期瞪大眼。 那人說的是:“雪狼被第六科學院抓了,他熬不住刑,將自己干的事交代了,還……還透露了協(xié)會的秘密,雖然他知道的有限,但是我擔心……恐怕會將咱們盛家拉近泥潭?!?/br> 第45章 婚禮??! 雪狼,協(xié)會…… 虞期還想知道更多,可說完這句話后,老頭子面色大變,年輕男人和盛微也噤若寒蟬,不敢再問,帶著疑惑退了出去。 一看就知,除了老頭跟后面進來的男人,其他盛家人恐怕并不知情。 有什么事是需要瞞著的呢? 尤其是他顯然很看重盛微的情況下,連盛微都不知道的事,一定是大事,天大的秘密。 虞期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的老頭子,輕巧翻身跳下陽臺,在陽臺下種下八音鈴,又尋著盛微的氣息,摸到了她住的臥室。 可惜盛微是個謹慎到極致的人,回來后便坐在床邊發(fā)呆,連她的jiejie盛蘭詢問,也沒有漏一絲風聲。 忙活了半天,事情沒有緊張。 不知道聯(lián)系第六科學院的話,他們能不能解答關于雪狼的疑惑。 只一秒,虞期便將這個念頭打散了。 第六科學院不知深淺,以她這點小謀小算,估計被人啃的骨頭都不剩,愛惜生命不好嗎?為什么要跨境挑戰(zhàn)高難度呢。 秘密誠寶貴,生命價更高。 她能做的,已經(jīng)盡量在做,人生一遭,無愧于心。 這樣一想,虞期瞬間沒有心理包袱了。她的七夜珍就是對這個世界最大的回饋,誰能說她不愛和平,沒有貢獻呢。 只不過沒想到身世之謎,會跟什么“協(xié)會”有關,倒是讓她有些意外,一時懵了又懵。 回過神后不得不感慨,盛家本事不大,心倒不小,還不知在背后干了多少藏污納垢之事,家中無人才,空靠女孩聯(lián)姻也能盤下這么大的家業(yè),只不知他們跟所謂協(xié)會之間到底是什么關聯(lián),又妄圖得到什么? 思及盛微說的,要公布她的身世。 虞期呵呵冷笑。 來啊,造作??!誰怕誰呢。家里虞老爹可不會希望有人跟他搶女兒女婿,何況彼此間的關系要追溯到外婆那一輩,關系已然疏遠,若是被她查到了外婆身故之事,她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 虞沁跟白景琦的婚禮定在10月。 白家想盡可能拖延,可是虞沁已經(jīng)顯懷,再拖下去肚子就要藏不住了,加上白景琦最近人氣有些下滑,不敢賭“渣男形象”對自己的影響,所以趕鴨子上架,趁早把婚禮辦了。 婚禮在沛市辦一場。 等虞沁回到京市,再辦一場。 不管白家對白景琦的重視程度到底怎么樣,婚禮還是要辦的,否則堂堂頂級異能世界,面子往哪擱? 權貴名流,哪家沒有幾個私生子女。 對外頭的女人看不上眼,卻不代表家中不看重子嗣,畢竟龍生九子各有不同,萬一能培養(yǎng)成為人才為家族所用呢 對外頭的孩子漠不關心,只會顯得這家人底蘊不深,當不得世家之稱。 虞期對此嗤之以鼻。 破壞規(guī)則的人往往是那些曾經(jīng)制定規(guī)則的人。 他們有權有勢,熱衷于冠上虛偽的面具,粉飾太平。 若不是向安平帶來的人里有京市的官員,順便跟敖箴達成了合作,虞期并不想?yún)⒓舆@樣一場虛情假意的婚禮。 婚禮上和樂融融。 白家除了家主沒來,其他人都來了,幫著白景琦宴客擋酒,看上去倒是一派和睦。 而白景琦的mama也在。 那是一個渾身透著優(yōu)雅的女人,歲月似乎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痕跡,她笑的很溫柔,逢人便夸虞沁懂事能干又漂亮,十分有教養(yǎng)。 看上去對虞沁這個兒媳婦十分滿意。 虞期心里好笑。 虞沁嘴上刁蠻,性子還不如她mama江琴穩(wěn)重。對上這樣一個佛口蛇心,裝模作樣到了極致的女人,恐怕要落下風了。 真是,白蓮無處不在啊。 想罷,她“噗嗤”笑出聲。 就不知這場白蓮的巔峰對決,誰是最大贏家了。 虞正南瞪了她一眼,他這閨女真是……讓人不知說什么好,隨心所欲的很。 瞪了虞期后,他眼神飄向敖箴,沒好氣的警告。 眼底寫著:你管管她。 敖箴失笑,遞上剝好的蝦,沒有順著老丈人的意思行事,只是說:“小心嗆著?!?/br> 恰逢虞沁夫妻敬酒。 白父領著白景琦的母親與眾人應酬。 虞期有些詫異,陪同的人居然不是白父的正室,反而是白景琦的媽。不過有錢人的世界,復雜得很,也或者是京市的風氣跟沛市不一樣,外頭的女人可以光明正大的陪同宴客。 咱也不清楚,咱也不敢問。 白父長相上跟白景琦有五分相像。 狹長的狐貍眼,仿佛隨時在算計人。 “親家,敬你一杯,遠道而來,招待不周,多多見諒。”他的眼光在虞期臉上一閃而過,看上去很和:“這是令千金?” 虞沁咬牙,睫毛輕顫,端著酒杯的手顫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