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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下頭,掩飾臉上的尷尬,“說來這是第三次跟虞小姐碰上,從第一次見你后,我就很想跟你做朋友,可惜圈子里的聚會,你也不參加,倒沒尋到機會。” 虞期剛掛上假笑打算客氣客氣,忽然,眼眸瞇了下。 三次? 除了逛街遇到她跟虞沁和武雪羚那次,還有哪一次? “盛小姐不必遺憾,我那繼妹恐怕與你們說過不少關(guān)于我的事,我呢,恩怨分明,但有一點,跟虞沁關(guān)系好的,絕對不會是我的朋友?!彼S意的挖了一勺蛋糕,遞到敖箴唇邊,非要他吃下去。 “虞小姐,你誤會了。我……我跟虞沁不熟的,只是跟雪羚比較熟,虞沁是她的朋友,所以才……” 她怎么那么緊張? 她到底接近她想做什么? ……八音鈴?fù)德牭降臓巿?zhí)也不能證明她跟盛家有關(guān)系,虞期腦中想起八音鈴的聲音。 “何必跟她客氣,咱們家養(yǎng)大了她媽,又送了那么多嫁妝,她給許家謀利是應(yīng)該的!” “媽,三姐是二叔的女兒,那些都是她應(yīng)得的?!?/br> “閉嘴,誰讓你叫她三姐,許舒云不過是二叔的私生女,有什么資格繼承二叔的遺產(chǎn),讓她帶走大半已經(jīng)是家里仁厚了,虞期作為她的女兒,為家里做事,是她的命?!?/br> “老幺,你不許找她,我就看看離了許家,她能活出什么樣!” “媽說的對,沒有咱們家的路子,她手里的東西保不保得住還兩說,許家不需要她那點蠅頭小利……” “……” 八音鈴將爭論的內(nèi)容一字一句復(fù)制回來,除了許小舅說的話,虞期分辨不出哪些是哪些人講的。 但大致上跟她以往受到的待遇相符,除了許小舅,果然沒有一個人對她抱有善念。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她的親外公早就過世了,mama并不是老太太的孩子,那mama自己知道嗎?親外婆又是誰? 難不成外婆跟盛家有關(guān)系? 不,也不可能。 盛家女?dāng)R古代就是專門培養(yǎng)閨女嫁高門大戶的家族,不管嫡脈還是旁支,都嫁的不錯,不可能跟許外公生出非婚生女,盛家壓根不會允許這種事發(fā)生。 “虞小姐,你信我說的嗎?我覺得你身上有一種親切的感覺,所以……” 盛微的聲音將虞期拉回現(xiàn)實。 虞期撥弄著精致的指甲,有些漫不經(jīng)心:“盛小姐,我相信你不缺我一個朋友,而我呢,虞沁應(yīng)該跟你說過,我這人脾氣古怪的很,凡事跟虞沁有交集的人,都不會成為我的朋友,因為……你們都在我的黑名單里,更何況,盛小姐難道不知道,你的朋友武雪羚也跟我有仇嗎?” 盛家,盛家。 真是陰魂不散。 怎么哪里都能將盛家扯到她頭上。 盛微一臉受傷,慌亂的站起身,眼中蓄滿了淚:“對不起,是我……是我莽撞了?!甭曇魩е耷?,邊說邊抬眼看向敖箴。 三秒后,她眼中期待的光漸漸暗了下去。 敖箴把玩著虞期的另一只手,根本沒抬頭看她的委屈。 “我……我先走了?!?/br> 誰也沒搭理。 盛微強烈的自尊心在這一刻碎成了渣渣,轉(zhuǎn)身后真的氣哭了一行淚。 虞期果然跟虞沁說的一樣,是塊頑石,任她如何伏低做小,她也沒有動容的痕跡。 而那個男人,更是冷漠至極。 要想從他們手里拿到東西…… 她走到屋外轉(zhuǎn)角的花墻后,撥了一通電話。 虞期心里想著事,注意力不在觥籌交錯的宴會上,忽然一陣巨大的玻璃碎裂的聲音傳來,將她驚醒了。 她猛地起身,下意識道:“怎么回事?” “啊,異能者!人呢?他去哪里了?” “還好沒傷到要害,先止血……” “齊成也覺醒異能了?怎么‘咻’地一下不見了,他以前的速度有這么快嗎?” 宴會上亂成一團,太太們花容失色,跟自家?guī)淼墓媚锟吭谕鈬?,互相攙扶著。 齊三爺沉著臉,儒雅的臉上表情凝重,他安撫大家:“成子去追了,大家別慌。” “齊三叔,這位是?”受傷的男人面不改色,手捂著腰間的傷口,他跌坐在地上,虞期眼尖的發(fā)現(xiàn)了他腰上的腳印,看來是被人踢翻在地,而后利刃刺入。 齊三爺看到虞期兩人,想到齊成的變化,登時覺得看到了希望,眼睛一亮,臉上的凝重也順勢退了幾分,他趕緊走到兩人身邊,低聲問:“大侄女,有沒有……什么藥可以立刻止痛止血?” 敖箴微不可見的點頭。 齊三爺松了口氣,趕緊扶著地上的中年男人,管家在另一邊,兩人扶著他往樓上去。 兩分鐘后,齊成回來了。 發(fā)絲凌亂,臉上殘留著怒氣和挫敗。 那人速度不比他快,但是他會隱身?。∪粼谒矍半[身,他憑著敏感的五感,大致能找到他的方向,但那個男人第一次隱身被他逮了出來后,剛好路過院子外的花墻,視線擋了一秒,他人就不見了。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客人們紛紛告辭。 盛微想起電話里的交代,想多留一會,繼續(xù)觀察虞期,沒想到虞期兩人竟跟著客人們一起離開了。 等她追到門外,人早不見了。 實則虞期兩人不過虛晃一眼,管家偷偷將他們帶到了樓上。 “大侄女,這藥真管用!”藥粉剛?cè)錾先?,兩寸多長的傷口血立馬停了,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在愈合,不到半個小時,傷口徹底消失,只是皮膚是新生的嫩rou色。 虞期得意笑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边@位氣勢驚人,目光如炬,想必就是她潛在的大客戶了——西南軍區(qū)那位了。 對客戶,雖然做不到百分百真誠,但虞期覺得,適當(dāng)?shù)恼孤墩姹臼率怯斜匾摹?/br> “謝謝。”男人臉色蒼白,約莫四十來歲,即使躺在床上,也一點不磨滅他身上從尸山血海中而來的氣勢。 “老齊,這便是你掛嘴上的大侄女了?” 齊三爺:“嗯,虞期,還有敖箴?!?/br> “我跟老齊是拜把子的兄弟,今天謝謝你們了,不過這藥……不知道可否賣給部隊呢。”止血生rou,愈合速度極快,藥效驚人。對部隊里的士兵而言,關(guān)鍵時候便是救命的藥。 虞期眉眼彎彎,手指輕輕在敖箴掌心寫下幾個字,等得到敖箴的回復(fù),她才搖了搖頭:“這個藥無法量產(chǎn),所以估計沒法賣,不過我新培育了一種靈植叫七夜珍,若是有意,咱們可以談?w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