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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氣不好,我只能勸一勸,它聽不聽就不知道了?!庇萜诎研°y蛇抓了回來,摸了摸它的腦袋,在它迷茫的眼神中慈愛的說道:“崽崽,她們也不是故意的,你快讓這些藤蔓怪退下去,反正也沒傷到麻麻,不要生氣哦……” 敖箴眼中迷茫褪去,頓時變的陰冷:“……”這女人在說什么? 虞期邊說邊讓異植退下。 暗暗給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這樣等她們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去異能局登記好了,這把柄嘛,也就不是把柄了。 敖箴望著她眼底的得意,心想若不是在她身上感受到瓊花樹的存在,它一定給她好看! 作者有話要說: 敖箴:麻蛋,剛醒,就天降大鍋?你過來,我保證不打你。 77:打啊,給你打。 敖箴:……我錯了 趕在晚上來電了,驚喜Ing 第5章 變身 虞沁兩個人雄赳赳的來,灰溜溜的走。 直到下了山,也不明白虞期手中那條蛇到底是什么玩意兒,居然能控制植物,她們并未想到木系異能,那是因為木系異能是公認(rèn)的最廢物的異能,只能進(jìn)進(jìn)農(nóng)科院,幫著培育物種之類。 這種指揮植物攻擊的情況,從來沒見過。 是以虞期那樣說時,兩人才沒有懷疑。 育紅今日不僅見到了豪門虛假姐妹情,還見識了一番異能大作戰(zhàn),受到的驚嚇實在太大,也無力再勸虞期。 匆匆扔下一句“白景琦的合作已經(jīng)簽了,你看著辦”,轉(zhuǎn)身走了。 只留下虞期跟小銀蛇大眼瞪小眼。 “拍不拍呢?可這又不是我的錯對不對?明明是育紅擅作主張,但是不拍要賠1200萬,太虧了,我看上去人傻錢多嗎?”虞期癱軟在沙發(fā)上,雙手舉著小銀蛇,自言自語。 敖箴冷眼看著,也不掙扎,反正從這個女人手里它是掙不開的,不過要想它像寵物那樣討好,絕對不可能?。?/br> “你怎么那么呆呢,我說那么多,你也不給點反應(yīng)?當(dāng)時咬人的伶俐勁去哪了?”虞期戳著它的腦袋,有些嫌棄。 敖箴:“……”很好。 戳了一會,虞期覺得她好似看到了它在生氣,忍不住哄了哄,“哎,這不是麻煩事多嘛,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安安心心的做一條咸魚啊。”小銀蛇腦袋一扭,懶得再看她犯蠢。 “mua……好了,崽崽,雖然是條啞巴蛇,還有點呆,但麻麻還是愛你的?!庇萜谂踔?,往它的新家走去。 敖箴瞪圓了眼珠,他被輕薄了,他被輕薄了…… 隨后憤怒沖上心頭,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太過分了,居然敢親他,區(qū)區(qū)凡人,簡直膽大包天。 他的整個身體皆浸上了粉色。 尤其是金色的蛇眼,也覆上了血色。 虞期大驚失色:“怎么了?被虞沁傷到了嗎?是不是皮膚下流血了……”想到小銀跟自己一起困在水幕里好半天,虞期恨得牙癢癢的。 敖箴頓了頓,有些不自在,沒有再繼續(xù)瞪她。 緩緩平復(fù)心情,血色慢慢褪去,又變成了冷冷的銀色。 虞期舒了口氣:“嚇?biāo)牢伊耍媸撬齻侥懔?,我一定弄死她為你報仇,你放心?!?/br> 敖箴翻了個白眼,他才不會承認(rèn)他居然又不想殺她了。 夜半,虞期睡的很沉。 一條小銀蛇慢慢推開房門,淅淅索索的爬上了床,窩在她的被窩中,聞著瓊花樹的氣息睡了過去。 柔和的月光下,小銀蛇身上泛著金光,時間很短,眨眼即逝。 第二日,虞期睡的迷迷糊糊,只覺得身上有火燒一樣,guntangguntang的,她將腦袋埋到枕頭中,無意識的蹬了蹬被子,卻發(fā)現(xiàn)身體好似泰山壓頂一樣,怎么蹬也蹬不動。 不對,有人! 混沌的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迷茫的桃花眼微瞇,手掌下是結(jié)實的胸膛,溫?zé)崽鴦又男呐K。 哪個不要命的居然敢爬她的床! 虞期雙手一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紋絲不動,若不是脖頸間傳來的濕熱緩慢的氣息,她還以為這個狗男人死了呢。 “別動——”狗男人制住她的雙手,兩人十指相握。虞期老臉一紅,純粹是氣的。 囂張,太囂張了,不僅爬她的床,被發(fā)現(xiàn)居然厚顏如此。 “起來,你給我起來——你到底是誰?”想召喚院中的異植,沒想到怎么召喚也沒有得到回應(yīng)。 她心神一凜,這莫名出現(xiàn)的男人居然讓她的異能失效了,她語調(diào)放輕,將話中的火氣化了個干凈,溫柔的好似催眠:“你先起來好不好,壓疼我了?!?/br> 敖箴閉著眼,雋秀清朗的臉上,兩道劍眉擰著,像是疑惑女人的聲音從何而來。 下一秒,眼瞼撐開,虞期只覺得整個天都亮了。 金色的瞳孔中,點綴著點點深藍(lán),好似創(chuàng)意無限的星河,又像無垠的海洋。 這是一雙不似真人的眼睛。 虞期怔忪。 淺金色的眸色越來越暗,慢慢變成黑色,虞期看呆了,愣愣的看著他,腦中一片空白,這到底是人還是不是?。?/br> 敖箴睜開眼的瞬間,便想起來眼前女人是誰,她的臉近在咫尺,眉毛細(xì)致柔和好似新月,一雙瀲滟的桃花眼中含著一層水汽,小巧挺直的鼻子,還有微微張開露出小巧貝齒的紅唇,無端端惹人心憐。 心神恍惚了一瞬,敖箴便想到這女人這些日子的表里不一。 “大膽!區(qū)區(qū)凡人,竟敢褻瀆本尊。” 虞期:“……”日,這是什么狗男人?凡人,難不成他是神識魔? 好難得從金□□惑中掙扎出來,轉(zhuǎn)而便聽到野男人倒打一耙,虞期氣不打一處來,柔弱什么的,不裝了,青蔥玉指戳著野男人的額頭:“看清楚這里是哪?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知道嗎?” 敖箴傲慢微斂,恍惚間記得神魂受到瓊花樹的指引,好似真是自己來尋的她。 敖箴:…… 看他冷著臉,預(yù)期哼了一聲,再看悄悄紅了的耳尖,預(yù)期大著膽子推了他一把:“起開!” 敖箴:…… 正要說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再次變回了原型。 “我不管你是哪里來的,趕緊給我離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