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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的感覺,他靠近的時候,小姑娘連臉都不紅一下? 黑羽撲騰著翅膀落在窗臺上時看到的就是鬼王皺眉沉思的樣子,它抖了抖羽毛收起翅膀:“燎,你好像有心事?真難得,我還沒見到過你這樣?!?/br> “嗯?”余亦燎像是剛看到黑羽,反應了一下才開口,“最近有些事情想不通?!?/br> 毛色黑得發(fā)亮的烏鴉歪了歪頭,有些不解:“除了愛,你居然有想不通的事情?” 鬼王淡笑著用食指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邊眼鏡:“我在想,我是不是誤解了外面客廳里的小姑娘的心思。” 人家非常有可能根本不是喜歡我,余亦燎在心里說完了后半句。 “比起她的心思,燎,我覺得你更該注意一下她身邊的東西,我總覺得她身上帶著某種熟悉的味道。”黑羽用長喙理了理泛著藍光的羽毛。 余亦燎怔了一瞬,他都忘了最開始放任她接近的目的是為了找出那一絲熟悉的味道的來源。 黑羽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開口問:“燎,你好像對她很感興趣?” 感興趣嗎?也許吧。 不排斥她接近,也會好奇她的想法。 這樣算是感興趣嗎? 余亦燎用手點著桌子沒說話。 “我倒是希望你真的能對什么人或者什么事情感興趣,當年的事情,畢竟你不是…”黑羽想要趁機開口勸一勸他。 但余亦燎淡淡地打斷了它的話:“我還有多久,到30歲?” 唐哩兩只手端著咖啡用腳尖推開余亦燎半掩的臥室門的時候,余亦燎突然回過頭,她那句“余隊,一起喝咖啡呀?!笨ㄔ谏ぷ永铮抗饴湓诖芭_上的黑鳥身上。 唐哩張了張嘴,變成了:“你還養(yǎng)了鳥?” 黑羽僵硬地站在窗臺上,眼睜睜地看著唐哩把咖啡遞給余亦燎之后,小心翼翼地靠近自己,又貼心地關了它身后的窗:“這是烏鴉嘛?開著窗子它會不會飛走?” 余亦燎把咖啡放在桌上好笑地看著黑羽。 半分鐘前他就提醒過它,裝成標本假鳥什么的根本行不通,但黑羽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安心地落在窗臺上說:“一般的女孩子,進來男人的臥室,都會很害羞,我落在這里不動,她未必注意到我。” 好奇心害死貓,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唐哩試探著伸手碰了碰它的額頭,黑羽不自在地躲了一下。 余亦燎抿了一口咖啡:“謝謝,咖啡不錯。” 小姑娘注意力都放在了烏鴉身上,她興沖沖地問:“你什么時候養(yǎng)了烏鴉?是昨晚帶回來的嗎?它好乖??!都不動的!” 余亦燎挑挑眉毛隨口應道:“嗯。” “不用關籠子嗎?我那天在網上看了個養(yǎng)鸚鵡的視頻,那個鸚鵡可厲害了,還會自己洗澡的,它也能自己洗澡嗎?”唐哩又伸出手去碰了碰黑羽的小爪子。 余亦燎心想:洗澡會不會我不知道,能引百鬼夜行倒是真的。 因為有案子要查,余亦燎喝過咖啡就走了,唐哩也跟著一起出了門說是要去找編輯商量畫稿的事兒。 黑羽在兩個人都走了之后松了口氣,撲騰著翅膀把屋子環(huán)視了一周,突然聞到一絲熟悉的氣息,它飛進唐哩的臥室落在床頭,目光鎖定了床上的枕頭。 唐哩也是出了門之后才發(fā)現自己沒拿車鑰匙的,匆匆忙忙進門鞋都沒換跑到了臥室門口,看到余亦燎的烏鴉站在自己床頭時她意外地“咦”了一聲:“你怎么在這兒啊小黑?” 黑羽不滿地撲了撲翅膀,突然從窗口飛了出去。 唐哩瞪大眼睛跑到窗口往外看,只看到一只飛遠了的影子…… 她簡直欲哭無淚,傻站在窗口呆了幾秒,回過神才急忙拿起手機給余亦燎打了個電話,電話一接通她就帶著哭腔問:“余亦燎,我闖禍了,我把你的小黑放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唐哩:不小心放走了男神的鳥怎么辦!在線急等! 作者:沒事兒的,你還按過他的鳥,他都沒怪你。 作話是我瞎貧的,其實我是個肥腸正經滴作者,認真臉。 第18章 撩十八下 唐哩用食指的第二個指節(jié)撫掉了睫毛上的一小滴雨水,還說春雨貴如油,她輕輕嘆了口氣,現在幾乎一天一次的下,跟天漏了似的,不知道還貴不貴。 人生總是有許許多多的意外,比如她意外地放走了余亦燎的烏鴉,比如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冒著細細密密的小雨穿梭在花鳥市場里就為了找一家賣烏鴉的店。 再比如,剛才她打給余亦燎那個電話,會是一個聽起來冷冰冰的女人接的。 那女人怎么說來著? “唐小姐,余隊出去查案了,你晚些再打來吧?!?/br> 唐哩打量著周圍的店面,用眼睛在大大小小的鳥籠里搜索著烏鴉的身影,心里卻不停地猜測著:那女的是同事?同事會隨便接人電話?接人電話態(tài)度還那么拽? 什么沒禮貌的狗屁同事! 唐哩用皮鞋尖挑起一顆小石頭,小石頭滾著跳著往前蹦了一段距離。 出去查案就不能拿著手機嗎?多裝一個手機能沉死他么? 一家一家鳥店問下來,老板們的回復都是一樣的。 烏鴉那玩意兒一般沒人養(yǎng),養(yǎng)不熟,用籠子吧,它脾氣大會把自己撞得羽毛都變形脫落,不用籠子吧,飛出去它就不回來了。 往最后一家店走的時候唐哩幾乎可以肯定這里買不到烏鴉了,她看了眼時間,中午了,應該可以給余亦燎打個電話了吧? 問問他能不能養(yǎng)只鸚鵡什么的? 唐哩撥通了電話,接電話的還是早晨那個女的。 “唐小姐,余隊還沒回來,你別再打了,等他回來我…” 不是,她還挺不耐煩??? 唐哩站在細雨里舉著手機用指尖撩了一下額前打濕的碎發(fā),對著話筒一笑,涂著牛血色唇釉的嘴唇嘴角微揚,瞬間就有了種正宮娘娘的氣勢:“不用了,那等他晚上回家里,我們再聊?!?/br> 說完她直接掛斷了電話。 心情有那么一刻的雀躍。 跟當年追星時候說一句“我老公”“我愛豆”“我家某某某”的雀躍不同,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