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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石耳釘顯得耳垂更加白皙透明。 女人真的是一種很神奇的生物。 明明半個小時前她看著還是個穿著背帶褲的小萌妹,這會兒又多了些成熟和嫵媚。 唐哩對于能跟余亦燎兩個去看電影這件事非常興奮,下樓的時候踩著細(xì)細(xì)的高跟鞋歡快地蹦著,蹦了幾階臺階她突然停下來。 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唐哩轉(zhuǎn)過身往回跑了兩步,一直到余亦燎面前才停下,拉著他的袖子踮起腳突然湊近他的臉。 英國梨和小蒼蘭的香水,帶著點女孩子的化妝品的清香,突然的靠近讓余亦燎僵了那么一下,他聽到唐哩歡快地問:“余亦燎,我昨天忘記問你了,你看出我跟之前有什么不同了沒?” 余亦燎心說:我哪次見你你都不太一樣。 沒等到答案唐哩不死心地又踮了踮腳:“你仔細(xì)看看,沒有嗎?沒看出不同嗎?” 余亦燎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略微往后仰了一下頭,他不太習(xí)慣跟人靠得這么近,這樣的距離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的呼吸,也能看清她根根分明的睫毛。 更讓他不舒服的是,他作為鬼王百年來沒跳動過的心臟,好像突然有了生命。 噗咚噗咚地跳個不停。 余亦燎一直沒回答,唐哩撅起嘴失望地嘆了口氣,幽幽地說:“余隊,我接了睫毛,你沒覺得我的睫毛濃密卷翹又纖長嗎?” 唐哩話音剛落,樓道里的聲控?zé)艉龅販缌恕?/br> 突然陷入黑暗中的唐哩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她和余亦燎距離可能有些微妙,她想退一步,又看不清周圍的事物。 她看不清,卻不知道余亦燎是怎么看清的。 這人精準(zhǔn)地彈了她的額頭一下:“誰教你沒事兒跟男人靠得這么近的。” 樓道里的燈光隨著他的話音亮了起來,橘黃色的燈光下他眼里有淡淡的無奈,像是對頑皮的孩子的縱容? 等等,這是什么破比喻,縱容個屁。 不過是靠得近了些就要被彈額頭! 唐哩不怕死地又往前湊了一點:“這不是讓你看我睫毛呢么!” “哎!年輕人!讓一讓讓一讓!讓我先下去倒個垃圾!”一個洪亮的聲音從余亦燎身后響起來,二樓的住戶拎著一袋子垃圾關(guān)上了門。 余亦燎把唐哩拉到一邊給人留了個下樓的空隙。 拎著垃圾的卷發(fā)老太太一邊下樓嘴也沒閑著:“哦呦,現(xiàn)在的年輕人哦,談個戀愛樓道里也要膩膩歪歪的,大庭廣眾也要親來親去……” 唐哩目瞪口呆地回過頭去看余亦燎,耳垂羞得都要跟她的紅寶石耳釘一個顏色了,她小聲問:“她說得是我們嗎?膩膩歪歪?親來親去” 對此余亦燎倒是顯得很淡定,他抬手安撫地拍了一下唐哩的頭,隨即率先邁開腳步往下走:“不用在意,說的不是我們,是她用帶著偏見扭曲了的事實和她自己的幻想誤解而已?!?/br> “啊…”唐哩愣愣地看著他的背影,不動聲色地在心里吶喊了一句:我們余隊可太帥了,這句話我應(yīng)該錄下來。 然而,走在前面的余隊,并沒有想象中那么淡定,他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剛才的某個瞬間,他是挺有親上去的沖動的… 作者有話要說: 那你倒是親啊,嘖! 哎,做女人太不容易了,來姨媽可太疼了,但我還是堅持更新了!沒有斷更!作者坐在沙發(fā)上抱著紅糖水驕傲地說。 第16章 撩十六下 唐哩還是沒能如愿跟著余亦燎一起去看電影,因為兩個人一出樓道就看到了從車上下來的賀亮。 賀亮看到余亦燎的時候興奮地大喊了一聲:“燎爺!怎么出來等了!我們還想上去參觀參觀新居呢!” 季芳也從車窗里探出頭來:“嗨唐哩,恭喜喬遷呀!新家住得還習(xí)慣嗎?” 彭子譽夾著煙的手懸在駕駛位的玻璃上:“上車吧?” 唐哩有點茫然,她站在原地歪著頭回憶了一下,她說得的確是去看電影吧?是跟余亦燎兩個人去看電影吧? 那,是…他覺得兩個人看電影不合適所以叫了一群人來? 實際上她并不覺得余亦燎會是個這么委婉的人,他如果不想去大概會直說,不會找這么迂回的方式。 但,萬一呢。 萬一是他委婉地在拒絕她呢? 剛才樓道里的那點微小的曖昧還沒來得及展開就被黃昏的清風(fēng)吹散了,她幽怨地盯著余亦燎的后腦勺。 站在前面的余亦燎像是有所感一樣,突然回過頭,看到小姑娘手緊緊拽著挎在身上的小包包的鏈子,清澈的杏眼里透露出哀怨、委屈還有些什么不知名的情緒,總之看上去心情不是特別美麗。 余亦燎嘆了口氣,他能說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們會出現(xiàn)在這兒還都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嗎? 趴在車窗上的季芳眼睛在他們余隊和唐哩身上滴溜溜地轉(zhuǎn)了一圈兒,好奇地問:“不上車嗎?走啊,吃飯去啊?!?/br> 余亦燎開口了:“解釋解釋,你們?yōu)槭裁丛谶@兒?!?/br> “什、什么?”賀亮腳步頓了頓,“不是說好要去給你慶祝喬遷之喜的嗎?” 賀亮這句話說完余亦燎第一反應(yīng)居然不是反駁,而是回頭看了眼表情已經(jīng)從哀怨委屈變成氣憤的唐哩,他無奈地問:“什么時候說好的?” “燎爺,你沒看群啊?我們在群里討論的?!迸碜幼u突然覺得大事不妙,看樣子兩人原本可能是想單獨出去的,他們這一來,估計給攪黃了。 季芳也敏感地察覺到他們可能做錯事兒了,她瞄了一眼自家隊長淡漠的臉色,縮了縮脖子:“唐哩也沒看群嗎?” “嗯?”被點名的唐哩終于收回了瞪著余亦燎后腦勺的目光,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之前靜音了微信的手機不知道什么時候堆滿了消息。 她又被拉進(jìn)了季芳建的那個群里,今天群名是“喬遷必須得喝酒”,這什么沙雕群名?喬遷為什么必須得喝酒? 群里三個人完全沒顧及她和余亦燎有沒有說話,三個人交談甚歡地決定了今晚的飯局,地點還是“劉老三爆腰花”。 兩人上了車之后季芳挽著唐哩小聲問:“我們是不是有點莽了?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