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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有了!” 季芳瞬間瞪大了眼睛,強忍著自己想要八卦的心把電話號迅速報給了余亦燎然后溜之大吉。 拿到電話號碼的余亦燎舔了一下嘴角,在電話里不緊不慢地輸入了這個尾號是88888的土豪號碼,接通了之后禮貌地報上了自己的名字:“您好,唐小姐嗎?我是余亦燎?!?/br>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堆什么東西掉在地上的噼里啪啦的響聲,然后又是一聲巨響,緊接著是悉悉索索的聲音,大概過了十幾秒,才聽到一個清澈又冷艷的女聲,似乎還帶著笑意:“余隊,你這是…終于想我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他想你三次了 !??! 第6章 撩六下 唐哩這幾天也是忙,樂隊原來的貝斯手過兩個月要回老家了,她和唐然一直在面試新的貝斯手。再加上那本校園文的作者想要做一套關(guān)于書籍的特別版明信片用來簽售,她不得不在空暇時間都把自己關(guān)在畫室里涂涂改改找靈感。 到了公演的那天唐哩在三個備忘鬧鐘的催促下起了個大早,熱水澡配三張面膜,剛好一小時的時間,神清氣爽從浴室走出來…有點喪地看了眼日歷,估計人家余隊是不打算約她一起看了。 為了沖淡這份小失落,她在面試完季芳推薦的一個彈貝斯的小伙子后一直在畫室里趕畫稿到天黑,畫到最后要收尾的時候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震動嚇了她一跳。 唐哩丟下畫筆看了眼手機屏上的陌生號碼,一邊揉著肩膀一邊劃開接起來:“您好?” “您好,是唐小姐嗎?我是余亦燎?!?/br> 臥!槽! 他說他是誰? 余亦燎?。?! 其實這個聲音,哪怕對方不報名字她也知道是誰,畢竟夢都夢到過兩次了。 匆忙站起來的唐哩由于同一個姿勢坐得太久,腿直接麻了,起身時踉蹌了一下,碰掉一堆手繪工具不說還在往出走的時候絆在電腦的電源線上摔了一跤。 幸虧不是視頻通話,唐哩連滾帶爬地從椅子邊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摔倒又撲棱到空地上。 頭可斷!血可流!電話不能斷! 唐勇士在舉著手機在地板上掙扎著坐起來,深呼吸再吐氣,笑著說:“余隊,你這是…終于想我了嗎?” 余亦燎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唐哩?!?/br> 很多人叫過她的名字,陌生的或者熟悉的,但唯獨這一次,聽到她的名字從余亦燎嘴里傳出來,又通過手機傳進她的耳朵,簡直讓人心跳加速! “到!”唐哩在電話這頭笑嘻嘻,“余隊,星期五的晚上,拿著兩張過期的電影票給我打電話,我要盲狙你沒有女朋友?!?/br> 余亦燎好像是輕笑了一聲,下一秒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季芳沒告訴你?” “說啦,可是聽別人說和聽正主說不一樣的啊?!碧屏ǔ姓J的也干脆,坐在地上盤起腿看著窗外連星星都沒有的夜空一本正經(jīng)地瞎掰,“余隊,今晚月色真美。” 網(wǎng)上說的,今晚月色真美是含蓄的表達我喜歡你。 余亦燎抬頭看了眼外面馬上就要下雨了的陰沉的黑夜,不理會唐哩的胡言亂語:“謝謝你的早餐,我本來是托門衛(wèi)把錢轉(zhuǎn)給你的,但他忘了,支付寶有嗎?” 唐哩撇了一下嘴,這是要把票錢和早餐錢都轉(zhuǎn)給她來個兩清? 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揪著自己一撮頭發(fā)繼續(xù)瞎掰:“沒有支付寶哎,腫么辦?微信轉(zhuǎn)賬行不?你加我微信吧,就是我手機號?!?/br> “稍等?!闭f完余亦燎那邊就把電話掛了。 過了大概三分鐘,唐哩哼著歌同意了余亦燎的好友申請,想了想還是接受了余亦燎的轉(zhuǎn)賬。 他想撇清就如他愿撇清吧,反正從今天之后他就別想著再撇清了,她要改變戰(zhàn)術(shù)!要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他的生活里! 對于不算了解的人,加了微信肯定是要在上面尋找一些關(guān)于他的信息的,順便揣摩他的喜好, 觀察了一下,這人微信名字就叫“余亦燎”,頭像是黑色的,朋友圈里一條信息都沒有,簽名也沒有,連相冊背景圖也是黑的… 半點日常都窺探不到! 睡前唐哩趴在床上把他的手機號搜了一遍,沒有綁定任何其他社交賬號,支付寶的頭像也是純黑色的,又在網(wǎng)上搜了一下余亦燎的名字,仍然是屁都沒搜到,她蹬了幾下腿,伸手摸了摸枕頭底下的收納袋。 過了很久,唐哩打開余亦燎的微信對話框,幽幽地給他發(fā)了一條微信:“余隊,您可真是個神秘的人兒?!?/br> - 回到家里的余亦燎沒有開燈,在黑洞洞的客廳里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根黑色的羽毛,他把羽毛放在掌心里:“你怎么來了?” 棚頂上的吊燈里傳來有點空靈的聲音:“提醒你該換個地方住了?!?/br> “又到30年了?真可惜,這個房子我還很喜歡呢?!庇嘁嗔前撮_客廳的燈,一只羽毛黑得發(fā)亮的烏鴉落在頭頂?shù)牡鯚羯稀?/br> 余亦燎是鬼,而且是鬼王,他在同一個地方居住不能超過30年,否則夜里累積下來的陰氣會影響到周圍人類的生活。 搬家顯然是個麻煩事情,他脫掉外套揚了一下手,右手的食指上多了一枚鑲嵌著紅寶石的戒指。 黑羽撲騰著翅膀落在他的肩膀上:“燎,再過兩個月你就滿30歲了,跟我的契約還要繼續(xù)嗎?” 這個跟它契約的鬼王有個癖好,同一個身份只過活20歲到30歲這十年,過了就離開這個地方開始新的身份,仍然是從20歲開始。 余亦燎沒有回答,走回書房戴上金邊眼鏡,翻開書念了一段話:“大部分人在二三十歲上就死去了,因為過了這個年齡,他們只是自己的影子,此后的余生則是在模仿自己中度過,日復(fù)一日,更機械,更裝腔作勢地重復(fù)他們在有生之年的所作所為,所思所想,所愛所恨。” 讀完這段話他慢悠悠地抬起頭來,勾起嘴角笑意卻不達眼底,他的目光深邃卻又透露著迷茫:“我還沒找到做人的意義,可能還要你陪我一陣子了。” 黑羽歪著頭看了他一會兒:“一百年了,與我契約的人從來沒有人像你,對活著沒有任何期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