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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嗎?” 唐哩放下手里的咖啡去看他的眼睛,很漂亮,陽光下瞳孔里的紋路看得一清二楚。她滿意地打量著面前的人,卻突然看到他右眼的眼角有一顆淡棕色的淚痣,唐哩愣住,放在桌面上的手指無意識地縮了一下。 當(dāng)時她臉上的笑容一定有些不自然,警服帥哥大概是以為她沒聽懂,耐心地解釋了一句:“哈雷,就是那種看上去輪胎很粗很笨重的摩托車?!?/br> 他眼角的那顆痣隨著他眨眼的動作被短暫地蓋在睫毛下后又露出來,唐哩咬了下舌尖才穩(wěn)住情緒,對著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沒有哦,我十幾分鐘前才剛來這兒的?!?/br> 回顧完下午的情景,她把思維放回到他眼角的淡棕色的痣上,僅用了不到一秒就判斷好了,這個男人,她感興趣。 唐哩團了團手里的抱枕,趴在床上蹬了兩下被子,連他姓什么都沒來得及問一下呢! - 夜里夢到很多紛亂的舊事: 唐耀輝把唐然帶回來的那天,3歲的唐然近乎冷漠地看著她和mama的眼神。 mama跟唐耀輝正式離婚那天帶著她和唐然吃了法餐,神采奕奕地說:“祝我們的新生活越來越好?!?/br> mama毫無征兆地自殺那天樓下滿地殷虹的血跡。 …… 最后她站在一片黑暗中看到了一束光源,還有一個逆光而站的男人。 唐哩跌跌撞撞地跑過去,看清了男人穿著一身警服,眼角有一顆淡棕色的淚痣,他伸手撫摸了她的臉,手指捏著她的耳垂,湊在她的耳邊用他磁性的低音說了一句話,像是情人在耳邊呢喃。 唐哩有些沒聽清,急急地又問了一句:“什么?” “臥槽!外面怎么還在下雨?姐!起床了!走??!吃早餐去不去???羊雜湯配驢rou火燒來一套!”唐然這嗓子用來唱歌確實是好聽的沒話說,但在大早晨的聽到他的聲音唐哩簡直想殺人。 打斷了她的美夢!??! 她連拖鞋都沒穿拎著枕頭就沖出去了,看見外面的人影直接把手里的枕頭砸了出去:“大早晨的誰要去喝內(nèi)臟煮的湯啊!” 她這一嗓子喊出來唐然和她自己都愣住了,唐然一把抱住她丟過來的枕頭哈哈大笑:“姐!你嗓子怎么了!好像烏鴉?。 ?/br> 一淋雨就感冒,像個打不破的魔咒。 唐哩把體溫計放回醫(yī)藥箱里又翻出個口罩戴上,捏著嗓子小聲跟唐然說:“我去醫(yī)院拿點消炎藥,順路送你去清吧還是你自己坐公交?” 剛失去了自己的坐騎的唐然看了眼外面陰沉的天,他絕對不要拿著雨傘濕漉漉地跟一群人擠在公交車上,于是緊跟著唐哩出門了。 雖說是感冒,但畢竟昨晚也睡了一覺,對于某些偶遇帶來的后遺癥早已經(jīng)消磨在夢里了。 嗓子啞也擋不住唐哩的滿血復(fù)活,她一路哼著歌想到昨天穿警服的帥哥,突然扳著方向盤繞路去了昨天咖啡廳的路口。 身后的唐然抱著駕駛位的靠背喊:“姐!jiejie!走錯路了!越開越遠了!” 唐哩頭都沒回,伸出一根手指示意他閉嘴。開過咖啡廳的路口她有點失望,果然沒有呢。 那算了,改天去警察局門口碰碰運氣吧,唐哩把車子停在了紅燈前的左轉(zhuǎn)線上,瞄了一眼副駕那邊的倒車鏡突然把身子挺直了。 警車! 旁邊直行線上停了一輛,警車! 白色的車身上印著藍色的“公安”字樣,還有一個警徽,唐哩咬了一下嘴唇,緊緊握著方向盤把目光從車身向上移… 坐在警車駕駛位的人,高挺的鼻梁,又長又直的睫毛,流暢均勻的臉廓和緊繃的下頜… 是!他! 這是什么天注定的美麗緣分???24小時內(nèi)已經(jīng)遇見他三次了! …好像只有兩次?不管,夢里遇見也是遇見。 唐哩看了眼紅燈的倒計時,還有16秒,生死時速! 她低頭從包里翻出一支口紅松了身上的安全帶,傾身向副駕的方向一手拄著座椅一手拿著口紅,用心地在車窗上畫了一個大紅色的愛心。 隨后又曲起食指在車窗上用力敲了兩下。 工夫不負有心人,她這番折騰終于讓警車上的男人回過頭來了,還沒來得及激動就看見那男人淡淡地往她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后發(fā)動車子一腳油門,開走了。 唐哩:“……” 作者有話要說: 唐喱:我他媽不撩了,全文完! 還是每晚六點呦,這本設(shè)定前期女撩男,后期男撩女,反正是個結(jié)局HE的甜文,希望你們喜歡。 昨天剛完結(jié)了今天就開了新文的勤勞作者需要鼓勵和愛的支持,前五章評論的小可愛有紅包哦。 第2章 撩兩下 唐然坐在后座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家jiejie宛如訓(xùn)練有素的特工:利落地掏出一只口紅,利落地解了安全帶,利落地撲到副駕上,利落地在玻璃上畫了個愛心,一氣呵成,最后敲了兩下車窗。 ……沒過兩秒又拿著口紅在愛心上畫了個飄逸的大叉子,可憐的口紅瞬間因為用力過猛夭折在了車窗上。 事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除了唐哩匪夷所思的一系列動作,他只看清了車窗外剛剛開走的是一輛警車。 唐然瞪大眼睛:“姐,警察?。∪嗣窬炷阋哺艺{(diào).戲?給你逮進去我可不去保你出來…”他用手撫在額頭上,仿佛他說的都已經(jīng)成真了,非常頭疼地嘆氣,“丟人,太丟人了,逮捕理由是什么?撩閑人民警察?” 唐哩正郁悶?zāi)?,她甚至覺得剛開走的警車尾氣都打在了自己的臉上,聽到唐然的話頭都沒回把手里已經(jīng)斷了的克里斯提直接砸進了他懷里,拉過安全帶扣上,在后面車輛催促的鳴笛聲里輕車熟路地發(fā)動了車子。 唐然手里捏著慘死的蘿卜丁,非常后悔沒有把警車里的人看清楚。 在他的記憶里他姐只有追星的那段時間格外瘋狂,但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時隔多年再度看她做類似的舉動,讓唐然不禁好奇起警車里的人來。 說到唐哩追星,那可算是非常非常瘋狂了,整天抱著個印了人家照片的抱枕,周邊雜志代言產(chǎn)品也就堆了一屋子吧。但凡那個明星參加的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