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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事全交給我,沒什么好怕的?!?/br> 洛瑾不確定,莫恩庭是什么都會幫自己,可是他只是一個秀才,到時候碰到有權(quán)勢的惡霸,恐怕連他都會搭上。 “你就是不信我?!笨粗彖恢倍⒅约?,莫恩庭無奈一笑,“快吃吧,你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人動你的。”能動她的只有他。 飯后,莫恩庭和洛瑾被帶去了縣衙公堂。不出所料,紅姐母女也在,證明今日之事的確是她們所為。 驚堂木拍響,堂上肅靜了,兩旁站著幾個衙役,手里持著板子,如雕塑一樣一動不動。 “堂下何人?”縣官照例說著開場話,面無表情的看著堂下。 “大人,民婦有狀子遞上?!奔t姐掏出狀紙遞給一旁的師爺,拉著女兒跪在堂上,身著樸素,那張沒了脂粉的臉滿是委屈。 縣官接過狀紙,看著另一邊的一對男女,見了他竟是不跪,當(dāng)下臉色不好,皺了眉頭。對著莫恩庭說話也不客氣起來。 “狀子說你拐帶人家女兒,可有此事?”縣官打著官腔,抬了抬眼皮看向莫恩庭。 洛瑾想跪下,被莫恩庭一把拉住,將她護在身后。“大人,學(xué)生是金水縣的秀才,是帶著內(nèi)子回來探親的,何來拐帶一說?” 縣官這才正式的打量起莫恩庭,眼前的年輕人已經(jīng)有了功名,自然是不用對他下跪的,可是他身后的女人竟也不跪,卻沒有道理。 “我家根本不曾將姑娘許給你,是你偷著將人拐騙了去。”紅姐搶先開口,“現(xiàn)在過了近半年,想來是覺得事情已經(jīng)成了,我們家就奈何不了你,不追究了是吧?” “公堂之上,肅靜!”縣官被搶了話頭,驚堂木一拍,“本官自會問的?!?/br> 紅姐忙點頭稱是,不再出聲。 “既然你有了功名,自然知道這誘拐之罪的吧?!笨h官問道,“說說,這平縣洛家的姑娘怎就去了你們金水?” “回大人,是學(xué)生的爹和內(nèi)子的娘,為我二人定下的?!蹦魍フf道,回頭看著整備帶上公堂的金氏,“我家是花了三十兩,并且有賣身契子為證,有理有據(jù),并不是誘拐?!?/br> 賣身契這種事在律法是被允許的,哪個大族官宦的家里,沒有買來的下人奴婢?因為有著字據(jù),這和誘拐完全兩碼事。 金氏對莫恩庭的話表示了認(rèn)同,她想救女兒,可是不知道怎么救,在公堂上她能做的只有實話實說。 “既然人家母親都證明了,是她自愿簽的賣身契,對方也給了銀子,那這姑娘當(dāng)然是莫家的人?!笔虑楹唵?,縣官也想盡快了結(jié)這事,對著跪在堂下的紅姐道,“你不是姑娘的親娘,跑來告什么狀?” “回大人,你別聽他們胡說。”紅姐惡毒的看了金氏一眼,“金氏早已被休,她有什么資格賣洛家的姑娘?再說,這樣一個大姑娘豈值三十兩?還有,金氏還占著洛家的屋子,要叫她還回來。” “那你又是誰?洛瑾的事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莫恩庭開口,“你既不是她的娘,又不是她的長輩,憑什么來這趟公堂?” 作者有話要說: 加更,12點,最近我好勤奮。 微博的話,實在是空的,我這人懶(我才不會說我沒人氣), 如果想等車的話,就去吧。 微博:望川之煙 感謝灌溉[白白液體]的小天使: 芷慧慧 10瓶;bingyu8581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解決 “我……”,莫恩庭的一連串發(fā)問, 紅姐有些支吾, 可是她也不是個隨便相讓的人,“我就是洛家的媳婦兒,我當(dāng)然要管洛家的孩子?!?/br> 縣官有些煩躁, 指著洛瑾開口問紅姐, “你和她是何關(guān)系?人家的親娘都承認(rèn)了, 你總得說出你的緣由吧。” 紅姐轉(zhuǎn)著眼珠子, 抬頭道:“大人,其實是這樣的,姑娘的父親是在掛念女兒,想著接她回去。怎知這惡毒的婦人竟是將親生女兒給賣了。求大人讓孩子回去與她爹團聚吧。” “不行!”金氏大聲喊道,女兒去了她爹那里怎么可能有活路?必是推進火坑里,“大人,不能讓我女兒過去?!彼谔蒙峡闹^。 “娘!”洛瑾跑過去跪在金氏邊上。 “你們不要吵鬧?!笨h官現(xiàn)在也有些糊涂了,這家務(wù)事最難斷, 想著干脆找個借口將人全部清出去, “女兒嫁出去了,就得跟著夫家, 豈是你說要回來就要回來的?” 這時候,一個衙役跑到縣官耳邊說了什么。只見縣官皺眉,“怎么這么麻煩?” 公堂上又喚上兩個男人,一個是洛父;另一個是一個肥壯的男人,一臉橫rou, 看起來不是善類。 “大人,草民張禾,也有狀子遞上。”一臉橫rou的男人遞了一張狀紙上去。 金氏將洛瑾護在身后,眼睛盯著洛父和張禾。他們果然來搶她的女兒了。 縣官看罷狀紙,看著堂下的一群人,事情顯然越來越難辦了。而張禾此人,是平縣出了名的惡霸,他當(dāng)然開罪不起。 “這狀上說,洛訓(xùn)將女兒抵給了張禾,還有契約為證。”縣官看著手中的紙,“是在金氏賣女的前一天?!?/br> 金氏一聽慌了,抱住洛瑾死死地不松手,盯著洛訓(xùn),“你有沒有良心?連自己的女兒都往火坑里推?” 洛瑾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他從進來就沒有看過她一眼,現(xiàn)在更是帶著人來抓她。 張禾不管金氏,盯著那嬌弱的美人打量,“大嫂,白紙黑字寫的明白,你的閨女的確是歸了我的?!?/br> “你妄想!”金氏出口訓(xùn)斥,“分明是你們設(shè)局騙的?!?/br> “話不能亂說,這自古愿賭服輸,沒有賴賬一說?!睆埡滩⒉还?,“大老爺見證,今兒你家閨女必須跟著我走?!?/br> “我不去!”洛瑾氣得直抖,他那父親做的真絕,為了那唱曲兒的紅姐,虧了母親這么多年,現(xiàn)在對她也毫無親情。 “洛瑾。”莫恩庭蹲下,將人拉倒自己身旁,小聲道:“沒事兒的,有二哥在?!?/br> 張禾笑了聲,“姑娘呀,你看看跟著個小白臉有什么好的?他能給你什么?錦衣玉食,好酒好rou?” “我不要那些?!甭彖芍鴱埡蹋拔以敢飧?,他對我好?!?/br> 莫恩庭一愣,低頭看著那張快要哭出來的臉,竟是笑了,“你說的,不許反悔,以后在我身邊,一步不離?!?/br> 兩人竟是旁若無人的在公堂上溫情脈脈,縣官咳了咳,“張禾有憑證,洛家姑娘的確該歸他。” “且慢!”莫恩庭開口,他上前幾步,“大人,可否讓學(xué)生看看那憑證?總不能他說是就是?!?/br> “這是自然?!笨h官對著張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