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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洛瑾不說話,鳳英連忙乘勝追擊,“知道你家里定是出了什么事,你也看出來了,薛少爺是有能力的,到時候你跟了他,只要說上一句話,他還不立馬兒把事情給你辦咯?” “不用了,你走吧。”薛予章是見過世面的花花少爺,豈是她這個從未出過門的女兒家能斗得過的?以前在平縣,這樣的事也不是沒聽說過。 “小娘子,叫嫂子我怎么說你?”鳳英臉上的笑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看怪物的神情,“不是我說,你跟著莫家能得到什么好處?” “好處?”洛瑾實在不想和鳳英廢話,她脾氣再好,可是她心里厭惡這個女人,“我從來沒想著要莫家什么好處?!?/br> “那我也干脆說個明白。”鳳英嘴角一歪,冷笑出聲,“莫家也沒幾天好日子了?!?/br> 洛瑾沒再回鳳英,只將門簾掀開,“你慢走,不送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沒錯,你們猜對了,這個甜丫頭就是三哥嘴里的母老虎。 ☆、獎勵 鳳英沒好氣的從桌上撈起包袱,出了里間。看見坐在外間的鶯蘭, “這位姑娘, 好好勸勸洛小娘子,待在這窮酸的莫家,那趕得上住大宅子, 有人伺候?” 鶯蘭端著水碗, 眨巴著眼睛看了眼鳳英, 又看了眼有些羞憤的洛瑾。將碗往灶臺上一放, 站起來整了整袖子。 “這位大姨說什么?”鶯蘭一雙杏眼明亮中帶著狡黠,“有大宅子住,有人伺候,你自己去呀!” “你叫誰大姨!”鳳英氣得嘴唇抖了抖,她自以為長得還不錯,是從大宅里出來的,比一般的村姑農婦強出不知道多少,哪聽得下這種辱她的話? “不叫大姨, 難道叫你大娘?”鶯蘭上下打量著鳳英, 嘴角瞥了瞥,“這么老了, 大宅你是別想了,有個狗窩住就不錯了?!?/br> “喲,碰上個嘴厲的!”鳳英看出眼前的是個姑娘,想來臉皮也是薄的,張嘴惡毒, “我看你也是欠男人收拾,撕了你那張厲嘴?!?/br> “有本事你親自撕??!”鶯蘭的聲音比鳳英還高,碼頭上練出來的,又亮又脆?!笆裁词露贾钢腥耍氵@么大年紀了,有點兒出息好不好?” 鳳英被堵得張嘴“我……”了半天,“你給我小心點兒,千萬別落在老娘手里,到時候我讓你生不如死……??!” 一瓢涼水忽的把鳳英從頭澆到腳,洛瑾皺著眉,“你快走,別在這里礙眼!”這是她能說的最厲害的話了,盡管聽上去還是那么軟。 “叫你走,聽見沒有!”鶯蘭不客氣,上前推了鳳英一把。 “哎喲!”鳳英差點兒被門檻絆倒,手忙扶住門框,“好,算你們厲害,走著瞧!”說完,穿著一身濕透的衣裳踉蹌的出了莫家。 “她是來找麻煩的?”鶯蘭問道,從剛才的話就能聽出來,而且鳳英說的實在難聽,不是個正經(jīng)女人能說的。 洛瑾手里的水瓢還在滴著水,聞言回過神,“她很壞,整天做些欺負人的事兒。” 見洛瑾不愿多說,鶯蘭笑了,兩顆酒窩嵌在香腮上,“這里倒是挺安靜的?!?/br> “嗯,村里沒什么外人?!甭彖氐馈?/br> “碼頭上可不一樣?!柄L蘭說起自己所在的環(huán)境,“船一回來,整個碼頭全是人頭。你平日說話的聲音,根本就聽不清,必須得喊?!?/br> 洛瑾不由看向鶯蘭,她記起了莫三郎所說的母老虎,難道是眼前這個清秀的姑娘?可是人家長得甜美,哪里也看不出是母老虎呀? 臨近晌午,張婆子回來。她見到鶯蘭也是詫異了一陣兒,見人家是過來還老三掉的東西,才聊了起來,留著姑娘吃了一頓中飯。 鶯蘭離開時,帶走了洛瑾的繡活兒,說是幫她去繡坊里交上。洛瑾想著太麻煩人家,不好意思,鶯蘭卻不在意。 “這姑娘倒是長得俊?!睆埰抛幽钸吨熬褪窃谕饷鎭y跑,這點兒不好?!彼乃枷刖褪沁@樣,女人就該規(guī)規(guī)矩矩留在家里。 洛瑾擦干凈矮桌,給張婆子端了水上來。 “她說她是哪里的?”張婆子問道。 “鶯蘭姑娘是從碼頭那邊過來的?!甭彖氐?。 張婆子搖頭,“不成,漁家的女兒嫁來山里,沒聽說過?!?/br> 洛瑾知道,這是張婆子又開始心事莫三郎的婚事。話說不是鄰村定好一家要商量嗎?怎的又說上鶯蘭了? 午后,洛瑾喂了豬和雞,將曬過的被辱給張婆子送進屋去。想了想,還是將鳳英來家里的事兒說給了張婆子。 “就該那么對她!”張婆子只恨當時自己不在場,心里也猜到鳳英是看著家里沒人,又知道西廂屋的好欺負,才趁機來的?!耙院蠹依飩渲髯樱賮?,就敲斷她的腿!” 這種事,洛瑾自然是不敢干的,只說好。 晚上,莫振邦回來了,一同回來的還有莫恩庭。 張婆子沒見著莫三郎的人影,問了聲人去哪兒了? 莫恩庭說莫三郎在外面還有些事,過兩日就回來。 “吃過飯,你跟我去村長家看看?!蹦癜钜彩莿倧哪魍タ谥兄揽荚嚨氖聝?,心里覺得堵得慌,飯也沒吃多少。 這件事找村長也沒什么用,是官府那邊管的。要是一口咬他個身份不明,任他用盡辦法也是沒有用的。莫恩庭只是嗯了聲。 晚飯后,莫振邦和莫恩庭去了村長家。寧娘身子還是不爽利,被肚子里的這一胎搞得精神有些差。 “你現(xiàn)在倒是跟帶大峪的時候反應兩樣,莫不是帶了個丫頭?”張婆子看著肚皮還沒有起來的寧娘,“等過段時間就好了?!?/br> 寧娘這段日子總是覺得性口憋悶,用力喘了一口氣,“老天爺給個什么,咱就養(yǎng)著?!?/br> “對,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強?!边@是張婆子的第二個孫子,自然很看重,“沒事兒早些回去歇著?!?/br> 在正屋收拾完,洛瑾拿了些柴回西廂屋,燒了熱水。 過了些時候,莫恩庭回來了。他看見洛瑾不聲不響的收拾著,一路上的忐忑放下了。戶籍這件事來的蹊蹺,以后這個家不知會發(fā)生什么。 “二哥,水好了?!甭彖娔魍ヒ恢笨此?,往旁邊站了站,小聲說道。 “我不在這些天,家里可有事發(fā)生?”莫恩庭將屋門關上,轉身問道。 洛瑾說了白日里鶯蘭的事,后面鳳英的也說了。 此去五靈澗一無所獲,莫恩庭一路上也考慮了許多,如果沒有轉機,以后該怎么做?帶她離開這里?去往哪里?如何讓她一生安定? “你都不問我,出去這幾天做了什么?”莫恩庭有時候有些無奈,不管自己怎么做,這丫頭對自己說的永遠是那幾句話。 “二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