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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正月里的事兒,張婆子還是有氣的。她滿心歡喜的想著親上加親,誰知吃了一肚子回來。所以,當(dāng)著兄弟也嘮叨了兩句。 “姐,桃丫頭小,不懂事,我跟她娘都說她了?!睆埻婪蛞荒樈j(luò)腮胡,看上去是個性格粗獷的人,心里畢竟疼愛女兒,不愿意聽別人說女兒的不是,“那以后,她懂事兒多了?!?/br> “真的”張婆子有些不信,前些天張月桃還跑去半斤粉家里,這叫懂事兒? “是真的,這不跟人搭伙兒出去做工了?!睆埻婪蛐π?,“我們都說家里哪缺她掙那幾個銅板兒,可她就是說要去。還說要學(xué)些本事?!?/br> “出去了?”張婆子道了聲,“姑娘家的還是留在家里的好,外面亂呀?!?/br> “姐,這事兒你還擔(dān)心?”張屠夫滿不在乎,“咱家的人這么多,誰敢欺負(fù)咱?” 張婆子點(diǎn)頭,張家那邊的確人丁興旺,只成了年的侄子就七八個,比起莫家這邊強(qiáng)不少。要說被人欺負(fù)的話,只要打聽一下就知道,張村的張家一般人惹不起。 “她年紀(jì)也不小了,總在外面跑也不像那么回事兒。”到底是自己兄弟,張婆子出于好心,還是想提醒,“早給她訂個人家吧?!?/br> 張屠夫嘆了一口氣,“這丫頭是你看著長大的,心思你還不知道?” 張婆子沒再接話,反正正月那件事一鬧,她是不想讓這個侄女兒進(jìn)門兒了。 洛瑾在西廂屋繡花,大峪跑了來,將剛才在正屋聽到的說了出來。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但是學(xué)大人說話卻是有模有樣,將洛瑾給逗樂了。 “嬸兒,我爹說我娘肚子里的是meimei?!贝笥姶?,嘴巴更是沒有遮攔,“我娘說他盡說混話?!?/br> “大峪。”洛瑾忙制止,讓這孩子說下去還不知會說出什么,“等我的活兒領(lǐng)了銀錢,給你買糖吃?!?/br> 大峪忙點(diǎn)頭,嘴巴甜的想抹了蜜,“你買兩塊,我分你一塊兒?!彼铰彖磉呑?,“嬸兒,你肚子里是弟弟還是meimei?” “小孩子別瞎說?!甭彖亮隋e大峪的小腦袋,“還不回去看看你娘?” “我娘現(xiàn)在就知道睡覺?!贝笥f著,站起來跑出西廂屋,冒雨往老屋跑去。 莫恩庭走的第二天,莫振邦回來了。他去過五靈澗,結(jié)果一無所獲,事情過去了十年,想來不好查,也無從下手。 張婆子與莫振邦說起了那日盧管事來家里的事兒。莫振邦氣得直拍桌子,大聲呵斥,朗朗乾坤,有沒有王法。 其實(shí)誰心里都清楚,這世道就是弱rou強(qiáng)食,你沒有能力注定要受欺辱。幸好,自家老二才學(xué)好,只等著出人頭地,什么都就不一樣了。 寧娘因?yàn)樯碓?,口味變了,吃不了葷腥,臉色黃黃的,人看上去瘦了一圈兒。 山上的野菜經(jīng)過雨水,發(fā)了出來,嫩嫩的,正是吃野菜的好時節(jié)。素萍過來找洛瑾一起上山掐野菜。張婆子看了蔫蔫兒的寧娘,想著包一頓野菜包子也好,就答應(yīng)了。 洛瑾和素萍每人垮了一個簍子上了后山。近一些地方的野菜早被村里人掐了干凈。兩人便結(jié)伙兒去了上次砍柴的北坡。 這邊的野菜多些,只是大都埋在深深的草里,要將荒草扒開才行。 兩人說著話,不免就提起了后山大宅,這里離著那兒并不遠(yuǎn),有時候能聽見大宅里的狗叫聲。 洛瑾干活兒不如素萍手腳麻利,人家掐了多半簍子,她這里才將將蓋過簍子底兒。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她的手太細(xì)嫩,而那些雜草太扎人。 “休息下吧?!彼仄颊f了聲,指著遠(yuǎn)處的一塊大石頭,“那里干凈,過去坐坐吧?!?/br> “嫂子先過去,我掐完這些?!甭彖f道,她簍子里的太少,帶回去別說一頓包子,就是一盤菜也夠嗆。 素萍捶了捶腰,往石頭走去,家里的活兒幾乎都是她干的,一個女人家的體力實(shí)在受不了。 洛瑾雙手搓了搓,手背上被有些劃“”痕,所幸沒有破皮。她抬頭看見不遠(yuǎn)處有些野菜,便提著簍子走了過去。 掐完野菜,洛瑾去了素萍休息的地方。 “嫂子?!甭彖畔潞t子,叫了聲。 “洛瑾你看?!彼仄贾钢綕镜男〉?,“那是大宅里的貴人吧?” 洛瑾看過去,只見一片山色中,一個男子背對著這邊,似乎捏著面前女子的下巴,像一對兒有情人。 “那是……”洛瑾看著那女子有些不確定,而那女子的雙臂分明環(huán)在薛予章的腰間。 作者有話要說: 二哥:我不要當(dāng)莊稼漢,我要做玉樹臨風(fēng)的狀元郎,我要媳婦兒跟我只想的喝辣的。 洛瑾:呃……姑姑說,女兒家應(yīng)該吃清淡些。 ☆、首飾 莫恩庭和莫三郎這邊,已經(jīng)到了五靈澗。顧名思義, 這里是一處山澗, 地勢險峻。四面多是高大的山石。 站在一顆樹下,莫恩庭看著四周,青山綠樹, 鳥語花香。他在這里轉(zhuǎn)了將近一天, 可是什么也記不起來, 以至于十年前他是在哪里被莫振邦找到的, 也一點(diǎn)兒印象也沒有。 “想起來了?”莫三郎嘴里叼著一根草葉,倚在樹干上問道。 莫恩庭搖頭,“什么都沒有?!彼鞠牖氐轿屐`澗,看能不能想起些什么,現(xiàn)在看來好像沒什么用。 “我去前面的鎮(zhèn)上打聽過了,十年前沒有丟孩子的人家?!蹦蓳蠐项^,事情不順利讓他有些沮喪。 以前莫振邦早就打聽過了,如果能找到, 也不會十年都沒有音信。望著眼前的樹林, 帶著春日的生機(jī),莫恩庭一直沒說話。 “要不, 回去想想別的辦法?”莫三郎提議,“你說,本來你都入了莫家的戶籍,怎么突生了這件事?” 應(yīng)該沒那么簡單,莫家人一向與人為善, 在村里那也是有口碑的。可是除了村里人,還有誰會拿他是養(yǎng)子這件事做文章。莫恩庭只能想到鳳英,以至于后山。 “我怕家里有事,要先回去?!蹦魍タ粗鴿u暗的天色,“我倒是還想起一件事,你去幫我看看。” 吐掉嘴里的草葉,莫三郎直起身子,“要我做事可以,價錢先談好了?!?/br> “果然是買賣精,都算計道兄弟頭上了?!蹦魍バΦ?,心里知道這是莫三郎想讓他開心些。 莫三郎嘿嘿一笑,“親兄弟明算賬。不過你現(xiàn)在窮得叮當(dāng)響,想來也出不起什么?不如……” “不如,二哥幫你將娘口中的那位姑娘娶回來?”莫恩庭搶先開口。 “不不不!”莫三郎搖搖手,“我這輩子最愛的是銀子,恨不得晚上睡的時候都抱著,所以……” “所以,那姑娘娶回來,給她改個名字,叫銀子?”莫恩庭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