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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桃將洛瑾往炕下拖,只差半個身子就掉到地上了。這么弱,跌到地上還不摔暈過去? “她又欺負(fù)你了?”莫恩庭問道,若說洛瑾與張月桃發(fā)生沖突,起事兒的一定不是眼前這個膽小的。 “是她先罵我的。”直到現(xiàn)在,洛瑾還是對那句“狐貍精”生氣,那不是對好姑娘家說的話。 莫恩庭現(xiàn)在倒是有些興趣了,他發(fā)現(xiàn)洛瑾生氣了,這還是頭一次見。“她罵你什么?” 洛瑾拽著自己的袖口,她怎么能說被人罵狐貍精?“她就是罵了?!?/br> 應(yīng)該是罵了些不好聽的,莫恩庭也沒再問,“今日就待在屋里,別去正間了?!边^節(jié),家里講究,不要生出事端才好。 洛瑾點(diǎn)頭,剛才和張月桃一通拉扯,頭上的發(fā)有些松,有幾縷垂了下來。 看來莫恩庭不打算追究了,洛瑾心里一松。突然感覺腮邊一癢,幾根細(xì)長的手指劃過,卻是臉邊垂下的亂發(fā)被抿到了耳后。 “頭發(fā)亂了。”發(fā)絲柔滑,穿過指尖的感覺似乎不錯,莫恩庭手指一轉(zhuǎn),竟是纏上一縷,“像門外樹上的喜鵲窩。” 洛瑾也覺得自己有些狼狽,身上的衣裙被張月桃拽的不成樣子,“二哥,我出去打理一下?!彼嗣^,走到門邊掀開門簾。 “記著。”莫恩庭說了聲,“下次筆墨蘸足一些?!?/br> 手抓著門簾,洛瑾疑惑的回頭,“???” “啊什么?”莫恩庭笑了,這呆呆的樣子實(shí)在有趣,“快去吧!” 午飯,男人們在正屋喝酒。張婆子和侄女兒在東廂屋。男人們喝完酒才會輪到女人們吃飯。 洛瑾在西廂屋抄書,寧娘忙完正屋的事,用葫蘆瓢裝了些花生來到這邊。 “歇會兒吧?!睂幠镒娇簧?,抓出一把花生放到洛瑾面前,“還有一會兒才能吃飯,先墊墊肚子?!?/br> 洛瑾放下筆,道了聲謝。卻猶豫要不要吃花生,可是那樣會把矮桌弄臟。 “吃吧。”寧娘勸道,“一會兒收拾干凈就行了?!边@姑娘也是的,老二都能讓她動自己的東西了,明眼人誰看不出來,就這丫頭不開竅。 洛瑾拿起一個花生,用手剝開。花生是年前寧娘抄的,火候剛好,又脆又香。 “你說月桃真會嫁過來嗎?”寧娘邊吃邊說著自己的猜測,“我怎么看著夠嗆?!?/br> 這些不關(guān)洛瑾的事,她只是在一旁乖巧的聽著,反正她不會一直留在莫家。 寧娘其實(shí)心里并不想張月桃嫁進(jìn)莫家,那姑娘被張屠夫家慣壞了,事事都要掙一掙。要是真跟了老三,想必她以后還要顧忌著。 想到這里,寧娘看著不大說話的洛瑾,這姑娘到時候會被欺負(fù)的很吧?她倒是也聽莫大郎提過洛瑾姑父的事,總覺得離開這里也好。 “大峪呢?”洛瑾問道。 “在東廂屋,那小子就知道吃。”說到自己的兒子,寧娘笑了笑,“你說,他也不愛讀書,跟他爹似的。不然,跟著你和二叔學(xué)學(xué),多好?” “他還小,大一點(diǎn)兒再說?!甭彖矚g大峪那個孩子,“要是他想學(xué),我有空就教他?!?/br> 寧娘一聽,連忙笑著道:“好,我回去跟他說說,他還挺喜歡跟著你的?!?/br> 男人們喝酒用了不少時間,寧娘將飯菜收拾去了東廂屋,給洛瑾用盤子裝了些送了來。 正屋里要喝茶,洛瑾過去燒水。家里人多,只靠寧娘一個,的確忙不過來。 東廂屋,張月桃走出來,看著坐在灶前燒火的洛瑾,心里有氣。見了這女人兩次,她都沒占到便宜,反倒壞了兩身新衣。 感受到張月桃的目光,洛瑾只當(dāng)不知道,低著頭做自己的活兒。 這時,里屋的男人們出來了,喝了酒,想到院子里透透氣。張月桃來了精神,他們張家可有的是人,兩個哥哥還有幾個堂兄弟,都是她的靠山。 “哥?!睆堅绿易叩介T前,“去山上看看吧?” “山上有什么好看?”張家兄長搖頭,“咱家后面有山,也沒見你上去過。” “不一樣?!睆堅绿夷醚弁送魍ィ岸砀?,你帶我去后山大宅子看看,好不好?” “你這丫頭,別胡鬧?!睆埣倚珠L說了句,這個meimei說風(fēng)就是雨。 “又不是叫你,我叫二表哥?!睆堅绿易煲痪?,轉(zhuǎn)而跑到莫恩庭身旁,“表哥,行嗎?” 張家兄弟覺得meimei的行為太過不妥,一個姑娘家怎能對男子這樣說?又不是小時候不懂事。更何況,人家媳婦兒還在場,讓人情何以堪? “要不,一起上山看看?”一個兄弟說了句。 “實(shí)在不行?!蹦魍ミB忙推辭,“下月就要縣試,不能耽擱,想要回屋溫一下書。過年這兩天拉下了不少?!?/br> 的確是這么回事兒,人家是要考取功名的人,現(xiàn)在正是關(guān)鍵的時候,哪能拉著人家一起游玩兒? “這樣吧?”莫恩庭又道,“老三對那里熟,帶著你們也是一樣。” 莫三郎頭大,他可不喜歡帶上張月桃,這個表妹從小就趾高氣昂的,事兒又多。見二哥踢了皮球過來,只好接住。 “要是不嫌遠(yuǎn),就去看看?!蹦傻闪搜鄱?,“不過回來的話,恐怕天就要黑了。” “那就在上頂上看一眼行了,沒必要跑到跟前去?!睆埣乙晃恍值艿懒寺暋?/br> 一群人商量完便出了院子,張月桃不甘心的回頭看了眼莫恩庭。她從小沒怎么受過委屈,人長得又好看,村里的姑娘沒一個能比得過她,為什么就爭不過一個什么都沒有的受氣包? 洛瑾進(jìn)了里屋,想收拾一下。莫振邦應(yīng)該是累了,倚在炕上的被子上睡著了,矮桌上是沒有收拾的茶碗。 剛想伸手收拾,有人拉了她一下。洛瑾轉(zhuǎn)身,見莫恩庭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接著將人拉倒正間。 “爹太累了,我來?!闭f著,莫恩庭進(jìn)了里屋,將整張矮桌搬到正間地上。 洛瑾放下門簾,蹲下身,將用過的碗收進(jìn)盆里。 “收拾完,回去找我。”看著洛瑾洗著碗,莫恩庭總覺得那雙手應(yīng)該握筆或是繡花,“我看你抄的書有空的地方,我告訴你。” “書上的地方花掉了,我不知道就空下了。”洛瑾抬頭,“我收拾好就回去?!?/br> 這丫頭真是聽話,好像不會拒絕人。莫恩庭轉(zhuǎn)身在方桌的香爐里填了三支香,便回了西廂屋。 爬山的人沒多久就回來了,本來張月桃也不是真的想去,見莫恩庭沒去,心里更是沒了興致,走到半道就嚷著要回來。 院里,表兄弟們說笑著。抄書的洛瑾抬頭問道:“二哥,我要去正屋燒水嗎?” “你不用過去,他們應(yīng)該是要回去了?!眲偛艔埣夷菐讉€兄弟,雖然沒有明著說,可是哪個的眼睛沒有偷偷盯著洛瑾看,“我出去送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