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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禁舔了舔唇,奇怪的是,嘴唇并不像想象中那樣干澀。 “你……” 然而第二個字還未擠出來,視線里就突兀地多了一個陌生男人英俊的臉。男人緊縮著眉,唇動了動,好像要開口說什么,又什么都沒講,面上顯出幾分關(guān)懷來。可盡管是難得一見的皮相,氣質(zhì)也超凡脫俗,她還是被嚇了一跳。 她略略翻起回憶,離職以后她閑在家,于是開車出去給歲歲買貓砂,回來途中撞上了一棵粗壯的大樹。爸媽好像已經(jīng)看過她,還提了什么臨州來的親戚朋友,她買的貓砂就在后備箱,家中仿佛還有幾棵風燭殘年的綠蘿等著她照料…… 但是眼前的一大一小是誰? 這種時候守在她病床邊,該不會是…… 瀏覽過的狗血劇在腦海里走馬觀花般播放了一遍,陸桑瞪大了眼睛,沒顧上那位英俊的先生,先是頭皮發(fā)麻地重新往小男孩身上看去。小男孩眉眼還是有點像她的,她頓時艱難地開口,聲音嘶啞,“你是……” 小男孩被她看得莫名其妙,不自覺往后退了一步,“jiejie,我來拿我的毛絨小熊?!?/br> 聽完這話,陸桑一口氣松了,低頭一看,趕快把手中緊緊抓著的東西給他,原來印象里匆忙抱住的小熊是人家的。她又稍微錯開視線,對房中男人歉意道,“不好意思先生,給您和您兒子添麻煩了。” 男人一時沉默,只是蹙眉盯著她,神色有些復(fù)雜。半分鐘后,他面無表情地走出了病房。 小男孩這才摸著小熊耳朵對陸桑說,“他不是我爸爸?!?/br> 陸桑一愣:“???” 小男孩小聲道:“他好像是你老公?!?/br> 陸桑更吃驚了:“啊??” 不可能!她的母親許老師早就給她相中了一個高中老同學,是一副傻憨憨、忠厚老實的長相,抵制她與長相太帥的男人交往,結(jié)婚就更別想了,說她本事不夠,老公會被外面的小妖精老妖精勾走魂,剛剛那個男人根本不可能是許老師能同意的女婿人選。 小男孩拿回自己的玩具,一步三回頭地走出了病房。陸桑的注意力已經(jīng)完全不在他身上,她心思飄遠,過了會,試探地抬了抬手。 還好,右手還能動。 她在枕頭下摸了一圈,果然找到了自己的手機。 這手機不似她命途多舛,倒是一點沒被車禍影響,連屏幕都沒碎。她沒顧上看屏幕上映出來的帶著痛苦而病態(tài)的臉,忍著痛撥了個電話。 “……姐?” “哎,陸宸,是我,”陸桑想了想,說,“你姐夫讓我打個電話給你,問問你最近學習情況?!?/br> 一聽這話,陸宸頓時開心得像只二哈,“姐夫出差回來了???那得好好敲他一頓。至于學習嘛,單片機、PCB、電路板焊接,這些我說了你也不懂,見了面我親自跟姐夫匯報。我們?nèi)ツ膬撼?,我同學最近去了一家飯店還不——” “你吃個鬼你吃?!彼恢鴼?,頗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陸桑沒顧上管,徑自掛了電話。 陸宸:??? 她冷靜片刻,后知后覺地迷茫起來,難道她……失憶了? 還把自己老公忘了?這么帥的老公也能說忘就忘,簡直天理難容…… 陸桑轉(zhuǎn)而又想,自己住個院把小朋友玩具搶了,做個夢又把家里貓的閨名給占了,忘記自己老公這種事好像也說得通? 想通這點后,陸桑的注意力終于轉(zhuǎn)移到自己的身體上,于是鋪天蓋地的疼痛將她吞沒了。她悶哼了一聲,試探地動了動腿。右腿應(yīng)該是麻了,能動但是沒知覺,左腿被固定了,一縮腿就被電鋸似的疼痛蜇了一下。 這時,門口忽然傳來響動。 她擰眉斜眼去看,她“老公”走了進來,后面跟著一位熟人,正是許老師高中教過的學生江鐸,江鐸穿著白大褂,看來這家醫(yī)院是省人醫(yī)了。 “陸桑,怎么樣了,”江鐸闊步走了進來,語氣非但沒有同情,反而有幾分笑嘻嘻的開心,完全沒有為醫(yī)者的德行,“我聽臨州說,你失憶啦?那還記得我嗎?” 隨著二人走進,陸桑黑白分明的眼珠瞪著江鐸,“不記得?!?/br> “哈,”江鐸笑了幾聲,顯然已經(jīng)從她表情里看出來什么,于是對她說,“這是你老公,需要我給你介紹一下嗎?” 陸桑剛要張嘴說不用,已經(jīng)有個低沉磁性的聲音懟了回去。 “你閉嘴?!?/br> 這是她車禍醒來,聽到來自她仍不知道姓氏的“老公”說的第一句話,雖然不是對她說的。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新工作短時間沒法就位,在家寫文時間還算充足,所以提前開文啦,開文24小時內(nèi)本章2分評論有紅包~ 本文是婚戀文,小狗血,甜文、不虐,HE 由于創(chuàng)作時并不是一天寫一章,中間間隔較長,甚至沒有你們追文連貫,所以可能有BUG,歡迎溫柔指出 有存稿,明天起中午12:00更新 ☆、02 第二章 江鐸每天跟那么多病患家屬打交道,早就練就了一身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領(lǐng),在她“老公”面前卻這么不客氣,想必二人關(guān)系匪淺了。她一邊用鈍痛的大腦琢磨著,一邊一眼一眼地往那個眉頭緊鎖的人身上瞄去。 江鐸沒再說話,他開了燈,拿著幾張片子去旁邊看。 一時間,只有她跟他默默相對。 遲疑了下,她開口,“你……” 對方馬上打斷了她,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沈臨州,二十九歲?!?/br> “口渴嗎?要不要水?”沒等她回應(yīng),沈臨州繞過床尾,到了病床右側(cè)。她順著他移動的步子看過去,他的面容緩慢而清晰地映在了她視網(wǎng)膜上。 其人文質(zhì)彬彬,五官如刻、卻沒有多凌厲,眉眼垂下的時候甚至顯出幾分溫柔來,但一眼望去,卻給人一種不太好接近的感覺,跟江鐸那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貨對比鮮明。 她沿著他目之所及一望,原來在她右邊的小桌上有一個玻璃杯,里頭裝滿了水,還插著一根吸管。旁邊有一小袋棉棒,已經(jīng)被人打開過了,陸桑一愣,吸管已經(jīng)遞到她唇邊。 陸桑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就著他的手喝了點水。他湊過來的手上有很淡的香味,好像是薄荷,她鼻子動了動,說:“謝謝?!?/br> 沈臨州唇角抬了一下,沒說什么。 江鐸只給了小兩口這一點溫存時刻,他看完片子,邁步走了過來。 “左臂、胸腔左側(cè)肋骨以及左下肢有不同程度的骨折,以左下肢嚴重程度為最,另外兩處問題不大,就是影響睡眠,我給你開一點止疼藥,”江鐸頓了頓,“至于顱腦的傷,應(yīng)該是你失去部分記憶的原因,不過不影響生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