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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的事情就這么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沒及時得到回饋,過了兩天就連唐球自己都不放在心上了——畢竟霍遠瀾說的也對,剛剛結婚還沒多久呢,孩子沒必要那么著急的嘛。 倒是工作的事情有了些進展,唐球好歹是名校畢業(yè),又投了那么多簡歷,這兩天給她回信息的并不少。她在郵箱里挑挑選選的篩找了一番,很快擬定了幾個面試。之前聽她說要找工作的時候,霍遠瀾并為反對,而是委婉的表示不希望她太累太晚回家需要加班的這種,所以唐球幾經猶豫之下,還是選了一個離霍氏比較近的地面報社——只需要寫稿子那種。 這種工作就算想加班都沒什么好加的,唐球晚上去霍氏找霍遠瀾和他一起吃飯的時候,后者挑了挑眉,直接問了他最關注的問題:“累不累?” “有什么好累的?!碧魄蛉滩蛔⌒πΓ骸坝譀]有體力活,我就寫寫稿子之類的就好啦?!?/br> 唐球天真,但霍遠瀾卻知道未必這么簡單——很多稿子不去現(xiàn)場實地考察采訪的話,紙上談兵是寫不出來的。不過他不想打消唐球的積極性,只是暗暗的把唐球說的工作室名字記了下來——等回頭讓凌遠安排一下,多給這個工作室?guī)讉€大單子,應該就先不用派員工出去亂跑了。 只不過霍遠瀾沒有想到他這個舉動反倒搞了個烏龍。 事情是這樣的,唐球應聘的公司是個小作坊,平日也就編輯一些類似于‘趣頭條’‘uc頭條’這樣垃圾網站的新聞稿,從老板到主編都是油膩膩且不思進取還心比天高的中年男人,也是目前就業(yè)市場上比較常見的一種老板。 他們所創(chuàng)建的這家工作室得益于現(xiàn)在娛樂媒體行業(yè)賺錢,雖然只是最下面的小魚小蝦,夠不上大富大貴卻也綽綽有余。凌遠在霍遠瀾的示意下,把好幾個應該給旗下媒體做的新聞都塞給了唐球他們這個小作坊的工作室。 為了避免在唐球面前暴露,凌遠還特意把這些單子交給了旗下一個分支公司讓他們托過去——這家公司叫做流裕,明面上并不是霍氏的,霍遠瀾安排了許多這樣的分支公司,不掛著霍氏的名,看似在傳媒體系中不上不下的混著,實則全是幫他收集消息和幫著旗下的藝人造勢的。 然而這么一個公司,在唐球那個工作室的老板眼中看來已經是龐然大物了,在得到流裕要托付單子給他們公司做的時候,老板和主編興奮地臉都紅了,儼然有一種覺得要發(fā)財?shù)母杏X! “嘖嘖?!弊谔魄蚺赃?,已經在這工作室工作了一年多的是個叫陳芳的姑娘,看到兩個老板興奮地笑出豬叫,不由得搖了搖頭嗤笑一聲,憤世嫉俗的感慨道:“咱們這破地兒啊,也就這點出息了?!?/br> 唐球:“......” 經過幾天短短的相處,唐球已經對這沒幾個人的工作室了解的差不多了,要說老板和主編都是草包也沒錯。但陳芳這姑娘倒也蠻憤世嫉俗,就比較心比天高成天幻想著進大公司還沒什么能力,還成天被那個被她起名為‘驢臉’的主編罵。 主編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長的酷似低配陳羽凡,一張長臉拉拉著,固有‘驢臉’這個不大好聽的外號。平日里就喜歡罵人,沒事兒就坐在自己獨立的辦公室里,一會兒出來一趟居高臨下的教訓他們一頓——都生活的滿壓抑的,但有些人偏偏就喜歡抨擊比自己本身更下級的人。 不過唐球倒是沒有被這個驢臉教訓過太多次,不得不說以前在維語那一個多月的工作中,雖然生活的比較壓抑郁悶,是整個公司倒數(shù)第一的‘實習生’,但也學到了很多。在這個工作室,處理工作用在維語時期學到的東西,反而是綽綽有余。 那個驢臉甚至還表揚過她幾次,讓唐球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各位!”掛了電話之后驢臉興奮極了,臉紅的好像沒喝酒就醉了,整個人‘飄’了起來,洋洋自得晃了晃手里的電話:“流裕給了咱們三個大單子!三個??!夠吃半年的了哈哈哈!這下子好,這下子咱們都不用出去跑新聞了!” 聽到這話唐球不由得微微有些喜悅——一周前入職的時候,她還天真的以為這個工作只要在辦公室里寫寫稿子就行。卻沒想到也得風吹日曬在外奔波,遇到什么新聞就算排不上隊也得扛著相機上前線那種。才短短一周,唐球感覺自己都快被熱烈的大太陽曬黑一圈了,而且霍遠瀾雖然嘴上沒說,但能看出來很不滿意。 唐球生怕他讓自己辭職,每天晚上都使出渾身解數(shù)的‘伺候’他,來轉移霍遠瀾的注意力。倒不是多喜歡這個工作,就是唐球不想年紀輕輕的在家待著,所以現(xiàn)在搞得她每天晚上比上班還累,白天還得去大道上跑,再這樣下去唐球懷疑她就得英年早逝了—— 沒想到峰回路轉,居然有了幾個大單子。 唐球是真情實感的開心了一個下午,等晚上下班回家后跟霍遠瀾說這件事都是帶著笑意的:“跟你說,我本來都快堅持不下去要辭職了,沒想到流裕給了我們公司好幾個單子,這也太巧了吧哈哈哈?!?/br> 霍遠瀾:“......” 他一時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唐球沒有注意到霍遠瀾臉上閃過的一絲‘懊悔’,還在專心致志的切著土豆——自從結婚之后,唐球就十分注重‘家’的感覺,加上霍遠瀾的胃不適合吃外賣那種不不干凈的食物,所以她這段時間一直在堅持自己做飯,呃,雖然做的不怎么好吃,還處于研究階段,不過每次霍遠瀾還是很給面子的一掃而空。 “遠瀾哥?!碧魄蛸M勁巴拉的把手底下遠遠地土豆切成小塊,大功告成的松了口氣:“你想吃排骨燉土豆還是母雞燉土豆?” “我來吧?!被暨h瀾笑了笑,走過去把她身上的圍裙脫下來:“你休息一會兒?!?/br> “不要嘛。”唐球知道霍遠瀾是怕自己累,但是比起她,霍遠瀾那些工作才是真的累腦子呢。唐球在事業(yè)上什么都不會,但是生活上還是多少想幫他分擔一點,于是故意摟著他的腰問:“你是不是嫌我做的飯不好吃呀?” “怎么會?!被暨h瀾忍俊不禁:“還能比我做的更難吃?” 他進來心疼唐球做飯的實力——有時候會被油崩到,有時候會切菜切到手指,每次給霍遠瀾看的都心驚膽戰(zhàn)的,所以近來他也讓凌遠給他找了些食譜,在后者頗為驚悚的眼神下研究了起來——但做飯比競標幾個億的活動都難。 雖然唐球做飯色香味三樣一個不占,但是他更為一般。 “那不就得了。”唐球皺著鼻子笑了笑,扯著她手里的圍裙:“讓我來吧?!?/br> 兩個人新婚燕爾,正是濃情蜜意之時,在灶臺邊上就拉拉扯扯的玩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把身后的鍋碗瓢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