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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出現(xiàn),站在臺上,軍服上掛著的徽章在燈光下拉出無數(shù)輝光,拿著話筒發(fā)表講話——從人類起源講起,說到現(xiàn)在的基本國情,再講講外國友人們的處境,再展望下對未來宇宙時代的預期和奮斗目標……懷麟絕望地將腦袋頂在陸星兆肩膀上:“為什么都已經(jīng)這個時候了,還是會有這種領(lǐng)導人!為什么!”陸星兆笑著安撫懷麟,說道:“你可能不熟悉這種話。仔細聽聽,其實還是很熱血的……”所有人面無表情地看向陸星兆。陸星兆莫名道:“雖然公式化了一點,但在這么嚴肅的場合,怎么可能嬉笑著來?你們要領(lǐng)會其中的精神,感受其中的莊重內(nèi)涵……”“怎么這個毛病到現(xiàn)在都改不過來?!睉痒氚@道,“哥!誰會覺得這種話熱血啊!還有你當年跟我表白還用過‘辜負了黨的栽培’,我們都笑了一年!”陸星兆訕訕的:“是么?哥現(xiàn)在不愧疚黨了,沒辜負你的栽培就成。”“算啦……走吧走吧,跟我去角落里栽培栽培?!睉痒胪浦懶钦椎暮蟊?,像個小倉鼠毛手毛腳地推擠一只大狼狗,好半天才讓后者反應(yīng)過來,忙乖乖自己起來走了。須臾,懷麟忽然意識到其他人沒跟上,茫然招了招手道:“你們干嘛呢?帶你們?nèi)ネ姘?!?/br>高老大不明所以,反而是第一個跟上來的。其余人也才反應(yīng)過來。丹哲揣著手走在最后,冷冷道:“你不說,我們怎知道你倆不是去親親我我的?”懷麟頓時面紅耳赤,知道自己絕對說不過這死毒舌,連忙假裝沒聽見,領(lǐng)著長長一隊人,擠出了人群。幾人趁著廣場上人聲鼎沸、守衛(wèi)都被調(diào)過去維持秩序的空檔,一路溜到一座高塔前。懷麟仰頭看了一會兒,說道:“這就是我當時夢見的高塔。那里面的異能石倒是知道干嘛的了,還給白如安了。但我還是沒明白——為什么我會夢見你們一個個走進去?”“你都不知道,我們更不知道?!钡ふ懿唤o面子道。他們談笑到一半,忽然看見那座塔大門猛地打開,從里面慢慢走出來幾個人,為首的正是臉色憔悴的白如安。懷麟也不知道為什么,看見這波人的時候,立刻背后寒毛一豎。他下意識地一轉(zhuǎn)身,跟丹哲躲到了建筑后面。他們角度正好,其余人也都沒被看見。陸星兆眉頭一皺,透視性的目光在那隊人中間逡巡了一陣,緩緩道:“二十九個,除了白如安,全都是異能者。可能是精神力場互相疊加和外泄,影響到你們了?!?/br>懷麟吸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道:“難怪嚇我一跳。白軟軟真不愧是專業(yè)制造異能者的……”☆、第80章第80章白如安憔悴得像個絕癥病人似的,被一群異能者圍在當中、有意無意地保護著,看起來就更是孱弱。他和為首的一名異能者正嚴肅地說著什么,而后者鄭重地點了點頭,一隊人便仰頭去看不遠處那艘巨大的“諾亞方舟”。角落里,懷麟低聲問道:“他們在說什么?”陸星兆側(cè)過臉仔細分辨,輕聲道:“在說異能石,還有之后參觀方舟的事情?!?/br>“鬼鬼祟祟的,還以為在商量什么壞事呢?!?/br>陸星兆皺了皺眉,忽然又道:“那塊異能石好像發(fā)生了變化,可能是又填充了不少能量,精神力場更加強大了,我沒法看清楚。不過,他們把異能石又叫做‘魂石’?!?/br>“白如安自己的隊伍,怎么會冒出來兩個說法?”懷麟心里隱隱有些奇怪,不過很快笑道,“算了,在這偷聽也不好。不如直接過去問問?”丹哲冷冷道:“自己去問,我回去了?!?/br>丹哲一向?qū)Π兹绨埠懿豢蜌?,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給白如安好臉色看過,常常是冷嘲熱諷的態(tài)度。懷麟有種后院起火的感覺,連忙道:“算了,你不想看見白如安也別勉強嘛。我們一會兒還要進方舟,聽他匯報進度,不如現(xiàn)在回去看看大隊伍?”懷麟等人往回走去,路上正在有說有笑的時候,懷麟忽然腳步一停,茫然道:“哥?!?/br>陸星兆:“怎么?”“不,我感覺不太好……”懷麟倒吸一口冷氣道,“我覺得我們不能前進了,好像有埋伏!”話音剛落,只見前方拐角里轉(zhuǎn)瞬間沖出來兩個裹著黑袍的人,悶聲向著人群里撞來。根本來不及警告,陸星兆反應(yīng)極快地抽出腰上軍刀——刀光一閃,其中一人已經(jīng)跪倒在地。但他猛然抬起頭,口中咬著一段怪異的黑線,毅然歪頭一扯。“趴下!”陸星兆一聲爆喝,同一時間旋身將懷麟直接撲倒在地。兩名黑衣人的袍下竟然都是炸藥,原地立刻發(fā)生了猛烈的爆炸!沖擊波將周圍猝不及防的眾人掀飛,丹哲撞進了高老大的懷里,咬牙道:“小心后手……”巷子里很快又沖出來其余人馬,將十二號基地的眾人團團包圍,用古怪的口音喝道:“哪個是白如安?哪個是造冰的?”十二號基地的人毫不猶豫,拔槍反擊。雙方立刻爆發(fā)了激烈的槍戰(zhàn),混亂中,有一名襲擊者鎖定了丹哲,叫道:“這個應(yīng)該是白如安!”“瞎了你的狗眼!”丹哲還沒說話,高老大已經(jīng)暴跳如雷,和對方纏斗起來。襲擊者們開始有意識地包圍丹哲,就在丹哲準備冒死一戰(zhàn)的時候,忽然響起了熟悉的槍聲。此時,正中央爆炸的煙塵已經(jīng)散去。懷麟好整以暇,兩手舉著陸星兆的手-槍,順手把丹哲眼前的敵人給收拾了,怒道:“你們這是作死!”他說到一半時,身后就有一道黑影閃電般疾馳而出,伴隨著轉(zhuǎn)瞬即逝的雪白刀光,眨眼間就放倒了其余幾人。正是陸星兆。他含怒出手,再沒有手下留情,只留下其中一個人,狠狠踩在他胸膛上,冷冷道:“你們是什么人?”剩下這人一看事情未成,毫不猶豫地從嘴里吐出一個拉環(huán)。他還沒來得及動作,陸星兆已經(jīng)一腳踹到他下巴上,登時將拉環(huán)連著門牙都踹飛了幾米遠。下一刻,陸星兆腳下就爆炸了。然而爆炸過后,陸星兆依然絲毫未損,將軍刀往腿上抹干凈血跡,回過頭道:“這都是死士,問不出什么來?!?/br>懷麟的心跳仍然很快,細細喘息道:“不不,這種行事風格,只能是……審判教?!?/br>丹哲此時也走過來道:“他們是想抓白如安?殺白如安?”懷麟搖頭道:“可能是我們跑到機密地方來,他們認錯人了。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先去白如安那里,他恐怕有危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