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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他們來找,只要他們敢出現(xiàn),我們打到他服就是了?!标懶钦酌嗣痒氲念~發(fā),笑道,“這種邪教長遠不了。懷麟,別擔(dān)心?!?/br>“嗯?!睉痒胙鲱^向他微笑,笑容明凈得毫無陰霾。只是懷麟心里知道:審判教將會席卷整個大陸,他們的教義將末世的實際情況和經(jīng)書當(dāng)中的傳奇故事貼合得相當(dāng)巧妙,整個末世的中期將會是審判教的中期。最初他們只是搜尋圣子,很快他們會開始控制一個又一個的基地,到后來s基地也不得不與他們尋求合作……而且,現(xiàn)在看來,白如安已經(jīng)和審判教走得很近了,他們甚至一同在研究異能者的秘密。末世進行到中期,人類已經(jīng)不再心懷善意地接待他人了。他們彼此防備,互相漠視。即使通訊已經(jīng)逐漸恢復(fù),人情卻顯得更加涼薄起來,每天晚上的電臺里已經(jīng)很少再有個人的內(nèi)容。晚上懷麟特地跟著通訊員聽了一會兒,現(xiàn)在的通訊大多數(shù)是進行交易:包括物資和情報的交易,也包括寵物、戰(zhàn)斗伙伴甚至自己的性命的交易。最后則是審判教的人出來宣揚教義,今天誦讀經(jīng)書的人自我介紹說:“我在教中任暴風(fēng)使一職。”于是懷麟去找到陸星兆的時候,他也相當(dāng)慎重。陸星兆道:“看來晨曦使和暴風(fēng)使只是一種職務(wù)名稱,難怪先前的兩個人戰(zhàn)斗都不那么嫻熟,簡直……”丹哲插話道:“根本就是專門跑業(yè)務(wù)的?!?/br>“死了之后就讓肥啾把晶體回收回去,很快還能有新的晨曦使和暴風(fēng)使出來跑業(yè)務(wù)……”懷麟有些低落地補充完畢,嘆了口氣,“審判教連自己人都不當(dāng)是人啊。”陸星兆溫和地說:“人的生命本來就是沒有價值的,因為彼此尊重才會有價值。懷麟,他們輕賤生命,所以他們的生命輕賤?!?/br>懷麟笑了笑道:“我知道,哥,我不為他們難過。求仁得仁嘛?!?/br>陸星兆的目光在懷麟的面容上長久地停駐,他忽然覺得:懷麟確然,誠然,在不經(jīng)意間,已經(jīng)是一個成熟又從容的青年人了。☆、第54章第54章懷麟馬上就要過生日了。雖說成年與否在末世真的不重要,但好歹也是一個重要的象征日。最實際地說,陸星兆以前對著個未成年懷小乖總是心懷愧疚,偶爾起個歪心思都不能好好地歪完畢,一想到這家伙未成年就……深感自己是個禽獸!懷小乖成年了多好啊,雖然本質(zhì)上沒什么變化,但起碼禽獸起來的時候愧疚感就不會那么深了,嗯。陸星兆同志心里苦啊,黃連一樣的苦。尤其是在遇到任何的關(guān)于感情的話題時,尤其的苦。實話說,十二號基地里陽盛陰衰,不是糙老爺們兒就是不那么糙的爺們兒,陽氣太足的后果就是他們都憋著火氣,平日里最大的發(fā)泄渠道就是丹哲同志珍藏起來的……呃日語學(xué)習(xí)資料。一般來講,集體化是軍事訓(xùn)練久了,爺們兒就開始各種不避忌了,每到特定的日子特定的時間段,就是呼啦啦成群結(jié)隊地一起看片。陸星兆作為大哥大就經(jīng)常見到這種場面。還經(jīng)常有人對他擠眉弄眼:“老大,你也來看嘛!今天的放映場次都是小甘蔗預(yù)定的,他干貨多……”陸星兆心里苦啊,臉上板得十分端莊禁欲道:“看什么片!回去看社會主義八榮八恥!”丹哲嘲弄道:“你們別喊這家伙,他心里火氣旺的很,到時候勾出來了倒霉的是懷首長……”漢子們不明所以,頭上此起彼伏都是問號。丹哲又道:“懷首長不高興了,到時候倒霉的還是你們。聽我的沒錯?!?/br>一聽到這里,人群馬上一哄而散,全都是被懷首長大人的yin威給嚇跑的。陸星兆孤零零一個矗在路中間,良久后凄涼地嘆了口氣,拖著長長的背影巡視去了。先往門口轉(zhuǎn)了一圈。自從肥啾堵門事件發(fā)生后,眾人就重新委托小白龍牌全自動多功能鉆頭重開了一個基地大門,又重新分配了一下崗哨。門邊依然拴著那倒霉的大黑背,犬夜叉。陸星兆試圖跟它套近乎都嘗試了很久了,仍被愛答不理的。也不知先前那兩個搞傳銷的宗教狂熱份子是怎么做到把犬夜叉給洗腦了的,這本來是多么忠心多么耿直的一條德牧??!陸星兆越想越無奈,大嘆了一口氣道:“傳銷真可怕。”犬夜叉悠悠地嗷嗚了一聲,兩條前腿搭在一塊兒,矜持地低下頭,開始進行禱告。陸星兆:“……”陸星兆看著這倒霉被洗腦的信教狗禱告,也不是一回兩回了,看得都差不多已經(jīng)麻木,索性跟著向那個勞什子神吐苦水道:“懷麟還有十來天才過生日……成年是成年了,但是看著不開竅,唉。說不出口啊,懷麟看著都那么乖,我要是把這么根筆直的樹苗給掰彎了,是不是太罪孽深重……”犬夜叉:“汪?!?/br>陸星兆:“且不說別的,懷麟看著也沒什么心思。唉,他們整天忙這圖紙那技術(shù)的,我不明白,也不好去打擾。懷麟每次一忙起來就顧不上別的,我懷疑……唉,他是不是沒這種……需求?!?/br>犬夜叉:“嗷嗷嗷?!?/br>“你笑啥!”陸星兆大怒,“你一個吃干飯的也好意思笑我?暖飽思那啥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這都多少年在隊伍里了,真對著一頭母豬都有點沖動,還老是看見……老看見他在我跟前晃悠?!?/br>犬夜叉:“汪汪!”“不是在撩我吧,必須不是?!标懶钦走t疑道,“懷麟太純潔了,他偶爾親一下那是表達親近,不是……不是那種意思!總之不可能是故意在撩我?!?/br>犬夜叉豎起來的耳朵又耷拉回去了,無精打采地臥到一邊。陸星兆平日里像鋸了嘴的葫蘆似的,對著一條傻狗卻沒那么多避諱,繼續(xù)煩惱道:“懷麟對誰都那么好,有時候太好。高老大又被你咬傷了手……”“嗷嗚——”“我這說話呢!”陸星兆怒道,“我是說懷麟對他傷勢可關(guān)心了,還特地留骨頭湯給他。丹哲也是,懷麟成天跟他呆一塊搞研究,有時候也不知道嘀咕點啥,兩眼冒光的,多半是我聽不懂的什么二次元……”犬夜叉打了個哈欠。陸星兆說著說著,轉(zhuǎn)念又道:“嚴(yán)飛光又是怎么回事?每天對著懷麟喊男神,獻殷勤,懷麟不可能嫁給他的……”剛說完“不可能”,他又有些擔(dān)心道:“不成,必須嚴(yán)防死守。懷麟不能離他太近,每天和嚴(yán)飛光對話的次數(shù)必須不能超過和我的次數(shù)……”犬夜叉無聊到睡著了,陸星兆肅容站起身,去找階級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