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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一直交往下去的話,她肯定沒辦法真正放下所有防備。 之前故意接近姜汌,現在再怎么不用放在心上,她還是覺得像橫在心口的一根刺。 不拔掉,會難受。 “你們瞞的真好?!鄙蛞庖饷蛞豢谔鹛鸬姆涿酃?,把腿翹到沙發(fā)上,八卦起來:“我和你一起那么久,居然都沒發(fā)現,失敗!” “我是早戀……學校和家里都不能知道……不然肯定全校通報……”就像現在一樣,和他交往不能公開,怕公司知道。 怕姜家知道。 怕外界知道。 沈意意明白地點點頭,“還是佩服你們藏這么深?!鳖D了頓,沈意意笑嘻嘻繼續(xù)問:“他以前有沒有對你怎么樣?” 景蜜睨她一眼,“當然沒有……我都沒成年……”親親抱抱可以,其他的事比如更進一步的私密關系,沒成年前,她是絕對不會做的。 景博仲要是知道了,也會打死她。 沈意意卻覺得好玩,忍不住笑得歡快起來,算一下,姜汌比景蜜大幾歲,景蜜初三跳高中部,姜汌剛好高三,都快畢業(yè)了,應該也成年了。 他也能忍。 “那他對你真的蠻好的?!鄙蛞庖鈹n攏嘴巴,話里透著笑意說道。 提到這個,景蜜腦海中就閃過穿著私立高中校服的男人,抱她坐在課桌上,扣著她腦袋親吻的畫面,那時,窗外陽光正明媚,蟬鳴不斷…… 他的氣息混著初夏的薄荷冰一起灌進她的唇…… 甜得她牙齒直發(fā)緊。 身體也繃得緊緊的…… 景蜜想著這個畫面,臉蛋不自覺透了紅,微微別過臉,抬手快速拂過自己的臉,壓壓上面的暈紅,不想讓沈意意發(fā)現,她在想姜汌,輕輕干咳兩聲,不想說這個話題。 反正,好不好,只有她自己知道。 總之,沒少吃她豆腐。 …… 晚上7點不到,兩個小女人吃罷晚飯,沈意意要去美術館一趟,景蜜閑著無聊打算陪她一起,結果姜汌就給她來電話。 電話的意圖很明顯,要請她出來約會。 看看電影或者做一些成年人之間比較有意思的事。 景蜜不想那么快就答應他的約會。 就像沈意意說的,男人嘛……本質都一樣的……不能太順著他們……偶爾也要吊吊他們……讓他們知道著急! 所以,沒什么意外,景蜜第一次很‘爽’地掛了姜汌的電話,跟他說:不約。 隨后心情很愉悅又特別爽快地去臥室挑了一條櫻桃底色的雪紡裙,拎上包和沈意意一起美術館。 然而,她也就路上半小時的時間爽了一下,等到了美術館,剛下車,看到停在美術館門旁停車帶上的那輛黑色悍馬以及站在車邊的男人,景蜜瞬間微微驚異起來,眉頭也微微隆了一小道褶皺,他怎么會知道她要來美術館? “看吧,你逃不出他掌心,乖乖就范吧?!鄙蛞庖饪粗莻€往她們走來的男人,不由伸手拍拍景蜜的肩膀,很識趣地先進去,“我先進去了。” 景蜜:…… “掛我電話?”終于,那個站在夜色里的男人,走了過來,高大的身體瞬間將景蜜籠在他的氣勢下,低低說。 不過,聲調聽著沒有一絲生氣意味,反倒處處滲著寵溺。 景蜜先是沒吭聲,隨后很甜甜地一笑:“是啊……你生氣了嗎?”她現在對姜汌這樣,倒不是因為他mama趕她出公寓所以矯情要做作弄什么‘追妻火葬場’戲碼。 他mama對她只是不接受問題,并沒什么。 她就是想起來以前的事,所以擺明了要報當年在學校被他‘欺負壓制’的仇。 她還想讓姜汌求著她,喊她一聲:jiejie! 那她才覺得很爽,很爽。 “沒有。”姜汌看她笑得甜,但眼神里卻藏不住地狡猾,像只小狐貍。 唇角不免就勾了好看的弧度,“知道怎么對付我了是嗎?” “我干嘛對付你?”景蜜依然笑得甜美,在周圍的觀景燈里,顯得柔美異常,姜汌看得深,喉頭緊緊,想親她了。 這段時間,她墜崖受傷,他擔心地一直沒想過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現在她康復了,積攢良久的想念,一觸即發(fā),真是……好久沒親了。 想念的緊。 姜汌收起眼底對她滿滿的欲念,伸手去牽她的手,“跟我看電影怎么樣?” 景蜜一心惦記著想讓姜汌求她的事,故意地脫開他的手,挪開點距離:“今天不約?!?/br> “要怎么樣才能跟我約?”景蜜這幅擺明了‘刁難他’的模樣,倒是讓姜汌覺得好玩起來,景蜜還沒給他使過性子。 他很想看看,她要怎么使? “求我啊……”景蜜看著姜汌的臉色,很低緩地一字一句說。 其實她有點沒底對姜汌說這句,畢竟姜汌不是普通男人。 但今天,她就想說了。 畢竟,過了這個村也就沒那個店。 萬一以后他們鬧掰,別說求她了,估計都不理她了。 “就這樣嗎?”姜汌臉上沒什么波動,只是眼神盯得景蜜發(fā)慌。 “嗯……” “別反悔?嗯?” 景蜜皺皺眉,“嗯……?”只要他說了這句,她肯定不反悔。 “我們到我車邊,我跟你說這句話?!苯獨隹此香^,眼底笑意一閃而過,“這里人多,我是男人?!?/br> 景蜜本來不想去他車邊,但聽他那句‘我是男人’,想想,去他車邊又不是車上,他也干不出什么來,便同意了。 隨后,放松警惕跟著他去了他的車旁。 這會,美術館停車帶只停了三四輛車,周圍環(huán)境昏暗,只有旁邊花壇里的照明燈來回交叉照射著,給這片昏暗點一點光色。 景蜜靠到他車門邊,開始眼巴巴等他說‘求你’這句話,結果眼巴巴等了幾秒,這個男人直接捧起她的臉,薄唇重重壓下來,聲調廝磨:“等會,我們看看,誰求誰?嗯?” 是了……現在他死死親著她,親得氣都喘不了,她還怎么要他求她? 景蜜只想錘他,她怎么那么笨? 干嘛聽他的話來車邊? 最后,景蜜沒聽到他那聲‘求你’,倒是只聽到自己已經極度不規(guī)律地鼻息不穩(wěn)喘氣聲不斷地sao擾自己耳朵。 聽得她整個人羞愧難當。 仿佛,下一秒,她都能乖乖脫下裙子,張腿了。 不過,再怎么被他弄得敗了下風,景蜜還是不想示弱,咬著唇,用極弱地聲音斷斷續(xù)續(xù)說:“姜汌……信不信……你還得求我……?”她只要不投懷送抱,她就不信,他還能強了她嗎? “嗯……我也這么覺得……那我們繼續(xù)試試……” 景蜜:…… 作者有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