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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摩擦,又熱又爽得仿佛像要燒起來一樣;前xuerou壁緊緊吸附在木棒上,不停地分泌出熱烈的汁水,“啪噠啪噠”打在寶座上。不知道被杜來干了多久,貴族又射了兩次,深陷在高潮中爬不出來,哭叫不已,滿臉淚痕。終于杜來低吼一聲,手掌分別抓緊他兩瓣肥軟的屁股,jingye源源不斷地灌滿了他的后xue。當(dāng)杜來終于回到現(xiàn)實(shí)里后,偌大的展廳已經(jīng)空無一人,他手中的軟rou變成了那張超大幅的油畫的一角。杜來將油畫靠墻放在地上,向后退了一步,有些不舍地看著畫作中分別擺出了針鋒相對的姿態(tài)的兩位貴氣逼人的男人,笑著嘆了口氣。麥克德夫大概真的殺不死麥克白,但完全可以讓他精盡人亡。等他將畫作搬出去之后,經(jīng)理正在低頭看著表,明顯等得有些急了。但是見到杜來后,他立刻抬起頭來,臉上也換上了微笑的表情:“耽擱了不少時間呢?!?/br>“抱歉,讓你久等了?!倍艁碛行┎缓靡馑嫉卣f。“沒關(guān)系,”經(jīng)理鏡片后的眼睛帶著笑意,溫柔地?fù)u了搖頭,“這幅畫看起來就很沉,真是辛苦你了。忙一天都餓了吧,請問愿不愿意和我去吃晚飯呢?”第20章審訊室里的兩位王子兩人選擇了一家離博物館不遠(yuǎn)的餐廳,環(huán)境優(yōu)雅又安靜。既然經(jīng)理先生組織了這次的展覽,那么他是不是也知道畫中的秘密呢?杜來腦子飛快地轉(zhuǎn)著,一邊保持著戒備心,與他的經(jīng)理愉快地交流,一邊有意地將話題又牽到了莎士比亞上。“我最喜歡的劇作嗎?”經(jīng)理側(cè)頭想了想,神色認(rèn)真地回答道,“是。里面有一首非常經(jīng)典的詩,是這樣的:男人們從來都是虛情假意。一腳在岸上,一腳卻在海里。他們的天性就是朝三暮四?!?/br>“哦?——很有趣的詩?!倍艁碓u價道,不動聲色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他有些拿不準(zhǔn)經(jīng)理的用意,雖然明顯感覺得到對方是在暗示什么,可是內(nèi)容卻完全無可猜測。“不過可惜了,這次畫展中只有一幅的畫,”經(jīng)理形狀柔和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杜來,見他沒有反應(yīng),輕輕嘆了口氣,繼續(xù)說,“但是是很經(jīng)典的作品。就在四號展廳,你如果感興趣,明天可以去看看?!?/br>杜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隔天上班的時候,即使內(nèi)心疑云重重,他還是去了四號展廳,找到了經(jīng)理所說的那幅作品。他先若有所思地讀了一遍旁邊的簡介牌,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后才向油畫中望去——畫中描繪了一間陰暗的房間,看起來像是中世紀(jì)的地下審訊室:灰色的石頭墻壁看起來陰冷又不近人情,四面無窗,只有兩盞昏黃的燭燈點(diǎn)亮了屋內(nèi);里面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肢體架,木棍,鐵鉤,藤條,皮鞭……這根本就是間BDSM調(diào)教室!杜來的嘴角有些抽搐,注意力又轉(zhuǎn)到了畫中的人物身上。一位黑發(fā)的年輕男子赤身裸體地叉開雙腿坐在一根平向的木樁上,腳腕被皮繩拉向兩邊,手腕也被繩索高高吊起,毫無保留地被迫展示著自己身體的肌理和線條;另一位看起來年齡稍長的男人衣衫整齊,氣定神閑地站在一旁,唇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一股淡淡的熏香的味道忽然傳了過來,杜來吸了吸鼻子,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發(fā)現(xiàn)自己和那位看起來泰然自若的男人并排站在了一起。男人見到杜來,有些驚訝地轉(zhuǎn)過頭,隨即禮貌地向杜來伸出了右手:“你好,我是阿拉貢的王子,唐·彼德羅。”“你好,王子殿下,我叫杜來?!倍艁砗退樟宋眨恢朗且?yàn)檫@間審訊室里詭異的香味,還是這位王子和他相近的氣質(zhì),杜來對這位王子并沒有產(chǎn)生任何欲望和興致。反而是被白嫩的身體大開著被禁錮在木樁上的那一位——“這是我的王弟,唐·約翰?!贝笸踝咏榻B道,同時走了過去,“啪!啪!”兩聲,脆生生地拍了拍小王子的大腿,“他不但用陰謀欺騙了我,還企圖毀壞一位小姐的名譽(yù),把我當(dāng)成傻子一樣玩弄??墒钱?dāng)我問他為什么這么做的時候,他卻連聲音都不出一個。杜來,你看我要怎么才能讓他開口呢?”杜來看著一臉紅暈的小王子,問道:“唐·約翰,是這樣嗎?”小王子“哼”了一聲,扭過頭去。年輕俊秀的臉龐漲得通紅,滿是倔強(qiáng)的表情,不服輸?shù)氐芍恋难劬Γ蛑齑讲豢贤鲁鲆粋€字。“不說是嗎?”杜來找到拴著小王子兩腳的皮繩的機(jī)關(guān),和大王子相視一笑,“你的王兄和我,可有的是辦法讓你哭著求著告訴我們。”“咔嗒——”一聲,杜來輕輕按下手中的機(jī)關(guān),封閉的審訊室里立刻回蕩起小王子的驚叫。“哇啊啊?。。 焙谄だK猛地收緊,拽住小王子的腳腕,他兩條年輕白嫩的長腿刷地吊了起來,使得他的身體凹成了一個U字形,兩腿間的秘密風(fēng)景完整地展現(xiàn)在大王子和杜來的面前。挺立的rou莖被套上了鐵環(huán),緊緊地箍住柱身根部,陷進(jìn)rou里;會陰充血,鼓鼓脹脹,殷紅的后xue堪堪含住木樁上支起來的一根木雕陽具,深色的木頭被yin水打得潮濕,甚至比之前國王裝在寶座上的那根還要粗大。怪不得之前臉一直這么紅呢,不知道自己來之前,這小王子吃木雕吃了多久了。杜來朝大王子看了一眼,心里暗暗夸贊道:是個會玩的。第21章讓我們一起摳挖小王子的xiaoxue“哼嗯……松開!放開我……”小王子不斷地掙扎著,無奈四肢都被死死地固定住,雖然把鐵鏈甩得嘩啦啦直響,卻絲毫動彈不得。兩條筆直的白腿被拉到開得不能再大,緊繃的韌帶一陣難忍的酸脹,小王子咬牙咽下呼痛的聲音,只是喘息愈發(fā)粗重起來:“你們,不能……這么對我……”大王子用手指戳了戳被碩大的木雕撐平的小褶皺,逗弄他的王弟:“為什么不能呢,唐·約翰?”“啊嗯??!不許碰……嗯嗯啊……”一股若隱若現(xiàn)的酥麻感悄悄爬上尾椎骨,小王子弓起腰來,rouxue開始不由自主地收縮,濕熱的xue壁頓時咬緊了體內(nèi)粗長的異物。由于這里是審訊室,那根木雕遠(yuǎn)不如麥克白國王寶座上那根刻琢得細(xì)致,細(xì)小的木茬從柱身上探出來,硌在緊收的xue道上,扎得嬌嫩的軟rou不停顫動,來回擠壓著假陽具想將它排出體外。可是小王子的身體被綁得結(jié)實(shí),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