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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彩顏就將耳返一扯,徑直扔在了一旁,差點被跟在身后的艾歡踩碎。 “顏顏……” “別喊我!”沈彩顏頭都沒有回,踩著高跟鞋走得飛快,“晚上慶功宴我不去?!甭曇衾飪叭灰呀?jīng)帶了鼻音。 艾歡無奈地拾起地上的耳返,看向井潔,“阿潔,怎么辦……” 井潔摘掉耳返,撥弄了一下被定型的短發(fā),眉間擰起,目光嚴肅地看向跟在她們身后的荊嶼,“這話應該問他才對,弄成這個樣子,你想干什么?蹭我們鹿鹿的名氣么,做得也太露骨了吧?新人?!?/br> 荊嶼仿佛沒聽見她的指責,只看著低頭不語的鹿時安,欲言又止。 “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說話?”井潔推搡了一下他的胳膊。 結果,他紋絲不動。 ……練過肌rou,了不起哦?井潔嘴角抽搐,抬手勾住鹿時安的小肩膀,“走,咱不跟臭男人一般計較?!?/br> 還沒走兩步,胳膊就被人撂開了。 井潔怒了,“你這人搞什么?” “別搭著她肩膀。”荊嶼不動聲色地說,“她不喜歡?!?/br> 井潔一愣,下意識地問:“你怎么知道?” 荊嶼沒說話,倒是鹿時安悶悶地說:“別聽他的,我挺喜歡的?!?/br> 井潔聞言一挑眉,又要搭她肩膀,沒想到荊嶼居然直接一斜身,擋在她和鹿時安中間,若無其事,雙手抄兜。 “你幼不幼稚?”井潔嘴角又抽了一次。 荊嶼聳肩,問埋頭趕路的鹿時安,“餓嗎?去吃宵夜。” 鹿時安充耳不聞,倒是艾歡插嘴,“馬上去慶功宴,格格沒跟你說嗎?” 荊嶼微頓,“還有什么人一起?” “工作人員,”艾歡想了想,“大概資方也有人去吧,誰知道呢……不過說起來,格格人呢?怎么沒見著?” 井潔哼了聲,“還不是被不懂事的‘新人’氣壞了,找地兒撒氣呢。” 正說著,只聽走道一邊的門內(nèi)傳來蔣格格的聲音—— “Kiyu是我簽的人,他做了什么、錯沒錯都算我頭上!別說今兒個現(xiàn)場反饋不錯,就算真的粉絲不買賬,對公司和藝人造成了什么影響,也由我蔣格格一力擔著。今天的事后續(xù)是好是壞,由我來善后,不勞各位老板cao心,OK?” 鹿時安一行正愣神,門就被一把拉開了。 蔣格格顯然沒料到外面這么一撥人,抬眼時嚇了一跳,眼角眉梢因為著急而犯上的紅暈未消,但很快就換了臉色,把手機往風衣口袋里一塞,理了下凌亂的鬢發(fā),若無其事地說:“呆站著干嘛呢?走了,去慶功宴。晚了酒店撤場,可不等,別說我虧待你們一個個的!走走走,都看著我||干嘛?” “你們?nèi)グ?,”荊嶼淡淡地說,“我不去?!?/br> “為什么不去?”蔣格格一挑眉,“剛牽鹿時安手的時候不是挺能耐的嗎?這會兒讓你出去見見人,你倒給我羞澀上了?” “我簽給你是為了唱歌,別的我不摻和?!?/br> 蔣格格怒極反笑,“那你以為她們是為了什么?誰高興陪資方吃飯、喝酒?還不是為了在圈子里混得舒坦點?” 荊嶼本來已經(jīng)準備轉身離開了,忽然又頓住,目光從鹿時安身上掃過,看向蔣格格,“慶功宴除了我們,還有誰?” “主辦方,贊助商還有公司高層,”蔣格格哼笑,“你不是不去嗎?問這些干嘛?” “佰曄的人也去?” “當然?!?/br> 艾歡插嘴說:“佰曄的華總還看了整場演出呢?!?/br> 荊嶼低頭,輕描淡寫地說:“去就去吧,閑著也是閑著?!?/br> 作者有話要說: 哦豁,小白菜真是留不住…… ☆、食髓知味(40) 寓言是有專門的保姆車的,原本待四個女孩兒, 就算加上助理和蔣格格正好, 如今多了個荊嶼,猛地就逼仄起來, 尤其是他那雙無處安放的大長腿, 坐哪兒都憋憋屈屈的。 蔣格格半真半假地哼了聲, “你要能紅出圈,我讓公司給你單獨配一臺車。” 坐在最后排的荊嶼語氣平淡,“我覺得這兒剛好?!?/br> “……”蔣格格氣得直吸氣。 坐在第一排的沈彩顏冷笑了聲,“出息?!?/br> 艾歡偷瞄了眼隊長,心慌意亂, 其實她挺能理解沈彩顏的不爽。原本跟小師弟的這一出是要安排上熱搜起碼前五的, 如今到手的鴨子飛了,能不惱么? 要不是迫于蔣格格yin||威,沈彩顏怕是壓根不會上這車。 小師弟和她們隊長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只是不知道, 他到底圖什么?真就是想蹭小鹿鹿的熱度嗎?不像啊, 他之前在選秀里表現(xiàn)挺吸眼球的, 出名是遲早的事,真沒必要忤逆格格的意思,硬拉著鹿時安炒作的。 艾歡想不明白,井潔懶得想。 而鹿時安,干脆全程塞著耳機,抱著手肘, 腦袋靠在玻璃上假寐。 直到保姆車停在城郊著名的城堡酒店,各懷心事的眾人才陸續(xù)下車來。 鹿時安悶著頭往里走,忽然聽見身邊沈彩顏的聲音,“你為什么會唱那首歌?” 她抬眸,正對上沈彩顏冷淡中帶著探究的目光。 “歌只有我和Kiyu提前知道,你為什么會唱?而且歌詞一字不錯?!鄙虿暑侇D了下,“鹿鹿,你的名氣難道還不夠大嗎?連這點兒熱度都不肯讓別人分走?” 鹿時安知道她是誤會了,卻不知道怎么解釋。 歌她當然會唱,因為這首歌本就是她和荊嶼一起創(chuàng)作的,每個音、每個詞,每一段編曲都是兩個人的結晶。 可如果不是被趕鴨子上架,連她也沒想到時隔多年竟還能只字不差。 “其實我知道,你不像看起來那么簡單,”沈彩顏輕笑,笑意未及眼底,“但沒想到,姐妹一場,你竟然做得這么絕?!?/br> 眼見著蔣格格接近了,沈彩顏不等鹿時安解釋,就攏了攏吊帶,腰肢款擺地率先跨上了酒店臺階。 蔣格格看了眼沈彩顏的背影,低聲對鹿時安說:“今天的事,顏顏心里不舒服是正常的,但責任不在你,在Kiyu,別因為他影響了你們姐妹之間的感情。” 鹿時安咬唇,猶豫著是不是應該告訴蔣格格,她跟荊嶼之間的事。 可是要說什么?就算他們曾經(jīng)有過什么,也都是過去式了。 既不可能再往前進一步,也不可能公開血緣關系,還不如就當陌路人,普通同事來的簡單。 “我們的寓言少女們來了!”樓梯上方,穿著襯衣西褲的微胖男人張開雙臂,朗聲笑道,“今天微博熱搜前十,有三個都是你們的,很可以?。 ?/br> 艾歡笑著應道,“是公司給的資源好,格格姐帶的好?!?/br> “話不能這么說,我倒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