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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婧撇嘴,“你都不知道這幾年娛樂圈出了多少新人,好幾個剛出道手里拿著黃金檔固定綜藝這種資源,還沒演戲呢,人氣就特別高。人家都虎視眈眈地盯著容忱,恨不得踩著他往上爬。容忱這么多年來只有劇,要是在這兒都輸了,以后可怎么辦???” 轉(zhuǎn)型失敗的話,容忱輸?shù)闷?,粉絲可輸不起。 她們習(xí)慣了做頂流粉絲那種睥睨天下的快意,撕起逼來,一句碰瓷不約,就能輕易地踩到一堆人的軟肋。 如今,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養(yǎng)尊處優(yōu)多年的她們經(jīng)不起一點顛簸。 “婧婧。”她緩緩地勸道,“粉絲和偶像,就是單向追隨的關(guān)系,你沒有辦法改變他,你只能改變自己。 但是這個過程呢,也是個互相成長的過程,你處在人生的這個階段需要這樣的偶像,下個階段可能就不需要了。 同樣的,偶像也不是一成不變,他也需要踏進他自己人生的下個階段,那個時候他需要的粉絲類型也產(chǎn)生變化。 現(xiàn)在容忱正走在事業(yè)的分叉路口,就看你們?nèi)松南聜€階段,是不是還能彼此需要?!?/br> 顧兮開導(dǎo)著趙婧婧,可說著說著自己卻逐漸迷茫了起來。 那自己呢,為什么會回來繼續(xù)追星呢? 如果說開始只是因為站姐這個職業(yè)的豐厚利益,現(xiàn)在感覺好像不是了。 她上了站子號,句句斟酌著打字。 【一直以來,是哥哥帶我成長,給我指引人生的方向,所以不管是什么決定,我都會一直不變地永遠支持哥哥的?!?/br> 因為還沒正式官宣,也不好對這部戲本身發(fā)表什么看法,只能先表明自己堅定支持容忱事業(yè)的態(tài)度,安穩(wěn)像趙婧婧那樣的小粉絲惴惴不安的心。 處理完這一大堆事情,顧兮從床上爬起來去洗漱,瞥見腿上昨晚的勒過的地方還微微泛紅。 倏地從虛幻的網(wǎng)絡(luò)世界跌回到現(xiàn)實生活中,她忍不住爆了聲粗口。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關(guān)于偶像和粉絲還是更想寫正能量一面的 一會兒要去上瑜伽課,可能會加更,但是我也自己是走著回來還是爬著回來,明天再來看一眼吧~ 感謝讀者“”“小包菜”“容顏”的營養(yǎng)液 ☆、38 38. 春末夏初時分,顧兮接到了如映的面試通知。 如映是國內(nèi)首家主簽攝影師的經(jīng)紀公司, 簽下了不少國內(nèi)知名攝影師, 手上有雄厚的客戶資源和合作渠道,主要在兩者之間起了個橋梁的作用, 很適合她這種不善交際不愛cao心的攝影師。 如映門檻設(shè)得很高, 顧兮看到招聘信息, 順手投了個簡歷,沒抱多大希望,收到面試通知的那一刻,她都有點不敢相信。 這行看重作品,顧兮特意挑了幾張自己比較滿意的圖。 面試的幾位總監(jiān)隨意看了, 點頭說:“其實這些我們一早就看過了, 你的感覺還是有的,你也知道,我們公司輕易不會簽沒有名氣的新人, 畢竟也不好運作, 但是現(xiàn)在突然來了個大項目……” 他在關(guān)鍵地方停了一下, 顧兮緊張地坐直了身體。 “雖然資料上寫著未婚, 但我還想冒昧問一下,顧小姐有男朋友嗎?” 顧兮不由地一愣,心漸漸往下沉。 “別誤會,我們不是對適婚女性有歧視?!笨偙O(jiān)笑笑,解釋說,“是這樣的, 整個項目需要在國外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如果有男朋友的話,就不太合適?!?/br> 顧兮搖了搖頭,“我沒有?!?/br> 如映現(xiàn)在正處在青黃不接的尷尬時期,年紀大的有了自己的家庭,不可能一年都在國外跑,而年輕一點的,還沒有能在國外獨當一面的經(jīng)驗。 所以才讓她撿了這個漏。 合同很厚,掂在手里很有分量,顧兮收到包里,好像拿到了打開自己夢想之門的鑰匙。 臨走時,她特地問了一嘴,“你們最近做的那個影展好紅啊,我找人到處求票都沒有。” 這次影展以“人生感悟”為題,是一位寫進攝影學(xué)史的老攝影家的個人影展,他親自編寫的幾本書,是每個攝影師入門必看的教科書。 這次打出老先生人生最后一次影展的旗號,只在E市開一場,大家抱著朝圣的心態(tài)都想來看看,本就稀缺的門票現(xiàn)在更是一票難求。 總監(jiān)會意,“這個好說,我們公司內(nèi)部都會有贈票?!?/br> 顧兮剛到家,就收到了影展的門票。 兩張票中間加了張字條,熟悉的字跡龍飛鳳舞地寫著“對不起”。 是容忱。 可能是之前看到了她發(fā)在朋友圈的求票信息。 可惜為時已晚,顧兮打定主意,不想再跟他們那個圈子在發(fā)生絲毫的牽扯。 顧兮只得發(fā)微信找陳楓銘。 【能不能請你幫個忙?】 【什么忙?】 【轉(zhuǎn)交一樣?xùn)|西給容忱?!?/br> 送出去的兩張門票原封不動的退回,還有他那張字條。 這也就比當面甩在他臉上好那么一點吧。 容忱手上使勁,將幾張紙捏成一團,狠狠地往旁邊一扔,煩躁地看向窗外。 很少見他發(fā)這么大的脾氣,陳楓銘眼神上移,看了眼內(nèi)后視鏡,惴惴不安咽了口唾沫。 容忱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撿回自己那張字條,仔細檢查了一遍,還是不敢相信她真的沒有在上面留下只字片語。 這比那天早晨的情形更讓他難受。 那個時候至少能感受到顧兮對他是有情緒的,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話都不肯多說一句,只有冷漠和拒絕。 容忱仰躺在車座上,煩躁地用手一下一下敲著自己額頭。 陳楓銘見狀,忍不住解釋說:“顧兮光讓我轉(zhuǎn)交,別的什么也沒說,我還以為是什么重要的東西?!?/br> 忽地想起什么,容忱起身,問:“她沒把你拉黑?” 陳楓銘更加茫然,“什么拉黑?” 容忱煩躁地揉了揉眉心,嘆了口氣,冷淡地說:“不關(guān)你的事?!?/br> 總監(jiān)同樣送來了兩張票,顧兮叫上林頌悅一起去。 美術(shù)廳只有零星幾個人,靜悄悄的,連來回走動的腳步聲都很輕。 她們聊天的時候也不由地壓低了聲音。 林頌悅不玩攝影很多年,如今算半個外行,陪她來打眼看個熱鬧。 顧兮看的卻很仔細,畫框的邊邊角角都盯著看了半天。 林頌悅頓時恍然,“怪不得你非要來,敢情是來提前做功課?” “人家大師都混到四五十歲才開的個人影展,我還早著呢,慢慢熬。” “可是第一大站站姐,你忘了自己幾年前就開過影展了嗎?” 顧兮搖頭,“不一樣,那次是以容忱的名義開的,不管我拍成怎么樣,他那群粉絲都會買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