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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跟你沒關(guān)系?!?/br> “好歹認識一場,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這樣?!?/br> “那你自己呢,畢業(yè)都四年了,現(xiàn)在經(jīng)手的還是公司里可有可無的邊緣項目。”顧兮頓了頓,一臉冷漠地在他面前擺出學(xué)姐的架子,“周黎,先管好你自己吧。” 她這幾句話直戳社會人的軟肋,又準(zhǔn)又狠,周黎頓時沒了聲。 電梯門開,顧兮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一上線被嚇到了,謝謝大家的支持~愛泥萌~ 留言我都看了,紅包稍晚一些再發(fā)。 其實構(gòu)思這篇文的時候就猜到會有爭議,但是想到很多事情三次元無法實現(xiàn),還是決定在二次元任性一次。 我在能力范圍之內(nèi)盡量貼近現(xiàn)實,但畢竟是嘛~飯圈百態(tài)打開微博超話和好友圈就能看到。 總之,謝謝大家包容我的任性,鞠躬~ 顧慮得越多越寫不出來,最近工作忙欠下的太多,我找時間加更一下 感謝“與他風(fēng)”“29485603”“寧卿a”的地雷 感謝“寧卿a”“于歸”“荏苒”“魚柳真好吃”“勸勸”“YDL”“小溫繾”“蘇子木”“十二”“哇咔哇咔”投喂的營養(yǎng)液 ☆、34 34. 叢林回來之后,很久沒接過這種高強度的拍攝工作了, 一天下來, 顧兮累得腰酸背疼。 剛洗完澡,換好衣服, 門鈴響了兩聲。 她貼在門上, 緊張地問:“誰?” “是我。” 果然是容忱。 顧兮握緊了把手, “我今天有點累了?!?/br> 容忱說:“早晨不是還想找我談?wù)剢???/br> 這層住的大多數(shù)都是中國人,走廊上人來人往,顧兮還真不敢不給容忱開門。 “其實也沒什么好談的,早晨我該說的都說過了。” 顧兮身上穿的睡袍袖口很大,隨著她開門關(guān)門的動作, 滑到手肘。 容忱眼尖, 伸手去捉她的胳膊,舉高,指著上面一塊刺眼的青紫, 問:“這是怎么回事?” 顧兮掙開他的手, 習(xí)以為常地說:“沒事, 被相機磕了一下?!?/br> 他不由地蹙起眉頭, “這也叫沒事?” 從小到大,他認識的女孩子中大部分都是那種嬌滴滴的類型,他mama容蘊女士稍微擦破點皮,都要馬上趕去美容院處理,生怕留下疤。 現(xiàn)在聽到顧兮這種輕描淡寫的口氣,容忱很驚訝, 再仔細一看,她胳膊上不少印子,時間久了,褪去表面的青紫褪去,泛著淡淡的黃色。 容忱輕輕地碰了一下,問:“疼嗎?” 這些年,更新?lián)Q代,她買的相機鏡頭越來越貴,也越來越沉,拎出去的時候經(jīng)常會被機身磕到,時間一長,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身上時不時出現(xiàn)的傷痕,從來沒人問過她,你疼嗎? 顧兮揉了兩下胳膊,如實回答,“其實要不是你說,我都沒什么感覺?!?/br> 可能是身體在無聲地反駁她的話,按下去的時候,顧兮疼得抽了下冷氣。 “這也叫沒什么感覺?”容忱有點無奈,他們在野外也是這樣,她表面上若無其事,背地里一個人躲去角落里偷偷地哭。 他撥通了前臺的電話,要了幾塊冰塊。 前臺很快送過來,他用毛巾包著冰塊,先在自己身上試了試溫度,再慢慢地貼到顧兮胳膊的淤青處。 容忱低著頭,神色認真,動作輕柔,當(dāng)她是易碎的玻璃娃娃。 顧兮很不適應(yīng),“我真沒事。” “自己按好。”容忱置若罔聞,又去看她身上其他位置,問,“還磕到了哪里?” 顧兮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伸手扯了扯睡袍下擺。 容忱一眼就瞥見了膝蓋上那處淤青。 她的腿細膩白潤,淤青留在上面,看著很刺眼。 他先說了聲抱歉,從沙發(fā)上取了個抱枕,讓她壓著裙擺,自己蹲下身,伸手托住她的腿彎,為她冰敷。 容忱手心熱,覆蓋在這么敏感的位置,顧兮忍不住一抖,往后躲了躲,“我自己來就好?!?/br> 以防她掙脫,容忱改托為握,腿彎處肌膚柔膩,摸上去仿佛有吸力一般,他眸色微沉,“我看你不太會照顧自己。” 他們現(xiàn)在這個位置,容忱說話的時候,需要微微仰著頭看她,燈光照映下,他那雙眼睛漂亮的好像上等的黑曜石,顧兮從中讀出了幾分疼惜。 她不由地轉(zhuǎn)頭,躲開他的目光,“也不是,這種磕磕碰碰的小傷,我早就習(xí)慣了?!?/br> 感覺冰敷的時間差不多了,容忱緩慢地收回手,問:“你什么時候回去?” “兩三天后吧?!眲偛潘@么照顧自己,顧兮也不好再對他說重話,“容忱,此地不宜久留?!?/br> “兩三天也不算久。”容忱站起身,“你早點休息?!?/br> 往后幾天,顧兮每晚回到房間之后,前臺都會送一些冰塊過來。 冰塊觸及皮膚的那一瞬間,她冷得顫了顫,想到的卻是那晚握在自己腿彎那只guntang的手。 難得每天堅持冰敷,身上淤青消得很快,三天后,顧兮順利坐上了回國的航班。 跟來的時候不同,回去的時候公司不派車,團隊里的人各回各家。 顧兮一個人走到行李傳送帶旁邊,正巧看到自己裝攝像器材的那個箱子被傳送帶慢悠悠輸送過來。 她抓緊箱子提手,一使勁,“刷”地拎了下來。 為了保護相機鏡頭和三腳架,她特地選用最堅固樸素那種黑箱子,又大又笨重,棱角分明,很有分量。 顧兮人瘦,有的力氣也只夠提起來,放下的時候xiele勁。 箱子從手里滑下去,滑輪重重地磕在地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響,引得身邊不少人側(cè)目,也嚇了跟在后面的容忱一跳。 他快走兩步,站到她旁邊,“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急躁?” 顧兮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下意識地看向四周,行李傳送帶周圍聚了一大群人,個個探頭往里面看,急切地等自己的行李,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這幾天他沒聯(lián)系她,顧兮懷疑容忱是不是先回國了,票務(wù)那邊又說他一直在天南海北地訂票。 顧兮聽在耳里,忍不住感嘆,他出門一趟要燒多少錢啊? 這時,她裝日常衣物的那個箱子也跟著傳送帶到了眼前。 顧兮剛要伸手,容忱先她一步探出身,單手輕松地拎了下來。 他說:“你還是歇一會兒吧。” 顧兮呆呆地看著他,半天才憋出一句:“謝謝?!?/br> 他又問:“你就這兩個箱子?” 顧兮愣愣地看著他,怔怔地點頭。 “我先去拿推車,你在這兒等著?!?/br> 容忱一走,顧兮先掐了自己一下,仍懷疑自己這是在做夢。 要知道他每次出行,經(jīng)紀人助理保鏢前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