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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戶人家,后面似乎是又修道去了,事跡沒再在生死簿上出現(xiàn)過。 作者有話要說: 文里關(guān)于地府的部分源于酆都傳說,小部分魔改,簡單來說是大佬就對了 評論里抽五十個紅包包,我猜我能發(fā)完(T▽T)還有兩更待會兒發(fā) ☆、第20章 兩個無常閑話著,急匆匆通過枯井回到地府, 另一邊人間的天剛大亮, 杜清眠從棺材里睜開眼坐起來,發(fā)了會兒呆。 她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 渾身好像精疲力竭, 又好像有什么力量正在蘇醒, 修為比以前更精進(jìn)了一些,似乎舉手之間就能—— 她抬起手,元?dú)膺\(yùn)轉(zhuǎn)間,門口的一個花瓶搖搖晃晃,猝然崩裂。 杜清眠愣了一下。 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但現(xiàn)在的情況顯然有些詭異。 昨天晚上似乎是自己的床丟了, 然后呢…… 她揉了揉腦門兒,從棺材里爬出來,出去后發(fā)現(xiàn)別墅里還是一片寂靜, 就連一向勤快的王媽都沒在廚房里呆著。 杜清眠洗漱完讓自己清醒了一下, 站在二樓的走廊上怔怔往下看, 努力想要回想昨晚發(fā)生的事。還是什么都沒想起來, 杜國華的臥室里卻忽然傳出嘻嘻哈哈的女人笑聲。 這聲音杜清眠熟悉的很,是姚詩嵐的,只不過她以前都克制循禮,努力維護(hù)自己杜家太太的形象,沒有像這樣瘋癲過。 杜清眠忍不住往那邊走了幾步,走到門前的時候, 聽見杜國華似乎也醒了,聲音又驚又怒:“你干什么?!” 姚詩嵐正在把他往床底下踹,邊踹邊拿枕頭扔他,嘻嘻哈哈笑著說:“你走!我不要你個糟老頭子,年齡又大又不中用,我要小高,年輕又好看還身強(qiáng)力壯!” 又說:“你死之前記得安排好遺產(chǎn),都留給我兒子,我兒子才頂?shù)钠鸺覙I(yè),他是杜家唯一的兒子……” 杜國華差點(diǎn)沒氣得吐血。 姚詩嵐把床上的枕頭被子都往他這邊丟,丟完又開始扔床頭柜上的東西,他不好還手,只能邊躲邊往外走,臉色難看:“這是得了什么失心瘋,有人嗎?快打電話給王醫(yī)生讓他過來!” 他老腰一閃躲過砸上來的臺燈,飛快的開門沖出去,正看見杜清眠在外面站著。 杜清眠眸中略有些訝異:“……我聽到些動靜,過來看看。” 里面姚詩嵐還在嚷嚷什么小白臉,杜國華滿臉尷尬:“……” 杜清眠推開門想進(jìn)去看,杜國華忙攔住她:“她現(xiàn)在正在里面發(fā)瘋,你先別進(jìn)去?!?/br> “不用怕,中醫(yī)我也是懂的,讓我先看看?!?/br> 說完杜清眠就進(jìn)去了,姚詩嵐看到她似乎更加生氣了,手邊沒什么可扔的,干脆舉起床邊的實(shí)木床頭柜就想往這邊扔。 杜清眠:…… 人的潛力可真大。 沒想到姚詩嵐瘋了力氣也變大了,實(shí)木做的柜子能抬起來可是夠不容易的。 正這么想著,姚詩嵐就撐不住了,手腕一折,床頭柜掉下來剛好砸到她的腳尖上,疼得她哀嚎著叫喚了起來。 杜清眠看準(zhǔn)時機(jī),走過去一個手刀劈在她脖頸上,便見她的身體向后癱去。 杜國華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王醫(yī)生的電話還沒打出去,他見杜清眠掀著她的眼皮看完搖了搖頭,問:“怎么回事?” 杜清眠:“身體沒問題,讓我再看看。” “……她的三魂七魄怎么錯位了?” 杜清眠一臉古怪地看著姚詩嵐,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姚詩嵐不就在屋里好好躺著嗎,三魂七魄怎么會出問題? 杜國華還是一頭懵:“錯位?” “三魂七魄各有陰陽屬性,一旦錯位,陰陽秩序顛倒混亂,就會精神失常。” 杜清眠起身:“這情況我救不了,醫(yī)生也救不了,想要恢復(fù),重新投胎比較快?!?/br> 她解釋完,杜國華總算是明白了。聽明白之后,他又想起剛才姚詩嵐的話,臉色青白交加:“精神失常了,是不是也會說一些平時不敢講的話?!?/br> 杜清眠唇角微微翹起:“瘋子說話都是沒有顧忌的,真假摻半,得您自己判斷?!?/br> 杜國華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忖度著待會兒得去叫人調(diào)查一下,看看姚詩嵐是不是真給自己帶了綠帽子。 混亂又荒唐的一幕過后,別墅里其他人也漸漸醒了,杜清翰得知自己母親的情況后,趴在她床邊哭天搶地,杜清眠忍不住在旁邊提醒了一下:“別把她哭醒了,你承受不住的?!?/br> 杜清翰不聽,照舊哭,邊哭還邊罵杜清寧:“死丫頭去哪兒了,家里出事兒了都聯(lián)系不上!” - 另一邊,杜清寧也是滿腦子脹痛,喝酒后的脹痛。 她揉著腦袋從床上爬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光裸,身邊還躺著個男人,枕邊落著一副眼鏡。 杜清寧啊的一聲叫起來,把被子全卷過來捂在了自己身上,試圖在屋里找自己的衣服。 齊修彥是不戴眼鏡的,身形也比床上的這個更細(xì)長些,那現(xiàn)在的這個是誰? 她驚恐地尋找著衣服,腦子都亂了,正在床邊撿到衣服準(zhǔn)備去衛(wèi)生間換,酒店的門忽然被人重重地敲響。 敲門聲似乎還蘊(yùn)含著怒氣,杜清寧不敢去開門,沖進(jìn)衛(wèi)生間換完衣服了,又開始拼命找自己的手機(jī)。找到了,可惜沒電了。 敲門聲還在繼續(xù),杜清寧回想起昨晚的事情—— 齊修彥帶她去見自己的朋友,眾人吃完飯去唱歌,唱歌的時候喝了不少酒,后面她似乎被什么人扶去睡覺。原本她以為那是齊修彥,可現(xiàn)在看來,根本不是! 那現(xiàn)在敲門的是誰?齊修彥嗎? 明明什么也沒干,現(xiàn)在處于這種情況下,床上還躺著個男人,她心里瞬間充滿了做賊心虛。 杜清寧焦灼的握著沒電的手機(jī),覺得外面的敲門聲簡直像敲在她的心上,咚咚咚讓她難以承受。 過會兒敲門聲消失了,杜清寧猜外面的人是不是已經(jīng)離開,就想悄悄出去溜走,結(jié)果剛走到門邊,門咔嚓一聲就開了,齊修彥站在外面。 他的身邊跟著一個服務(wù)生,應(yīng)該是叫過來開門的。 從門口一眼就能看到床上的情況,齊修彥沉默的看著床上的男人,似乎被打擊到。 杜清寧忙拽住他的胳膊:“修彥,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 齊修彥甩開她的手,冷漠微笑著,像是要保持距離:“是不是這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杜清寧見他這么無情,簡直要哭了:“昨晚我喝醉酒,不知道為什么醒來就在這兒了,你相信我,真的什么都沒發(fā)生!” 齊修彥閉了閉眼,再睜開時,似乎掩下了心底極大的悲痛:“事到如今什么都不用解釋了,再見吧。” 說完他就轉(zhuǎn)身離開,仿佛受到?jīng)_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