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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種時候……」柳秋色本要分辨,但支支吾吾,面紅過耳,「那種時候說的話哪作得準」這麼尷尬的話,教他怎麼講得出口?蕭珩早就料著,俯身下來堵住了他的嘴,纏綿的吻頓時奪去所有反抗的氣力。也許,這樣就好。第四章江湖上追殺柳二公子想奪神木玉鼎的雜牌軍,被玄仙教天微堂給全數(shù)誅滅,這在江湖上可是個了不得的大消息。嘖嘖,嘖嘖。柳二公子是玄仙教主的人了。嘖嘖,嘖嘖。玄仙教主那脾氣大得很哪。嘖嘖,嘖嘖。好好的、到手的一塊肥rou,居然……居然就這麼給飛了!咬手帕的咬手帕,掰手指的掰手指,嗑瓜子的嗑瓜子,泡茶的泡茶、怒罵的怒罵、嬉笑的嬉笑,江湖上傳言傳得好不熱鬧,江湖上討論討論得熱火朝天,玄仙教主和柳二公子這對亡命鴛鴦,那可不是說書人最好的話題、最八卦的題材?一時間,整個江湖沸沸揚揚,傳的都是那玄仙教主如何霸王硬上弓,柳二公子如何寧死不屈,玄仙教主如何用計哄騙,先奪得了柳二公子冰清玉潔的身體,再奪走了柳二公子的心。兩人都身懷蓋世武功,那香艷刺激自然是香艷刺激,說書人編出了各式各樣的紫竹調(diào)來,說有多浪蕩,就有多浪蕩。這些刺激的故事傳遍了江南三京,有各種各樣的版本,各式各樣的說法,紛紛擾擾,好不熱鬧。江湖上熱鬧得很,玄仙教總壇也不遑多讓。蕭珩坐在湖邊的涼亭里,手里拿著各地部下送上來總壇的急報,旁邊放著宮理蕭氏外戚集團飛馬來江南的書信,一邊批閱,一邊泡著香氣逼人的白茶,就聽見天微堂堂主薇子其飛跑過來的腳步聲。「教……教主!」薇子其輕功好高,聲音還在數(shù)十尺之外,人已經(jīng)到了涼亭前一尺,跪了下來。「怎麼?」蕭珩平平淡淡,絲毫沒有受薇子其的影響。為什麼這樣說?因為薇子其那狼狽啊,千百年難得一見,傳出去沒有人會相信,玄仙教教主最能干的左右手,玄仙教教主屬下最辣手冷血的天微堂堂主,天微堂里一呼百應、人人崇拜的高手,居然會衣服破爛到掛在身上,頭發(fā)凌亂糾結(jié),俊美清秀的年輕臉龐沾滿塵土,活像哪個破爛窩里跑出來的叫化子。「柳二公子……柳二公子又在練劍了!」薇子其的聲音悲憤。「練劍麼?好的很啊。」蕭珩非常優(yōu)閑,抬眼望了薇子其一眼,又低下頭去:「又砍壞了什麼東西?」「教主!」薇子其都要崩潰了。為什麼他會在這里?因為教主為了加強總壇的防御力,把天微堂給召了回來。教主為什麼要加強總壇的防御力?因為教主和柳二公子這麼一鬧,不只教主,連柳二公子都成為江湖豪杰的眾矢之的,為了防范哪個不長眼睛的江湖人又登高一呼,號召聯(lián)盟來攻打總壇,才把薇子其給召了回來。殊不知,最大的威脅都是來自內(nèi)部,任何了不起的組織的毀滅,都是從內(nèi)部開始自我瓦解。柳秋色練劍也罷,那種名門正派骨子里的習氣,就是把天微堂眾這些壞蛋們抓來練劍,倘若只是過過招還好,柳二公子那招數(shù)之狠??!薇子其都覺得柳二公子是要存著滅堂的精神在打。再這樣讓他打下去,天微堂大約過不了兩三個月就要全滅了。「成了,我去看看。」蕭珩收起桌上的東西,站起身來。「教主英明!」薇子其感激涕零。繞過瓊花玉樹,湖的另外一邊,就是柳秋色囂張的地方。柳秋色的劍術(shù)是很強的,自從跟蕭珩回來了玄仙教總壇,有了寒玉床幫助修練內(nèi)功,內(nèi)功的進益也是一日千里,不過怎麼個修煉法?想到就讓人臉紅,柳秋色是打死也說不出口。天微堂堂眾顧念著這柳二公子可是蕭大教主心頭上的一塊rou,手心里的一個寶,說什麼也不敢刮傷那皮相一分一毫,打起來自然綁手綁腳,此消彼長,誰還不被柳秋色打得滿地找牙?蕭珩遠遠的看著,就是柳秋色驕氣橫溢的劍法。那劍法不像是北方奉劍門的嫡傳,看久了,讓蕭珩想起了一個人來。幾年前,江南麗京有名的殺手組織重陽樓,有個高手叫做花雕。花雕使的迷花劍法,蕭珩遠遠見過幾次,比柳秋色強上許多,但又跟柳秋色的不全然一樣。與其說柳秋色使的是迷花劍法,不如說柳秋色是秉持著迷花劍法的精神在使奉劍門的劍法。「當」一聲,正在和柳秋色對招的天微堂堂眾的劍被柳秋色彈上了高空,蕭珩一提氣,身姿如鬼如魅竄起,黑色的身影在天空里像一朵將散的烏云流轉(zhuǎn),落地時已經(jīng)在柳秋色身側(cè),手上持著那天微堂眾的長劍。「小心了?!?/br>將長劍交還給那人。「教主!」天微堂眾恍如見到救世主,紛紛跪了下來,感動得都要哭了。教主終於來了!堂主終於把教主給請來了!救救我們吧!教主!柳秋色怎麼會不知道他們小小腦袋瓜兒里面轉(zhuǎn)著什麼腦筋,哼了一聲,飛眼向身邊的蕭珩:「薇子其可搬來了救兵?!?/br>蕭珩偷著在他鬢邊親了一口。「蕭珩!」柳秋色大怒,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面紅過耳。天微堂堂眾知情知趣,訕訕的摸著鼻子悄悄走得一乾二凈。教主是怎麼馴服柳二公子這樣兇狠的貨色,老實說他們都很想知道。既然人都走了,蕭珩更加肆無忌憚,扣著柳秋色後腦就吻了上去。「唔……」鼻間膩出媚聲,舌頭靈動地糾纏,身子漸漸酥軟,只好緊緊抓住蕭珩衣襟。不知過了多久,都快要缺氧窒息,才依依不舍地分開。「柳二公子,天微堂眾怕你怕得很?!?/br>蕭珩溺愛地環(huán)住他腰,往回走去。「哼,邪魔歪道?!?/br>柳秋色還是死腦筋不改。「你不讓我喂招,我自然找他們來的,一個個縮手縮腳。」「你掉一塊皮,我找他們算帳?!?/br>蕭珩這聲音倒是寒氣森森。柳秋色可沒那個習慣給人當姑娘一樣保護,嗤了一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