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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的分身,握住柳秋色腰桿的那只手更是使力掐住,一上一下,配合著自己穿刺的速度,cao弄著柳秋色的身體。啜泣和呻吟,一股腦的爆發(fā)了出來。「太、太深了嗚──啊嗯──啊?。 ?/br>柳秋色搖晃著頭,水氣氤氳的雙眼一片朦朧,已經(jīng)沒有了焦距,紅艷雙唇半張,發(fā)出yin蕩的呻吟。汗?jié)竦暮诎l(fā)隨著身體大幅度的擺動甩起汗珠,熱氣間,彌漫著他身上那股梨花茶香。「太深了?你的小嘴吸得很緊啊?!故掔褫p輕重重,在雪白的胸膛上面留下一排一排的緋紅齒印。用力一頂。「啊啊啊!」柳秋色尖叫起來,快感如潮淹沒了全身。被蕭珩蹂躪在掌中的分身,隨之一泄如注,白濁體液噴在蕭珩小腹上,顯得分外yin靡。「這麼容易高潮的體質(zhì),總是不等人先偷跑吧?」還在失神,蕭珩輕輕含住他的耳垂,用靈活的舌頭去研磨。只這樣一個挑逗,剛剛才發(fā)泄過的分身,又有微微挺立的趨勢。後庭深處傳來的麻癢,也越來越無法忍受。柳秋色情不自禁自己扭擺起了腰身,角度的轉(zhuǎn)變自然讓蕭珩還插在體內(nèi)的roubang摩擦過饑渴的黏膜,光是這樣,就讓他發(fā)出yin蕩的喘息。蕭珩從來沒有這麼興奮。一向在情事上都是自制的,青樓逛過,小倌館也逛過,權(quán)貴的臠童也有過,但從來沒有一個,可以像現(xiàn)在的柳秋色一樣,狠狠撩撥起他的欲望。想要狠狠的疼愛他、貫穿他、侵犯他,探索他身體的每一個秘密,看他最yin蕩最動人的姿態(tài)。蕭珩那張雖然俊秀,卻是死人一般面無表情的陰森臉龐,竟就緩緩染上了情欲的薰色。仍在柳秋色體內(nèi)的欲望,不知不覺,又更脹大一圈。柳秋色察覺到這個驚人的改變,黏膜的皺摺被擴(kuò)展到最開,敏感的地方勾勒出蕭珩那物的形狀,只覺青筋的灼燙跳動都幾乎要燙壞了自己。全身的毛細(xì)孔舒張開來,柔軟堅(jiān)韌的雪白身軀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細(xì)汗,蒸騰著越來越炙盛的情欲,扭擺著配合蕭珩抽送的身體彷佛白蛇,撩撥起男人內(nèi)心最深層的情欲渴望。蕭衍只覺的雙手觸摸之處因?yàn)楸『沟年P(guān)系滑膩無比,巨大的陽物被xiaoxue緊緊的包裹著、吞吐著,出乎意料的甘甜與美好。眼前總是如冰似雪的驕傲公子完全展開了身子,仙人般的面龐薰得薄紅,微張的雙唇艷紅似蔻丹,口里不由自主因?yàn)樯硐碌臎_擊發(fā)出破碎的喘息。雙臂軟軟掛在自己頸子上,汗?jié)窈诎l(fā)卷住漂亮誘人的身軀,兩點(diǎn)茱萸紅艷如梨花雪里的桃花,夭夭盛盛。自己手里握住的腰彷佛不盈一握,柔膩如蛇,散亂的衣物更添加了視覺上的沖擊。情不自禁,又挺入得更加用力。「欸……慢、慢些……唔唔、嗯──」軟膩的呻吟被蕭珩封去,靈活的舌掃過齒列牙齦,光是如此,就酥軟了身子。在口中翻攪的舌頭彷佛也翻攪出了欲望,渾身的燥熱不算,本就經(jīng)不起撩撥的身子變得更加敏感,從身體各處傳來的快感都要把人逼瘋。才剛剛發(fā)泄過的分身,不知不覺又精神了起來。荏苒又東風(fēng)是多強(qiáng)橫的毒,蕭珩沒碰過也略有耳聞,沒想到真正發(fā)作起來,是這樣的一副形狀。奉劍門柳二公子這樣一個仙人似的,禁欲感強(qiáng)烈到無以復(fù)加的人,居然就在這種春藥的蠻橫作用下展現(xiàn)了這樣yin蕩的姿態(tài)。怪不得人說,荏苒又東風(fēng)那毒是萬萬碰不得的!那且別提,蕭珩也沒有腦子去想了。在身上磨蹭的那人被yuhuo煎熬是藥效發(fā)作,柳秋色受制於藥性也就罷了,他腦子轟一聲,自作孽的燒光了活死人的冷靜,炙熱的吻就輕輕重重在梨花白的身軀上印下班班紅痕。有一種征服仙人的倒錯感。「嗯嗯……唔、嗚嗯──啊啊!」前方克制不住噴出了濁液,都流到了肌膚相貼的蕭珩小腹上。後方xiaoxue猛然絞緊,緊跟著私密處一股熱流,灌入身體的最深處,彷佛都要灼傷了細(xì)嫩的內(nèi)部。柳秋色那聲音是沒在克制的,笑話,理智早丟到天外去了,不然也不會讓這殺千刀的玄仙教主碰他一根毫毛。蕭珩xiele一次,總是僵硬的死人臉上泛上了情欲的薰紅,讓那張端正的臉龐多了幾分溫度。方興未艾。方興未艾,就是形容現(xiàn)在這景況。趁著柳秋色還在高潮過後的失神癱軟,蕭珩抱著他的腰就是放倒在地上,地上早就鋪滿了柳秋色散亂的衣物,這樣一放非但不臟,裸身躺在華衣之上,反而多生了一種yin靡感。虛軟的雙腿無力合攏,蕭珩就著相連的姿勢,將那雙玉腿折到胸前,又是一輪攻擊。「欸……別、別──嗚嗯──蕭珩你趁人之危、你不想活──嗚嗯!」重重一頂正正研磨在體內(nèi)最敏感的那一點(diǎn)上,當(dāng)場讓柳秋色倒抽一口氣,險些喘不過氣來,掌握了情事的主導(dǎo)權(quán),蕭珩好整以暇:「我這是幫你,柳二公子?!?/br>「幫……幫個鬼……你個混帳──啊啊、唔──輕點(diǎn)……啊嗯!」柳秋色眉眼如波,欲拒還迎,在蕭珩眼中,更與撩撥無異。幽深的地洞里,yin靡的氣味混著柳秋色身上那股梨花香氣,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呻吟破碎不堪,隨著夜越深,欲越濃。第五章次日蕭珩睜開眼睛的時候,懷里已經(jīng)空了。昨夜惹憐惹愛那人早起穿整了一襲紫衫,背對著他盤腿練氣,挺直的背影絲毫沒有昨天夜里半分的嬌態(tài),仍然是如仙一樣的出塵傲氣。他們掉下來的這洞極深,日光在遙遠(yuǎn)的頭頂上,透過洞口照亮一小方地,壓根兒看不出現(xiàn)在的時刻,蕭珩不禁皺了皺眉,他玄仙教主教務(wù)纏身,不見了這一天半天,恐怕教內(nèi)又要翻騰起來。還有這柳秋色……一邊想著,一邊視線就在柳秋色的背影上逡巡。以前對情事上是沒什麼特殊的癖好或執(zhí)著,性之所至,生理需求而已。既然只是解決生理需求,自然不拘男人女人,能解決就好,凡事以結(jié)果論。他那身分,多的是數(shù)不盡的妖嬌美人、少年愿意投懷送抱,他也無可無不可,一切都自然發(fā)生,云散雨收,一拍兩散。說句老實(shí)話,他可從來沒有記得過哪一個有幸爬上他床的男人或女人。柳秋色麼,是味道特別好,欺負(fù)起來特有快感,那模樣特漂亮,除此之外,可沒有讓蕭珩那死水一樣的魔鬼心性一見鍾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