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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補覺。 而是坐在沙發(fā)上。 黃廠長問她:“你上了一晚上的班,怎么不去歇歇?” 吳月娥敷衍的說:“沒事,我不累?!?/br> 說著給黃廠長端出飯來。 黃廠長一邊吃飯一邊說:“就是不累也得躺著歇一歇,不然怕身體吃不消。對了,黃斌呢?他中午沒回來?” 吳月娥說:“我下班回家就沒見他,估計又去哪兒玩去了?!?/br> 黃廠長不滿:“他都十□□快二十歲的人了,怎么還這么不像樣?。∥医o他安排的工作他也不好好干,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我找人給他介紹的女朋友他也不好好哄著,偏偏喜歡上蘇慶國后老婆帶來的拖油瓶。” 吳月娥聽了也同樣不滿:“可不是,要我說,當時蘇慶國找關系把他那繼女弄進廠子的時候你就該不同意。那陳小玉是個有本事的,她前邊的男人有老婆有兒子,她硬是勾搭的那男人拋妻棄子。前兩年那人被抓,不也是有人檢舉他貪污么。我聽說他貪污那錢不少都是通過陳小玉送他手里的。陳小玉肯定現(xiàn)在也攥著不少。哈哈,那拋妻棄子的男人也是活該,報應來了吧,他進去了?!?/br> 吳月娥越說越來勁兒:“還有蘇慶國,那個時候陳小玉可沒懷孕,沒給老蘇家養(yǎng)下那個寶貝疙瘩。就那,人家照樣把蘇慶國哄的團團轉,同歲大的閨女,后老婆帶的拖油瓶進了廠子里當女工。原配生的反而給趕鄉(xiāng)下去了。這陳小玉手段這么厲害,她閨女就是學個一分半點兒的,對付咱那沒見過世面的兒子不是勻勻兒的。” 黃蜂也覺得妻子的話有道理:“是啊,老蘇是被那個陳小玉哄的昏了頭了。他前頭那個雖然是個女兒,那也是他親生的,一個沒有血緣的拖油瓶怎么比得了?!?/br> “所以就說陳小玉有本事嘛,有著這樣的娘,那蘇婉能是個好東西?偏偏你兒子當個寶,還說要娶蘇婉。我呸,要不是倩倩家有親戚,咱們也出了力,把蘇婉送出去了,咱家還有的糟心呢。蘇慶國還有臉來找你求情,說什么蘇婉吃不了苦,讓我們高抬貴手!哼,從他家那拖油瓶勾搭我們斌斌的時候,咱兩家就撕破臉了。呸,一個破鞋帶著的小破鞋,還想嫁給我兒子?!?/br> 黃蜂皺了皺眉:“說起來蘇慶國原配給他生的那個閨女好像在下鄉(xiāng)的時候救了三個小孩。都成了市模范了。有這么一個爭氣的閨女,咱么以后也不好再明面上對付蘇慶國了?!?/br> 吳月娥不解的說:“我可是看過那報到,從那閨女下鄉(xiāng)后蘇慶國就再沒有給過她一分錢,一點兒補貼都沒有。沒下鄉(xiāng)的時候那閨女在家里肯定也少不了被陳小玉和蘇婉對付。想來她和蘇家沒什么情義了。就這,蘇慶國還好意思占那閨女的光?” 黃峰說她:“你們女人家真是頭發(fā)長見識短,蘇慶國是什么人,他臉皮那么厚。他沒和你們女人說,但也和我們說過是陳小玉陽奉陰違,昧下了他寄給女兒的錢。” “聽他放屁吧,這話怎么會有人信。下鄉(xiāng)五六年,這要真補貼也得補貼五六年。這閨女要是收到家里寄過去的東西還能不回封信。既然這么多年沒有一封信寄回來,明顯就是有問題。有腦子的人都知道蘇慶國是在胡說八道?!?/br> 黃峰抿了一口酒,說:“蘇慶國是不是胡說八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那閨女信不信?!?/br> 吳月娥說:“那肯定不信啊,這傻子都能想明白的事情?!?/br> 黃峰搖搖頭:“你這可就錯了,要我說,那閨女心里是不會信蘇慶國的鬼話。但是面兒上一準信了,到時候讓蘇慶國把這幾年的錢票補回來,那可不是小數(shù)目?!?/br> 吳月娥贊同:“你這么說也有道理,既然蘇慶國說這幾年給她補貼了,那她張口要蘇慶國肯定不好不給?!?/br> “最重要的是,蘇慶國是蘭城紡織一廠的副廠長。而那閨女呢,雖然救了人,被表彰了,但我看報紙說她還只是個小縣城的民辦教師。她有榮譽,蘇慶國有人脈,到時候只要蘇慶國幫她走走關系,應該能直接調回來。按她的身份回了蘭城,找個正式工的工作也不難。又有蘇慶國這個副廠長的爹在,還能嫁個好對象,何樂而不為呢?!?/br> 吳月娥越聽越覺得有道理:“很是這個理兒。不管心里是怎么想,面兒還是靠著他的關系回城,解決工作結婚的大事更重要。只要蘇慶國這么一提,她那閨女估計就立刻和他和解了。” 黃峰說:“要我猜,蘇慶國應該已經(jīng)給他那閨女寫了第一封信了。信里估計說是陳小玉欺騙了他,再稍微寄點錢。他可不會一下就把自己的底牌全露出去。只會看他閨女的回信態(tài)度。要是對方罵了陳小玉,信了他的話,再說鄉(xiāng)下日子不好過的時候,蘇慶國就可以說他自己這些年一直在想著把她調回城,現(xiàn)在正有了一些門路。要是那閨女對他不理不睬,他就會把這些年所謂的補貼全轉賬過去??丛阱X的份兒上,做閨女的總得給當?shù)囊粋€面子。然后蘇慶國就可以再說調她回城,找工作的事兒了?!?/br> “他這樣說,那閨女不就得承他的情了。不過那閨女要真回來,陳小玉可就有的慪氣了。明面上是她這個后媽昧下了丈夫補貼原配閨女的錢。她這輩子都在……在,在那啥跟前抬不起頭了。那閨女叫啥來著?我看了報紙也沒記住?!?/br> “蘇敏,你這記性也太差了吧,這么好記的名字?!?/br> 吳月娥一聽‘蘇敏’兩個字就變了臉色,她又猶豫的問:“老黃啊,那蘇敏是在什么地方下鄉(xiāng)的?” “林城,和咱們這兒一南一北,隔著老遠呢?!?/br> 吳月娥驚訝的說:“竟然是她寄來的信啊,她這是給你寄信做什么?” 說著她假裝進屋拿信,實際上是把信從身上的口袋掏出來了,然后遞給了黃峰:“我忘了說了,我今兒下班的時候郵局正好送了一封給你的信。我就幫你先拿回來了。本來想著吃飯的時候給你,沒想咱倆聊的就給忘了?!?/br> 黃峰接過來信,寄信人,林城,懷安縣,懷安中學,蘇敏。 黃峰把信封撕開,這信里的東西還挺多的。 他起身去了沙發(fā)上,把信封里的東西全擺在茶幾上,其中有三張信紙大概是放了挺久,都有些泛黃了。 吳月娥湊過去看了看,說:“這信好像是陳小玉寫的,左一個mama右一個mama的,叫的倒是親近?!?/br> 黃峰先一目十行的把蘇敏的信看完,然后笑著說:“看來我這回是沒猜對。蘇慶國這也是栽了大跟頭了,他那閨女蘇敏倒是很有一番傲骨,她給我寄來一封斷絕父女關系的信。” “斷絕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