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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的標(biāo)簽發(fā)呆,沉默不語。 下一秒,陸淮琛像是獻(xiàn)寶似的將一個碎花手提袋從背后拿出來,把里面的粉色保溫盒擱到她身后的臺子上,掀開盒子—— 洛顏好奇地往盒子里看了一眼,頓時愣住了—— 里面的菜品都是她在學(xué)校門口那家炒菜店里經(jīng)常點的,而且陸淮琛也跟她去過好幾次,他每次都不說話,聽她拿著菜單報了一串菜名,然后揚(yáng)著笑臉跟服務(wù)員說謝謝。 原來他每道菜都記在心底。 還知道她不喜歡吃花椒,每次都把菜里的花椒一顆顆的撿出來。 想到這兒,洛顏鼻頭忍不住一酸,別過頭去。 陸淮琛伸出手將她外套上的帽子拉過頭頂,寬大的帽檐順勢垂下來,連眼睛都遮住了。 “你干嘛?!甭孱佉话严崎_帽子,揚(yáng)起蓄滿淚水的眼睛嗔瞪了對方一眼,后者勾起唇角,伸出手輕輕捏住她的鼻子。 “醋好吃嗎?”他語氣放輕,像哄小孩似的去拉她的手,燈光照亮少年棱角分明的側(cè)臉,輪廓主見變得柔軟。 她依舊佯裝著耍脾氣的模樣啪地打掉他的手,語氣也帶著怒意:“不好吃?!?/br> 他被她臉上可愛的神情逗笑了,大手覆上她的發(fā)頂,忍不住亂揉一氣,長發(fā)像是炸了毛似的亂成一片。 洛顏:“……” 我忍。 誰知陸淮琛揉到一半突然停下來,故作驚訝似的發(fā)出一句:“啊—” 少女疑惑地“嗯?”了一聲,抬起眸來對上他的眼睛。 他一臉嫌棄的皺起五官,將掌心攤開在她面前,說:“剛才捏了一手鼻涕,現(xiàn)在又全蹭你頭頂上了……” 洛顏:“……!” 她氣急敗壞地掐了一把他腰間的rou,橫起杏眼來惡狠狠地瞪他。 “好了,別生氣了,”陸淮琛的外套被深幽的夜色襯得清亮,月華濃盛,他的發(fā)頂像落了一圈光暈,面容柔和,“這件事情我做錯的部分我自愿接受懲罰,況且你已經(jīng)這么多天沒有理我了,這對我簡直就是酷刑,要不行約法三章?” “誰要跟你約法三章?!甭孱亴⑹?jǐn)R在袖子里縮到一起,眼神飄忽到一邊去不再看他。 其實她早就不生氣了,這幾天內(nèi)她大概聽了幾千遍陸淮琛發(fā)自內(nèi)心的剖白,聽得她面紅耳赤,總是想找機(jī)會揍他一頓再和好。 但是她其實也舍不得。 穿堂而過的風(fēng)綿延不絕,洛顏從口袋里抽出右手捏住她紅透的鼻頭,問候的語氣里滿是溫柔:“冷不冷?!?/br> “還可以?!?/br> 她低垂著眉,白皙的面頰上染了幾分緋紅,鼻喉間的呼出的熱氣朦朧散開。 “那你快嘗一下我做的。” 洛顏看著眼前完全按照她的喜好制作的盒飯,猶豫了一下,視線停留在筷子頓了幾頓,最終還是拾了起來。 “好吃嗎?”見她將北極蝦擱在嘴里,陸淮琛不自覺地提起心臟,視線緊盯著她微表情。 她放下筷子,慢吞吞地咀嚼著口中的食物,眼神從起初的平淡無奇逐漸亮了起來——蝦仁美味鮮甜,入口順滑,蘸料也是酸辣恰當(dāng),搭配起來可口極了。 她又挑了幾塊擱進(jìn)嘴里,臉上滿意的神情愈發(fā)明顯。 陸淮琛提到嗓子眼的心終于重新放了回去,他從口袋里拿出紙巾幫洛顏將嘴角的醬汁擦干凈。 即便是這樣,少女還是想要傲嬌地挑出一點刺來,指著那塊雞蛋說:“你煎得雞蛋都不是心形的,一點誠意都沒有?!?/br> 陸淮琛輕笑一聲,用兩只手比劃成一個心形湊到胸前,輕笑起來:“那我下次做心形的?” 她看著他擺在胸前那個又丑又笨的心,憋不住出聲笑起來,伸出食指點了一下心形中央的空缺處,眼睛被燈光點得格外明亮:“一言為定?!?/br> 此時校園的廣播站里傳來了悠揚(yáng)的歌。 “We said they won’t divide us, we will always be as one.” ——他們說那些喧囂永遠(yuǎn)不會把我們分開,我們會永遠(yuǎn)在一起。 *** 大年初一的喜慶景象給寒冬的夜晚增添了幾分色彩,噼里啪啦的爆竹聲接連不斷的響起。窗外飄著雪,慵懶的冰涼落下來給整個大地裹過上了一層純白的棉衣。 洛顏正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窗外有脆弱的樹枝不堪重負(fù)“吧嗒”一聲斷裂開來,然后“撲簌”一聲落入堆積如沙的雪地中。 手機(jī)鈴聲突然響起,她挪了挪身子從房間的窗臺上拿過手機(jī),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后拍掉手上殘留的瓜子皮,踩著拖鞋跑到陽臺上。 “你猜我在哪兒?”隔著聽筒,陸淮琛的聲線隔著聽筒顯得尤為清冷。 洛顏嘴里還嚼著牛奶糖,說話嗡里嗡氣的:“不猜。” 他笑起來,隨意調(diào)侃說:“又在偷吃什么,小饞貓,別沒等開學(xué)就胖的認(rèn)不出來了?!?/br> “吃糖呢,而且我也不會胖好吧,”她仔細(xì)辨別了一會兒聽筒那邊的環(huán)境,感覺還是挺安靜的,便問道,“你到底在哪兒?” “在你樓下?!?/br> “嗯?” 洛顏翹起腳尖看了看窗外,果然看到他穿著黑色的羽絨外套站在樓下,漆黑的眸子閃著光正往這個方向看。 看到他被氣溫凍紅的鼻尖,她皺起眉來:“大冷天的你怎么跑到這邊來了?” 對方理所當(dāng)然:“你不是發(fā)消息說很想堆雪人嗎,我來陪你堆雪人啊?!?/br> 洛顏愣了愣。 那是她半個小時之前隨口說的。 這個時辰撒歡的孩子們都在街頭逛夜市放鞭炮,社區(qū)的體育場顯得有些空寂,凜冽的風(fēng)呼嘯而過帶來了刺骨的觸感,加上漫天白幕似的布景更為凄冷。 洛顏縮著身子跟在陸淮琛身后,他穿了一件稍顯臃腫的短款羽絨服,修長的腿被牛仔褲包裹著,球鞋踩在雪地上發(fā)出“吱吱”的聲響。 “你之前有沒有堆過?”他半蹲下身,將面前范圍內(nèi)的白雪全部累計到一起。抬起眸來看她。 “沒有,”洛顏蹲下身學(xué)著他的樣子把周圍干凈的雪蓋在他推起的雪堆上,還用手掌使勁拍了拍,“以前也沒有人陪我堆啊?!?/br> 這時她視線才瞄到陸淮琛沒有帶手套,附在白雪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