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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但從洛顏口中擲地有聲地說出來,就好像是一陣風(fēng)襲來,吹散了他心頭所有的焦灼。 “昨晚你們還碰到了?” 怕他又誤會什么,洛顏趕緊解釋說:“昂,誰讓你走這么早,我走到街巷口就被他攔住了。” 他飛快地說:“那他有沒有對你怎么樣?” “沒有啊,就……問了一些問題啊?!?/br> 陸淮琛的眼神緊鎖住她,步步緊逼:“什么問題?” 洛顏被問得喉嚨一緊,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視線心虛地向一邊飄忽,“這不重要好嗎……你還沒交代呢,怎么昨晚這么早走,我在教室里等你這么長時間,真心實意地想跟你道歉,結(jié)果被你放鴿子?!?/br> 這下輪到陸淮琛詫異了,表情格外無辜:“我沒走啊,我在政教處呢幫那個禿頂老頭整理往年學(xué)生的畢業(yè)資料,等我出來的時候你們早就放學(xué)了,然后我想跟你解釋,結(jié)果你把我拉黑了。” 洛顏一驚,驀然想起確實如此,當(dāng)時聽到辦公室沒人的消息時,她幾乎當(dāng)機立斷,把陸淮琛微信拖進了拉黑名單,晚上回家之后還沒消氣,到現(xiàn)在都忘了這個事。 “……” 到頭來果然是誤會一場。 洛顏摸摸鼻尖掩飾住尷尬,笑得莞爾:“那我們就,和好了?” 陸淮琛長嘆一聲,點頭。 她心頭瞬間像是點燃了絢爛的煙花,捧起水杯一連喝了好幾口下去,彎著眉眼看他,又舔了舔嘴唇,伸出小拇指來—— “干嘛?” “拉鉤,約法三章,以后遇到這種問題不能隨便生氣,要聽我解釋?!?/br> 陸淮琛彎唇笑起來,伸手勾住她的指尖,振振有詞:“那我也要提條件,以后不要隨便就拉黑我,不然我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我心里更苦好嗎?” 洛顏裝模作樣地想了想,揚起眉來:“行吧,本王準(zhǔn)了。”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語調(diào)溫柔地說:“快點喝吧?!?/br> 微風(fēng)過隙,窗外的陽光落在病床的被窩上,洛顏感覺整個人被一片暖意包圍,腦海里響起旋律歡快的歌。 * 洛顏察覺到自己的生理期痛經(jīng)就算了,竟然還嗜睡,也不知道是昨晚只顧著生氣還是沒休息好的緣故,整個下午的課程她都是一種懶洋洋的狀態(tài),甚至還差點在物理課上睡過去。 武大郎說的沒錯,她果然是被陸淮琛帶壞了,打瞌睡也是會傳染的。 但自從兩人在醫(yī)務(wù)室誤會解除之后,他精神明顯比上午雀躍了很多,整個下午積極搶答老師的問題,課下還主動幫前面的小眼鏡畫了電路圖。 嚇得人家緊張到差點掰斷眼鏡腿兒,整個過程中搓著膝蓋認(rèn)真聆聽,牛仔褲都快被手心磨成破洞的。 到了晚自習(xí)吃飯回來,洛顏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好了很多,陸淮琛悉心照料,每個課間都會幫她換暖手寶里的水,還接連打了好幾次熱水給她,連運動會的報名都拋到耳后。 正當(dāng)她拖著下巴考慮物理題的時候,陸淮琛泡了先前那袋紅糖水端到她面前,用眼神示意她。 洛顏下意識地眉頭一皺,搖頭拒絕:“我不想喝,里面那個生姜的味道太難聞了,我不要?!?/br> “你不喝萬一還疼怎么辦,要不這樣,你喝完一袋,我去給你買旺仔奶糖?!?/br> 她被惹笑了,虎牙露出半顆來,像窗外潔白的月光:“陸淮琛你是在哄小孩子嗎,我如果想吃奶糖自己買也可以啊。” 他微微蹙眉:“你能不能不要戳穿我,請裝出很驚喜的樣子好嗎?!?/br> “無聊,”她轉(zhuǎn)著指尖的中性筆,漫不經(jīng)心地問他,“你有沒有更好的獎勵,我如果心動的話就喝。” 鮮少被人威脅,陸淮琛瞇起眼睛,眼底流露出一抹近似危險的光,他勾起唇來,身子向前傾了半分,刻意壓在她耳畔低吟:“要不……你喝一袋,我親你一下?!?/br> 溫?zé)岬臍庀⒎髟谒亩舷袷潜挥鹈p撓般,她瞪圓眼睛,紅著臉略微推開他的肩膀,嗔怪地罵了句:“流氓!” 他忍不住笑了,環(huán)著胸露出一副很好商量的表情:“那實在不行,你親我一下也行?!?/br> 洛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這有什么區(qū)別嗎??? 36、三十六點想親 ... 36. 生怕他再提出什么令人臉紅心跳的條件, 洛顏狠狠瞪了他一眼, 果斷捧起保溫杯來, 憋著氣三兩下就把紅糖水喝了個精光。 之后還打了個輕嗝, 胃部生出一陣明顯的飽腹感。 “這樣才乖?!?/br> 運動會的參賽人選還沒有湊齊,陸淮琛用人中夾著中性筆,百般無聊地托著下巴,在教室里找尋下一個目標(biāo)。 洛顏正糾結(jié)一道化學(xué)實驗題,見他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湊過來瞥了眼他面前的報名單:“你還差幾個人啊。” 他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身體向后傾, 凝著那張紙:“男生還差兩個,女生……我們班的女生似乎都不怎么喜歡運動?!?/br> 沒有辦法,理科重點班的女生本來就稀少,更何況大家把大多數(shù)時間都放在了學(xué)習(xí)上,對于學(xué)?;顒右幌虮苤患啊?/br> 洛顏擰眉想了想,忽然坐正身子,像只小狐貍似的笑得狡猾:“要不你求求我,我隨便報一個項目給你充人數(shù)?!?/br> 陸淮琛將視線擱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 又看了眼自己手里的報名單:“你報……鉛球?” 在他的認(rèn)知里女生寧愿報名三千米長跑, 也不愿意報名鉛球這種力量型的運動項目,但他似乎忘了洛顏向來異于常人, 話音剛落下的同時,那邊就爽快地點了頭:“行啊,也不是不可以?!?/br> 她眼瞼下的臥蠶像月牙般飽滿, 臉上滿是人畜無害的表情:“我初中運動會的時候鉛球第一,比男生組拿冠軍的人還扔遠了2cm?!?/br> “……???”陸淮琛霎那露出一臉驚訝的神色。 他忽然感覺膝蓋仿佛中了一箭,涼意直鉆心口,不免為自己未來的家庭地位感到擔(dān)憂。 “怎么樣,”她晃了一下手腕,思忖著說,“雖然好久沒扔了,但是拿前三的名次應(yīng)該不是問題?!?/br> 他略微思索了半晌,突然認(rèn)真又嚴(yán)肅地拒絕:“不行?!?/br>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