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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忘記她吧。 …… 可是他生氣了啊。 這時走廊里傳來一陣腳步聲,她耳畔動了動,眼底逐漸亮起光來,滿懷期待的往門口看去…… 進來的人是班里的學習委員董珂。 洛顏失落的垂下眸。 對方看到她之后也露出滿是驚訝的神色:“你怎么還沒走?” 她下意識地攥了一下自己的背包帶,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我等陸淮琛?!?/br> “他去哪了?” “班主任辦公室?!?/br> 董珂疑惑地瞪大眼睛:“我剛從辦公室回來,沒看到他啊,連燈都是我關的,班主任早就走了吧,我去的時候他的位置就是空的。” …… 得。 這個混蛋還真敢拋下她自己一個人走了。 洛顏緩緩咬住下唇,惱怒地捏緊背包帶,努力克制住四處亂竄的火氣。 他是不是真的覺得她脾氣很好,所以就敢肆無忌憚了? 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董珂正收拾書包,總感覺渾身涼颼颼的,等她轉過頭來之后,發(fā)現(xiàn)身后已經(jīng)空無一人。 洛顏拎著鑰匙獨自走到車棚,這會兒校園里跑校的人幾乎走光,就連車輛都很少了,她氣憤地用鑰匙擰開車鎖,然后又將車鎖往車筐里一摔,“砰”一聲踢開車蹬。 簡直是拿自行車出氣。 夜幕像是打翻了墨水般漆黑,洛顏握著自行車把慢吞吞地往外走,郁悶地垂著眸,滿腦子都是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 分明就是他自己胡思亂想生一肚子悶氣完了還不理她。 這么難搞誰稀罕哄誰哄算了。 洛顏一邊想一邊走,沒有注意到車棚那處沒來得及填補的洼陷,不小心一腳踩了進去,身體忽然下跌了一下,險些扭到腳腕。 她驚魂未定的站穩(wěn)身子,恍然感覺眼眶一熱,鼻尖酸得只想落淚。 旁邊的路燈壞了,昨天走這邊的時候環(huán)境也是一片昏暗視線模糊,但是當時陸淮琛就走在她前面提醒了她,才躲過一劫。 然而今天他不在,她就差點栽進里面。 她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么愛依賴別人了? 洛顏恨不得在心里罵了陸淮琛千萬遍。 她連騎車的心情都沒有,推著車龍頭按照平日回家的路線往前走,路過街角的時候,看見獨身一人倚在那兒的陳子恒。 洛顏愣了愣,打算視而不見繼續(xù)推車往前走。 結果剛經(jīng)過他的時候,就被伸手攔住了車把,車轱轆動彈不得。 她此時此刻心情非常不好,他偏偏還往槍口上撞,洛顏深呼一口氣,說話的語氣都像是點了炮竹:“有事嗎?” 縱然陳子恒早已對洛顏冷淡的態(tài)度司空見慣,但仍然聽得出她在生氣,微蹙起眉:“你一個人回去?” 她目視前方,干凈利落地回擊:“我有腿,為什么不能一個人回去?” 陳子恒沉默不語,視線落在她的外套上。 洛顏還穿著陸淮琛的外套。 他緊抿著唇,面色冷凝地質(zhì)問她:“他人呢?” “不知道?!?/br> “那我送你回去?!?/br> “不用。” “女孩子一個人走夜路很危險?!?/br> “很抱歉,我認為你還沒有歹徒安全?!?/br> 她毫無感情的對答,簡直就像一臺冷冰冰的人工智能。 “……” 話音落下,世界仿佛置于一篇闃靜,靜到洛顏以為陳子恒根本不存在的時候,他忽然加大了攥緊車龍頭的手勁。 只見漆黑的眸緊鎖住洛顏,近似陰戾的聲音緩慢響起:“你是不是喜歡陸淮???” 32、三十二點想親 ... 32. 清冷的光線從層疊云霧中探出頭來, 路燈的微光下, 枝葉的樹影潑了一地, 攜同落葉點綴成一幅意境豐富的油墨畫。 偶有涼風穿堂而過, 繞著洛顏的腳脖打轉,她呼吸緊促,扶著車把的指尖逐漸收緊。 掌心一片汗?jié)n。 半晌,她從風聲中找到自己疲倦的聲音,像是被吹散的輕紗,縹緲卻擲地有聲:“是?!?/br> 初中畢業(yè)那年,她跟兩個朋友約定好一起來一中參加入學考試, 她拒絕了洛文強派專車接送她的提議,第二天獨身騎自行車去找朋友。 當她滿懷欣喜的敲開朋友的門時,她們給出的答案都是,父母不同意,堅持要送,然后委婉的表達了歉意。 她向來不會勉強別人,笑著說沒關系,之后一人踏上征程。 但是她方向感也不是很好, 在荒無人煙的馬路邊險些迷了路。 當她在十字路口迷茫的探尋信息時, 遇到了其中一個朋友的家長,她已經(jīng)送了學生回來, 看她站在路邊躊躇,就給她指了路。 洛顏表達完感謝,剛推著自行車往前走了兩步, 就聽見那位母親跟旁邊人絮絮叨叨地說:“太任性了,非得自己騎車去,這不迷路了嗎?!?/br> 六月末的天,微風輕撫過她的發(fā)梢,風和日麗。 可她只覺得渾身發(fā)冷。 洛顏有時會意外跟別人提起這件事,別人的回答無非是:“你傻不傻啊,就應該答應你爸專車接送啊?!?/br> 但當她把事情告訴陸淮琛的時候,他眉峰微鎖了一瞬,轉而語氣溫和地說—— “洛顏,你沒有必要對任何人都這么好?!?/br> “并不是所有人都會報答你的善良,你也不需要一直小心翼翼一直遷就,值得的人永遠不會走散。” 她愣住了。 這世界上似乎只有一個人,能夠察覺到她眼里所有的情緒,并且輕而易舉地看穿她的內(nèi)心。 她在這人面前,什么鎧甲和偽裝全都碎的一塌糊涂。 樹影婆娑,霧云飄散開來,清冷的月光灑了一地。 耳畔隱約能聽到馬路上呼嘯而過的車流聲,陳子恒面容有些僵硬,他縮了縮沁著涼意的手指,感覺涼風有些刺骨,如同冰錐一樣入侵四肢百骸。 洛顏輕輕開口:“其實我與你根本沒有熟到凡事都推心置腹的份上,如果之前我有什么令你誤會的地方,我跟你道歉,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所以麻煩你不要再把心思擱在我這兒,更何況你只是一時興起?!?/br> 聽到這兒,陳子恒冷笑一聲,眼底的嘲諷顯而易見:“那陸淮琛跟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