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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背部的傷,是氣劍的貫穿傷,全是墨白的劍氣?!?/br> “必須全部拔除干凈,才能愈合?!?/br> 古七七臉色有些白,她萬萬沒想到這么兇險,怪不得每次墨白給她上藥的時候都那般疼。 按說身體被貫穿,定是痛徹心扉,可她當(dāng)時卻絲毫感覺沒有。 他竟耗了半身修為。 內(nèi)疚和不安浮上心頭。 她忽而想起一事,問:“雷劫停了么?” 和尚一頓,面露不忍。 她瞧見和尚神色有異,心臟仿佛被攥緊。 和尚道:“沒停。” 她茫然無措,問:“為什么會沒停?” 她其實是打算折了自己的機緣來救和尚的,先引動雷劫,將鬼修誘入自己的身體,隨后動用大量靈力做出囚籠,這對抗中靈力會劇烈消耗,隨后掐斷自己的外在意識,強行中斷雷劫。 雷劫感應(yīng)不到渡劫之人的意識和相匹配的靈力氣旋,便會自行消散。 于她便相當(dāng)于渡劫失敗,會在金丹之上增加一道劫鎖,往后再渡元嬰劫,便會難上加難。 但對于墨白斬殺鬼修,則要輕松許多。 因為不需要對抗雷劫,他的安全性和成功率都會增加。 她將將清醒,靈氣旋渦里空空如也,是以并不知道自己的境界,以為是渡劫沒成,丹碎了,卻萬萬沒想到雷劫竟沒停,所以她是渡劫成功了? 可為什么會沒停? 和尚道:“因為鬼修融合了你的魂魄,接替了你的意識,所以雷劫繼續(xù)了?!?/br> 她驚駭萬分,急忙問:“我在第一道雷劫的時候便不省人事,后面的雷劫怎么過的?” “通常元嬰雷劫,從第一道雷劫下落,到最后一道雷劫結(jié)束,耗時約半月?!?/br> “一人觸發(fā)雷劫,如若自行抵抗,便是正常雷劫?!?/br> “如果請幫手,雷劫會根據(jù)幫手的強弱增加雷劫,是以,渡雷劫從不可假他人之手?!?/br> 古七七身體一僵,問:“所以,墨白他,一個人抵御了兩個人的雷劫?” 和尚搖搖頭,說:“是三個人?!?/br> 古七七抬頭看他。 “我離得并不遠,因此雷劫擴大之后,我也被納入其中了?!?/br> 古七七的腦子,“轟”一聲炸了。 她幾乎害死了他。 她手腳一陣冰涼,根本坐不住,同和尚告別之后,木然的走在游廊上。 院內(nèi)花木繁盛,應(yīng)是他精心侍弄的結(jié)果。 院子里有一方六角飛亭,置了軟塌。 她禁不住想起他躺在上面,拿本冊子蓋在臉上的模樣。 他總是那樣懶懶散散,像是什么都不在乎。 古七七歉疚不安,走上長亭,坐上軟塌,看著大門的方向。 他去哪兒了?什么時候會回來? 疲乏一陣陣涌來,眼皮也愈來愈沉。 竟又睡著了。 風(fēng)一陣一陣,攪動薄紗。 忽而那紗簾被掀開,一襲墨色踏了進來。 他皺起好看的眉毛,伸手將她抱進懷里,懷里的人渾然不知,卻將臉埋進他胸口,還貓崽兒一般的蹭了蹭。 他身子一僵,抱她的手緊了緊。 隨后,邁開步子,將她抱進臥房,輕輕擱在塌上,脫了她的鞋襪,正要走,她卻一下子抱住他的腰。 “對不起?!?/br> 男人一頓,沒了動作。 她的臉蛋貼在他的腰上,那處布料便有些濕,她緊緊摟著他的腰,不肯松手,聲音低而濕潤,道:“對不起,是我錯了。” 半天沒有反應(yīng),她抬起眼,想看他的表情,他卻握住他的手,將她扯開。 隨后掀起被子,將她塞進被窩,并掖好被角。 古七七睜著眼睛,還想說什么。 他卻伸手覆上她的眼睫,強迫她閉眼。 指尖略有些溫度,輕柔的覆在眼皮上。 古七七心里一酸,眼淚便順著眼角涌出,她不想被他察覺,拼命想憋回去。 那人的指腹卻驟然一轉(zhuǎn),滑過眼角,擦去了那些眼淚。 更難受了。 古七七背過身,蜷成一只蝦子,把臉藏進被子里,眼淚全融進棉絮里。 隨后便聽見木門“吱嘎”一聲,推開又合上的聲音。 走了。 傷心。 古七七復(fù)又坐起來,在一片黑暗中“吧嗒吧嗒”的掉眼淚。 她好難受,覺得自己十分蠢,自以為是,漏算了雷劫,害他至此。 明明不想他受傷,明明是想保護他的。 這都怪她。 · 幾日之后,古七七和唐不苦都精神了許多,再也不像剛帶回來時,隨時會死去的慘淡模樣。 古七七沒那么嗜睡,靈氣也漸漸恢復(fù),由于晉入元嬰境,靈氣比之從前更為濃郁和強橫。 只是那每日一次的苦藥,和背部的療傷讓她想起便不寒而栗。 還有一樁更苦惱的事兒。 墨白至今不肯同她說話。 每到白天便不知所蹤,但傍晚會回來替她祛除劍氣,之后便會守在床邊和門外。 直到她入睡。 古七七一想起他為她做的那些,歉疚感便幾乎將她淹沒,連呼吸都沉重起來。 但無論她如何說,他始終不肯開口。 這幾日,古七七連連嘆氣,連帶狐貍都變得愁眉苦臉。 狐貍化作女相,同古七七在亭子里閑聊。 古七七問:“你若是惹和尚生氣了,要怎么同他和好?” 狐貍考慮半天,沒說話,臉先紅了。 古七七急忙捂住眼,道:“罷了,罷了,你別說了?!?/br> 狐貍晃晃腦袋,說:“撒嬌道歉啊。” 古七七想,道歉試過不管用,但撒嬌不會啊,哪像狐貍這個慫狗子,說兩句就眼淚汪汪,耳朵一豎一耷拉,就能讓人心軟。 古七七嘆息,說:“我沒你那本事?!?/br> 狐貍替她愁,說:“墨白那身劍氣就怪嚇人了,再冷冰冰的,我都不敢靠近。” 古七七左思右想想不出。 和尚收拾好院子,緩緩走過來。 彼時夜幕降臨,微風(fēng)漸起。 綠色的喬木上纏著個燈籠,燭火飄搖,籠起一團橘色的暖光。 和尚指指外面,說:“燈火祭,出去透透氣么?” 狐貍歡呼雀躍。 古七七卻沒見到墨白,剛要說不去,那人卻跨進門來。 頎長俊逸,眸若星河。 單單站著,便叫其他都失了顏色。 他慵懶是景,嬉笑是景,即便冷面肅然,也是冰川河源,孤寒高傲的盛景。 狐貍素來怕他,默默跑到和尚身邊。 古七七表面鎮(zhèn)定的坐著,其實內(nèi)心很慌亂。 墨白徑自朝她走來,漆黑墨瞳望著她的小臉,忽然一矮身,在她面前單膝半跪了下來。 古七七嚇了一跳。 卻見他伸出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