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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書籍用紙。 古七七也沒辦法,只好回永寧城,而她剛到客棧,就接到了天玄祖師的傳音。 天玄的聲音很慎重。 “現(xiàn)有一千五百八十名修士登記在冊,按照聘禮修為家世排序,你可以回來慢慢選。” 古七七掐滅傳音符,挫敗的捂住臉。 洛青衣這個王八蛋,居然為了銷量把她賣了。 甚至還非常不要臉的用傳影書記錄了她當(dāng)時的樣子,證明并非空口白話。 影像中的她正經(jīng)嚴肅,絲毫看不出問題,同平時冷冰冰的模樣沒什么分別,甚至還要更認真些。 這天殺的洛青衣。 登一次爆一次銷量,等到澄清又能爆一次銷量。 這個洛青衣,打的一手好算盤。 如果讓她逮到,必定剝皮抽筋。 古七七在銅鏡前深呼吸了一個時辰,才終于壓下煩悶和躁動。 既然事已至此,就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吧,等把苗兒帶回去,就躲進天玄宗,一直等到澄清再出來。 打定主意,她便將雜念拋諸腦后,認真思慮苗兒的事。 想到這里,門外便傳來了敲門聲。 古七七一望便知是鳴玨,便說了聲進來。 英武朝氣的少年筆直的立在她身邊,開始稟報探查到的事兒。 第一樁同古七七打探到的差不多,這個錢寶是個十足十的惹禍精,沒人看著,分分鐘能把自己作死,苗兒是寸步不敢離。 而第二樁也十分簡單。 苗兒是城郊一對夫婦的孩子,八歲便賣與錢家為奴,自此便開始伺候錢寶小少爺。 看樣子,倒真是個得天獨厚的小女孩。 古七七揮揮手,便叫他下去,往常聽話的小孩今日卻有些怪,那正經(jīng)古板的小臉此刻竟隱隱透出紅暈。 古七七瞇起眼兒。 鳴玨扭捏半天,才終于開口:“師姐,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草率?” “嗯?” “就……就……”少年結(jié)結(jié)巴巴,臉頰愈發(fā)的紅,才終于鼓起勇氣說出那個詞兒,“雙修的事兒?!?/br> 古七七腦中的弦斷了。 少年握著拳,甚至不敢抬眸看她,咬牙說:“我覺得師姐這么好,沒人配的上,你能不能不要隨便就……至少這個事兒,不要這樣。如果師姐真的決定好了,那能不能,能不能,再等幾年……” 古七七眼前一紅,頭一次在小輩面前這么丟臉,她抬手敲了他腦袋一記,咬牙切齒的道:“滾?!?/br> 少年那番話也不知道思慮了多久,說出來也耗盡了他的力氣,古七七一聲喝斥之下,他立刻便閃出了門外。 古七七不經(jīng)意瞥向窗戶。 發(fā)現(xiàn)他一路跑出了客棧,跑出了長街,又往梅花十三橋拔足狂奔。 …… 古七七捏緊拳,內(nèi)心又煩躁起來。 待她又在銅鏡前深呼吸一個時辰之后,才終于走出客棧。 天光同昨日一樣好。 但心情卻天翻地覆,猶墜深海。 算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古七七打算接觸一下小少爺和苗兒,看看能否從中找到什么端倪。 神識一掃,便得知了兩個孩子的位置,抬腳往那去,結(jié)果走到梅花十三橋的時候,遇見了冤家路窄的墨白。 他朝她走過來。 她以為他又要戲弄她,甚至暗暗叮囑自己不要炸不要慫,那人卻直直從她身邊走過去了。 連一眼都沒瞧她,甚至同她最近的距離也有一丈遠。 這是怎么了?古七七不明白,她忍不住扭頭看他。 卻見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心里竟然有些空落落的。 古七七急忙搖搖頭,邁開步子,往南方去。 很快,便在十字街那里找到了小少爺?shù)纳碛?,這一點都不難,因為小少爺兩手空空,神清氣爽,而身后的小丫頭則叮叮當(dāng)當(dāng)拎了不少東西。 十字街匯聚了許多小商販,熱熱鬧鬧,人來人往。 古七七便混入人流之中,閑散的往兩人身邊走。 小少爺開心的聲音響起來:“我要去西街?!?/br> 西街正是古七七待的這條長街,穿過中心,便是東街。 “聽說來了些西疆商人,賣些稀奇的玩意,有五彩繽紛的牛蛛?!毙∩贍斆硷w色舞,用手比出兩個拳頭大,說,“有這么大個兒?!?/br> “那東西有毒,你不能碰?!泵鐑涸谝慌詣?。 “那怎么行,男子漢大丈夫,怎么會怕,再說你可以幫我養(yǎng)啊?!?/br> 苗兒沒再言語,不知是被他說服,還是覺得根本勸不動,索性閉嘴不言了。 錢寶大大咧咧的往這邊走,忽又看見路旁的蔥油餅,便吵著要吃,抬手就摸銀子,一摸一個空,臉色立刻就不好了。 “我這里有備的?!鄙砗蟮拿鐑耗贸鲆粋€繡金錢袋,無奈的遞給他。 錢寶立刻從惱怒轉(zhuǎn)為笑嘻嘻,一邊付錢一邊說:“沒你在身邊,我可怎么辦啊?!?/br> 苗兒不說話,垂著眼兒。 錢寶一邊吃著餅一邊往里走,忽的不知又抽什么瘋,轉(zhuǎn)過頭興奮的說:“我想起來了,東街今兒個有馭獸表演,我們?nèi)タ纯?。?/br> “你先前看過一次,嚇得回去病了三天。” 錢寶卻絲毫不在乎,邁起腳步便又轉(zhuǎn)向東街。 苗兒拎著一堆東西,默默的又轉(zhuǎn)身跟上她。 古七七都被這少爺煩的有些怕了,目光便有些懶,隨意一瞥,竟瞧見鳴玨正站在東街不遠處,像是也在觀察這兩人。 這孩子倒是挺長進。 古七七略一停頓,便瞧見兩人已往東街去了,她邁開步子,幾步便跟上了。 那小少爺嘟嘟囔囔,一路變幻莫測,興趣來的快也去的快,才走到東街一半,便又嚷嚷著要去南街。 這會兒苗兒什么都沒說,認命的跟著他又往南街折。 古七七心想怕是還得折回來。 果不其然,這回走的比東街深些,但還是顛顛的折了回來,又往北街去。 看來小少爺又改變了主意。 兩人往北街去了,古七七還在猶豫要不要跟上,神識中聽到一聲輕輕的“嗑”。 像是茶碗撞擊木質(zhì)桌面的聲音。 她猛然回頭,目光落在南街臨街的錢來酒樓二層,靠窗的位置上。 喝茶的人已經(jīng)走了,她只看見一截墨衫。 那顏色質(zhì)地她方才見過。 是橋上的墨白。 他也在觀察這兩人?那他放下茶碗,拂袖離去,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古七七擰眉深思,指尖忽然一熱。 她垂下雙眼,攤開掌心,幾枚細小火焰在掌心旋轉(zhuǎn)拉扯,形成了四個字。 西郊章家。 傳音是洛青衣發(fā)來的,他只說自己為了道歉,特意送上的禮物。 古七七琢磨起這四個字,忽然一愣,立刻便叫鳴玨再去苗兒父母家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