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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的就好,康時年早就彎徹底了,就算有文軒從前的歷史,也不會跟連城勾三搭四。方慕安抽抽鼻子,“你不會選公主的侍女啊?!?/br>文軒一聽這話就來氣了,小豬頭果然還對那丫頭念念不忘。方慕安本來還準(zhǔn)備一套長篇大論,說如果他選了小宮女的殼子,他就娶他讓他生孩子的計劃,可半個字還沒來得及說,文軒就氣哼哼地翻身下床了。等他反應(yīng)過來,大敞的窗戶就刮進(jìn)一陣邪風(fēng)。該死的小烏龜挖坑不管埋,走了也不關(guān)窗。方慕安被冷風(fēng)吹得腦仁疼,只得自己下床去關(guān)窗。第二天早起方慕安就有點鼻塞,料定是自己昨晚吹了冷風(fēng)的緣故,他在心里把文軒罵了一個透,穿戴好了去敲段鴻的門。文軒和段鴻早就起了等在房里,一見方慕安的打扮,兩人的表情都有點不自然。文軒顯然還處在跟他冷戰(zhàn)的階段,看了兩眼就轉(zhuǎn)著眼珠看別處去了,反倒是段鴻先開口,“阿木,你這身衣服先換了吧?”???好不容易穿到一套讓他風(fēng)流倜儻的衣服,為嘛要換?段鴻輕咳一聲,“你忘了你的身份了嗎?”方慕安翻了個白眼,“啥身份?戲子?戲子就不能穿件好衣服了?我總不能穿著戲服去吧?!?/br>文軒被逗得撲哧一笑,眼睛卻還是沒看他。段鴻也有點無語,“別廢話了,快換了吧?!?/br>文軒把之前買好的衣服拿一件給他,方慕安抖落開往身上一比,滿頭的黑線撲撲掉落。他要是腦殘了穿上這一件,簡直就是在向天下宣告我是偽娘。方慕安擦擦頭上的冷汗,“那個什么,將軍,你確定我穿這件衣服去找老夫人,她會跟我走?”段鴻也覺得這件衣服有點過分,“要不,你就還穿在農(nóng)莊買來的布衣服吧?!?/br>文軒在一旁不說話,只輕哼一聲,方慕安隱約覺得他哼的有什么深意,想了想,還是回房把那件水色的偽娘服給套上了。這衣服實在不倫不類,段鴻看他都看直眼了,“阿木……你真要這么走出去?”文軒兩眼望天,忍笑忍得很是辛苦。方慕安輕咳了一聲,“算了算了,開弓沒有回頭箭,就這樣吧?!?/br>文軒把銀票金葉子塞給方慕安一把,“你這就先去緣濟(jì)寺,我和段兄換了衣服,晚一步就去。”方慕安就這么惹眼的上了街,轉(zhuǎn)角雇了個小轎,先繞城亂轉(zhuǎn)了幾圈,才叫轎夫給他抬到了緣濟(jì)寺門口。寺廟大敞著門,香火繁盛,前頭也有一層層的佛殿,方慕安跟著人流進(jìn)香,拜出了大雄寶殿,找了個和尚拉住問常住的施主都在哪個院子。他拜佛拜的虔誠,油錢也沒少施舍,和尚自然和顏悅色,一路帶他到后院。禪房隔壁就是大屋,和尚指指大屋,方慕安掀簾子進(jìn)去,差點沒被里面的味道嗆出來。這還是人住的地方嗎?屋里躺著幾個行將就木的老人,面上都帶著病容;角落放著一堆鋪蓋,大約是巡游賣藝的班子白日里出去掙錢留下的;唯一一個看似康健的老太太正坐在一把破椅子上,她旁邊有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正死氣白咧地跟她說著什么。那青年雖然穿的樸素,可一抬手一跺腳都像是要起范,話音也軟軟呃像是撒嬌。方慕安猜這老太太就是段老夫人了,可那拉扯她的青年又是什么人。“你到底跟不跟我走???”段老夫人直往下拍小青年的狗爪子,理都不理他。方慕安看不過去了,沖上前對老人鞠了一躬,“尊上可是段老夫人?”老夫人抬頭打量方慕安一番,眼里的情緒很是復(fù)雜,聽聲倒是個正常人,怎么一看這穿戴就這么上火。小青年橫了方慕安一眼,“你是干嘛的?”方慕安也不甘示弱,“你又是干嘛的?”“我是老夫人的孫子,來接她家去的?!?/br>方慕安嘴都歪了,“據(jù)我所知,段老夫人就一個孫子,閣下是段鴻將軍?”小青年趾高氣揚,“我是段鴻將軍的故交花小七;你是哪一個?”方慕安輕哼一聲,“我也是段將軍的故交,阿木?!?/br>花小七從頭到腳地打量方慕安,方慕安也從頭到腳地打量花小七,兩個人心里都有了掂量。段鴻當(dāng)年買進(jìn)段府的后宮有十二個,六個跟他去了邊關(guān),剩下的留的留,放的放,莫非這一個,就是之前放出來的小戲子?可那十二個人一起長大,花小七怎么完全沒認(rèn)出他不會是宋洛之流弄來的假貨吧?方慕安清了清嗓子,“你從前也是段府上的戲子嗎?”花小七皺著眉頭瞪了方慕安一眼,“是又怎么了?”方慕安滿心無措,“我也是啊,你不認(rèn)識我嗎?”“蝦米?你也是?”花小七湊上前扳著方慕安的臉看,“你也是十二個人里的一個?”方慕安扭下巴躲過他的咸豬手,“我是阿木……”“哦哦,對,是有個叫阿木的。”花小七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阿木跟段鴻去了邊關(guān),一去就是七年?!?/br>方慕安覺得他腦子不正常,“你是前兩年放出府的?”“哦,是,在京郊買了塊地,包給人種水田,院子里雇人種菜,拉到城里賣?!?/br>要不要這么詳細(xì)。方慕安看著花小七,花小七也看著方慕安,兩人莫名有一種相顧無言的即視感。最后還是方慕安硬著頭皮說了句,“你是打算把段老夫人接出去嗎?”“你也是?”一直在旁一言不發(fā)的段老夫人發(fā)話了,“你們兩個還想要命,就別攙和段家的事,快些走吧?!?/br>花小七對方慕安一聲長嘆,“我勸她好久了,她都也不動,光天化日的,我也不能強(qiáng)綁了一個老太太。”他話音未落,門外就沖進(jìn)來兩個戴著銀灰面具的暗衛(wèi),抓著方慕安和花小七,五花大綁地捆進(jìn)兩只麻袋,抗在肩上從后門跑出緣濟(jì)寺。段老夫人似是見怪不怪,瞇著眼一聲輕嘆。方慕安被顛的五臟六腑都快吐出來了,原來段鴻昨天說他會遭遇不測,是百分之一百心里有譜的。可憐不知又從哪掛拉上一個花小七。頭昏腦漲也不知走了多少路,扛他的暗衛(wèi)總算停了腳步。方慕安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