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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像被人扒光了游街一樣尷尬,臉上也浮起兩片紅云。好在段鴻什么都沒說,只搖著頭默默起身。文軒也牽著馬晃悠悠地回來了,三個人稍作整理,商量上路。方慕安已餓的頭昏眼花,走路都發(fā)飄,段鴻提議讓他騎馬,文軒卻不同意,“我們身邊有一匹快馬,為何不用,最近的村莊來去不出一個時辰,不如先有一人去買些吃的回來,我們吃飽了喝足了再上路?!?/br>段鴻眨眨眼,“文兄要先去買東西?”這提議雖然是文軒提出的,他卻沒打算攬這個活,“文某昨日奔波太過,兩腿與股間到現(xiàn)在還隱隱作痛,恐怕一時半會都騎不了馬了?!?/br>段鴻心下明白,這不明擺著就要他去。他自己也餓的前胸貼后背,想了想,也就沒反駁文軒的提議,一邊翻身上馬,一邊還小聲囑咐一聲文軒,“文兄留心衣衫包袱?!?/br>段鴻走了半天,文軒也沒弄清楚他說那話的意思。方慕安從早上起來就全身不舒服,頭暈眼花,腦子的筋突突亂跳;胳膊腿也疼,心口也疼,胃腸也跟著隱隱作痛,嘴里更是一陣陣發(fā)苦。消化系統(tǒng),神經(jīng)系統(tǒng),內(nèi)分泌系統(tǒng),這殼子就沒一樣是好的。所以當文軒和段鴻提議提前去找吃的,方慕安在心里是舉雙手贊成的。等段鴻走遠了,他才覺得有點不自在。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還歷歷在目,眼下他實在沒有力氣同文軒單獨相處。文軒看方慕安一步一晃的頹樣,就問他要不要扶。方慕安怎么會答應(yīng),甩了他的手顧自往前走。文軒望著方慕安隨時要撲倒的孱弱背影,笑著搖搖頭,大步流星地走到他前頭,硬拉著一把把他背到背上。方慕安狠拍他一下,“放下我,我不用你假好心?!?/br>文軒才不理他,只把他一雙手環(huán)到自己脖子上,“你不讓我背,我就只能抱你了,是背是抱你自己選?!?/br>“□□熏心的王八羔子!”方慕安拗不過他,只好在嘴上找平衡,文軒被罵了幾句就當沒聽見,一邊還暗暗偷笑,“你摟緊我,別動來動去的,小心摔了。”既然反抗無果,他又愿意當驢,方慕安也就自暴自棄任他馱。同樣是背人,文軒就比段鴻細心的多,走路會刻意放慢腳步,不會顛到讓他不舒服。兩個人沉默的走了好一會,文軒扭過頭看了一眼方慕安,彼此的臉近在咫尺,稍微動一動就撞上了。“心口還痛嗎?”“廢話,這破身子哪有一天不痛。”“除了心口痛還有哪里痛?”“渾身都痛,從頭到腳沒有一處不痛,真是見了鬼了,還不如早死早超生……”“不許!”方慕安滿是怨憤的抱怨一句,卻被文軒厲聲一喝打斷了。方慕安被吼得半天才緩回神來,“我的身子,我愛死就死,你不許個什么勁?你有資格不許嗎?”“我有我有我有。”文軒也連珠炮地回了他幾句。兩個人像小孩子一樣斗嘴,方慕安被文軒曖昧的語調(diào)氣的七竅生煙,忍不住狠狠打他的腦袋,打了幾下又覺得出手太重了,就改扯他頭發(fā),“我讓你喜歡偽娘,我讓你勾引偽娘,我讓你胡亂勾搭,我讓你不要臉,我讓你沒節(jié)cao。”文軒的頭發(fā)被方慕安徹底扯亂了,終于忍不住把他放下地,面對面地抓住他的兩只爪子,“你抽什么風(fēng)?”方慕安連日的郁悶積累到一個爆發(fā)點,對著文軒就狂吼了一聲,“你給我滾!你個水性楊花的王八蛋!滾!”聲嘶力竭的喊出這一句,淚腺更是全面崩潰,心里的酸都串成了串地往上頂,居然沒出息地就嚎啕大哭起來,頗有點悲傷逆流成河的意思。方慕安絕對不承認這是他的個人行為,當下他的失控,絕對跟阿木嬌滴滴一碰就破的殼子有脫不了的關(guān)系。第44章戲子有話說8文軒徹底傻了眼,好半天就像個冬瓜一樣動也不動。方慕安嚎了幾聲就搞到腦缺氧,整個人都不好了。文軒見方慕安彎著腰捂胸口,才鼓起勇氣蹭過來抱他,“好了好了,別哭了……你說說你這是為什么???”方慕安被抱的一股火,這小烏龜根本就當他無理取鬧。“你給我滾遠點?!?/br>“不滾?!?/br>文軒一臉笑瞇瞇,非但不松手,反倒抱的越來越緊了,“你身體不好,不要動不動就發(fā)脾氣了?!?/br>文公子說這話時嘴唇還在他頭頂摩挲。他越溫柔,方慕安心里越不爽,合著這王八蛋從前說那些“不要別人,只要你”的都是釣凱子的臺詞,換了個人,他照樣舔著臉獻殷勤。方慕安從文軒懷里掙扎著抬起頭,好一副雨打梨花的柔弱模樣;文軒看的興致全無,除了想笑還是想笑,耐著性子拿手在他臉上胡抹了幾把,就把他的臉又掖到懷里去了。眼不見為凈。這幾下動作在方慕安眼里完全走了樣,在他看來分明就是個花花公子勾引戲子調(diào)情的前戲動作。文軒還不知道他踩了地雷,只憑著心意一下下輕撫方慕安的后背,“我頭發(fā)被你扯亂了,怎么辦?”方慕安干脆抬手拔了文軒的發(fā)簪。這回頭發(fā)是真扯亂了,文軒也有點生氣,松了抱人的手,顧自去整理頭發(fā),“你怎么前一刻還好好的,后一刻就不明不白地發(fā)飆,要是被段鴻看到我這個樣子,會以為我對你做了什么。”昨天那一幕人工呼吸就已經(jīng)夠?qū)擂瘟?,花小木怎么說也還是段鴻的小情人,他挖墻腳挖的也不能太明顯了。方慕安只冷哼,“當表子還立牌坊,你偷了人家的人還想跟人家兄友弟恭,真是恬不知恥?!?/br>文軒束好頭發(fā),走到方慕安面前刮他鼻子,“你還想當段鴻的人?”“少在那瞎嘚嘚,老子誰的人也不是?!?/br>文軒被逗得一笑不止,眼珠一轉(zhuǎn)又有了什么壞主意,“要不,我向段鴻要了你吧?!?/br>“滾!我是人,不是貨物,沒心情被你們要老要去的?!?/br>“這倒奇了,你既然不想做段鴻的人,干嘛又跟定了他不想離開?”文軒說這話時拖了個長音,像是要特別給他難堪。方慕安一臉狐疑地看著文軒,這王八蛋不會是看出什么了吧?不能,殼子差了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