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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君子無所不用其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6

分卷閱讀56

    說著就從懷里亮出一堆票證,金葉子和散碎銀兩。

五親兵看到銀子,都收了哭聲不言語了。

段鴻見到這情形,心里面松了一口氣,又隱隱覺得有些失落。

一干人燒了旗幟帳篷,扔了車,只留馬匹,挑輕巧的行李拿幾件,找個農(nóng)莊吃了飯,買些衣裳換了,就此分別。

五親兵眼看方慕安躲得遠遠的壓根就沒有跟著走的意思,生怕他一時犯糊涂,忙將人拉到一邊,苦口婆心地勸,“你可不要犯傻,這是性命攸關(guān)的事,將軍雖然對我們有恩,我們倒也不至于為他搭上身家……”

“我們這樣的人,在公侯王府為奴,不過是為了求一筆安身立命的積蓄,贖身出來娶妻生子,或收徒弟開班,或轉(zhuǎn)行做小買賣,哪有一輩子死守的道理?”

方慕安被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說的一愣一愣的,“我們這樣的人是什么人,男寵?”

話音剛落就被人掐了胳膊,五親兵七嘴八舌,“外人作踐我們也就算了,你自己也作踐你自己,我們可是正經(jīng)班子學(xué)出來的,雖是下九流,卻都有一技在身?!?/br>
正經(jīng)班子……

下九流……

一技在身……

方慕安總算明白了,“咱們是戲子?”

五親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瞠目結(jié)舌,“阿木……你是真的傻了?!?/br>
方慕安撇撇嘴,“你們說的話我明白,可我卻不能走?!?/br>
走了積分怎么辦?

總不能扔下服務(wù)對象,改走種田發(fā)家的道路吧。

五個人無端也多了許多猜測,“阿木,你不會真對將軍……”

“想什么呢,別胡說八道!不管怎么樣,我都不能走。”

方慕安說最后一句時吼叫聲音太大,在遠處說話的段鴻和文軒都聽到了。

段鴻走到幾人中間,看著方慕安輕聲說了句,“阿木,你身子不好,還是不要跟著我了,找個地方躲起來,事情過了我去接你。”

方慕安一頭霧水,“我身子哪里不好?”

段鴻被問的一臉黑,五親兵也都是撞了鬼的表情,這小子從前三天兩頭嚷嚷心口疼,如今竟把自己用慣了的擋箭牌都給忘了個一干二凈。

段鴻抿抿嘴,“阿木,你還記得昨晚的事嗎?”

今天一早他醒來的時候光著身子躺在人家床上,用腳趾頭都猜得到昨晚的事。

方慕安滿頭黑線,實在不愿意回答這種限制級的問題,“昨晚?昨晚怎么了?”

段鴻看看圍著看熱鬧的五親兵,一時面有難色。

五個人都是懂得眉眼高低的,你拉我我拉你,很自覺地躲遠了,段鴻這才小聲對方慕安說了句,“昨晚你在激動時,心口痛的毛病又犯了,昏倒之后連氣息都沒有了,嚇得我還以為你死了……幸虧你之后緩過來了?!?/br>
心頭痛的毛???

原來這副身子的原主是有心臟病的。

方慕安這才了悟,想必是阿木被段鴻給做死了,才把他無縫連接了過來。

封建社會的斷袖貴族,怎么都這么變態(tài)。段鴻這匹種馬明知阿木有病,還把人拐上床這個那個,真是狼心狗肺下,只靠半身思考的東西。

方慕安一時氣憤,“你明知這身子有病,還拉著人做那種事?”

段鴻眉頭一皺,臉上的愧疚一閃而過,“你從前常常嚷嚷心口疼,我只當(dāng)你耍賴?!?/br>
一個巴掌拍不響,看來從前的阿木也不是什么省心的貨,狼來了的謊話說的太多,真的假的也都沒人相信了。

方慕安只覺得自己又掉進了一個看不見底的大坑。

他的服務(wù)對象一個比一個奇葩,他借住的殼子更是一個比一個坑人。

段鴻見方慕安愣頭愣腦,就往五親兵處推了他一把。

五親兵見段鴻走開,才敢默默湊到方慕安身邊,“你既然選了這條路,那今后必定千難萬難,咱們身份低微,萬萬不可抱癡心妄想,你自己多保養(yǎng),腦子不好就不要多想事,心口痛就不要多cao心?!?/br>
文軒走來將安家費交給五親兵,又塞給回冀州的兵士們一把銀子做盤纏,剩下的銀票與金葉子仍舊放回懷里。

五親兵對段鴻跪了一跪,說了些離愁別語。

這些人都是戲子出身,煽情的功夫無人能及,把段鴻說的眼圈都紅了。

畢竟都是曾經(jīng)跟隨過他的人,如今要分別了,難免依依不舍。

第39章戲子有話說3

走了五個,還剩一個,段鴻心里到底有些安慰。

等五親兵都走遠了,段鴻跑到方慕安跟前又確認了一遍,“你真決定了不跟他們一起走?”

方慕安心里電閃雷鳴:能走你以為我不想走,你以為我想伺候你這惡趣味的服務(wù)對象?

暗暗吐槽完他才深吸一口氣,低眉順眼地對段鴻說一句敷衍,“將軍對我恩重如山,小的誓死追隨將軍?!?/br>
“你不是嚇得什么也不記得了嗎?竟還記得我對你恩重如山?”

方慕安被嗆的無語凝噎,好半天才想出一句應(yīng)對之詞,“那個什么,今天早上的事我還是記得的,將軍對我有救命之恩?!?/br>
段鴻一時有些怔忪,原來他留下不是為了往日的恩情,卻是為報答救命之恩,都說表子無情,戲子無義,這小子不跟他玩兒女情長,卻跟他講江湖道義。

脫胎換骨了還是怎的?

生死一瞬能讓人看開世情,原來竟是真的。這男孩子相貌好,身段又軟,在他帶來的六個人里是最柔弱不過,也最受他青睞的,怎么被嚇傻了之后倒有了一點男人樣了,也不似從前事事耍小脾氣的性情,眉眼之間還染上了一些不知從哪得來的痞氣。

怎么說呢……

有點倒胃口。

段鴻心里別扭,臉上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畢竟人家是冒死跟定他的。

兩人正相顧無言,文軒不知何時也款款走了過來,似不經(jīng)意的看了一眼方慕安,對段鴻笑道,“段兄,我們之后該作何打算?”

段鴻對文軒嘆道,“彼時情勢危急,人多嘴雜,也不及向文兄細問,京中到底出了什么變故,皇上為何毫無預(yù)兆就突然發(fā)難?”

文軒又瞄了方慕安一眼,半晌不回話。

方慕安翻了個白眼,輕咳了一聲,“文公子是要我回避?”

文軒忙搖頭連說幾個“不”字,“花公子多心了,憑你和將軍的關(guān)系,在下又怎么敢對你有所避諱。”

這話里外里透著嘲諷,方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