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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暈?zāi)X脹,董秘書勸他先回家看看,萬一路吉吉回去了呢?靳寒州已經(jīng)打過家里的座機,如果路吉已經(jīng)回去了,一定會接電話的。不過,靳寒州還是打算回去,一直在停車場待著也不是辦法,回去的路上,他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自己在警局工作的老同學,請他也幫忙找人,對方了解情況以后頗為無語,但靳寒州還是堅持要現(xiàn)在就開始找人。見不到路吉,靳寒州始終無法放下心。他一路飆車到家,先去樓上轉(zhuǎn)了一圈,又到樓下來,果然沒看到人,心里那個氣啊,要是路吉現(xiàn)在在他跟前,一定被他剝了褲子一頓好揍。屋外想起重型機車的轟轟聲,貌似還停在自家門前,靳寒州皺著眉頭去開門,剛開門就被人撲個滿懷,那人在他懷里扭動歡呼:“州州!”靳寒州的心終于回到了肚子里。小卷毛的發(fā)型被風吹成了野獸派,狂野得非語言能形容,他眼巴巴地往屋里看,似乎想進到門內(nèi),但是靳寒州擋在門口不說,還很不友好地摔上了門,他鼓著腮幫子氣憤地想要拍門,想想對方的身份、體型、氣勢everything,他又默默地縮了。小哭包出去兜了趟風,可開心,抱著靳寒州一個勁兒地撒歡一個勁兒地蹭,靳寒州冷這張臉他也沒發(fā)現(xiàn),直到被帶回房間打了屁股他才發(fā)現(xiàn)靳寒州在生氣。不過現(xiàn)在他也生氣了,╭(╯^╰)╮,小哭包捂著屁股眼淚汪汪地想。“知不知道自己哪兒錯了?”靳寒州看著他紅通通的屁股,氣已經(jīng)消了一半。路吉吉哼哼唧唧半天,為了證明自己也是個有骨氣的人,硬是忍住了認錯的沖動,對著州州的腹肌啊、手指啊各種小動作磨蹭,除了嘴哪兒都在示好。靳寒州被他勾住掌心,用小指頭有一搭沒一搭地搔弄,不免心猿意馬。路吉睫毛上濕乎乎的,嘴里哼唧個沒完,時不時地偷偷看靳寒州的表情,靳寒州已經(jīng)沒那么生氣了,但還是故意冷著臉逗他,在他有瞟過來的時候,突然高高揚起大手,似乎下一秒就要打在路吉屁股上了,路吉也顧不得骨氣不骨氣的了,嗚嗚嗚地鼓起屁股,把屁股藏在靳寒州懷里,讓他打不著了,自己抱著靳寒州的手磨磨蹭蹭地哭唧唧認錯。靳寒州嘆為觀止——如此高難度的動作能做到也不容易,為了怕挨打,小哭包可真是拼。chapter26路吉的小屁股在靳寒州懷里蹭來蹭去,靳寒州饑渴了這么些年,yuhuo幾乎是一點就著的程度,路吉的屁股不過碰到了他最上面的兩塊腹肌,他就已經(jīng)幾乎忍不下去了。路吉還在哼哼唧唧地撒嬌,試圖蒙混過關(guān),他知道自己太不像話了,光顧著玩兒,一點也沒有想過州州會擔心,換位思考下,如果是他跟州州分開了,州州只顧著跟朋友玩兒去了,自己怎么也找不到州州,那自己一定會哭得眼睛都瞎掉!拱著屁股的動作實在太累了,路吉見靳寒州不像是想要揍自己屁股的樣子,偷懶地塌了塌屁股,卻不想正好蹭到了靳寒州的下身,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就被靳寒州翻過去了,腦袋重重地砸在軟綿綿的枕頭上。小哭包臉蛋紅紅的,因為一系列的動作喘著氣,靳寒州能從他微張的口中看到那條鮮嫩的舌頭,這讓他勉強壓制的欲望差點傾巢而出。看著小哭包濕漉漉的睫毛,想干他……看著小哭包又大又黑又無辜的眼睛,想干他……看著小哭包紅潤的嘴唇舌尖,想干他……靳寒州覺得自己就像一只正在發(fā)情的雄獸,因為壓抑太久,他所引以為傲的自控力也開始失效了,那股昏了頭般的沖動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理喻。不僅路吉臉紅,靳寒州的臉也有些泛紅,他微微撐起身體,緩緩?fù)鲁鲆豢跐釟?,理智才慢慢地回來些,他擔心路吉再用屁股對著自己,他會直接捏著他的小屁股攻城略地,才把小哭包翻過去——雖說也沒好多少。靳寒州把小哭包凌亂泛黃的軟軟的頭發(fā)理順,修長的食指慢慢描繪著小哭包柔和稚氣的臉部輪廓,輕聲道:“以后要聽話,不要離我太遠太久,我會恐慌的?!?/br>靳寒州的眼神讓小哭包有點害羞,又無限歡喜,他乖乖地點點頭,突然道:“州州,你真好,我們真好?!?/br>靳寒州的嗓子干得冒火,聲音啞得及其性感,他的喉嚨里溢出一聲短促的笑:“為什么這么說?”小哭包仰著腦袋想去親靳寒州的嘴唇,靳寒州微微后仰,躲過了——他怕現(xiàn)在接了吻對話就不能繼續(xù)了,今天他絕對不準備再繼續(xù)忍下去了,他要挑起小哭包的情緒,他不想小哭包以后想起今天第一個想起的是自己的怒氣,今天必須美好。因為沒有親到靳寒州,小哭包不太開心,癟著嘴哼唧道:“Joker暗戀董秘書,但是董秘書根本不喜歡他,甚至不知道他喜歡她,Joker真可憐?!?/br>小哭包的眼淚說來就來,一點都不值錢,現(xiàn)在就是,他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難過起來,“我想了一下,如果我喜歡你,但你不理我,也不喜歡我,不會像抱小寶寶一樣抱我,再也不能親親,我一定會難過得死掉的?!?/br>“蠢貨,”靳寒州用拇指擦掉他的淚水,勾起嘴角,“不存在的事情,假設(shè)它干什么?”小哭包淚眼汪汪地強調(diào)道:“是我們幸運!”靳寒州也不反駁他,湊過去吻掉了他的淚水。小哭包哭唧唧地繼續(xù)道:“Joker跟我說他還是個處男,太可憐了,讓我為他保守秘密,州州,處男很丟人嗎?”靳寒州目露兇光,保持沉默。小哭包掰著手指頭開始數(shù):“在我們星球,成年后才開始□□,以我們的平均幼崽期來算,我還有十二年才成年。”靳寒州牙咬得咯咯響,但還是沒有說話。小哭包突然羞怯地笑了,他本就秀氣,這樣一笑,簡直美麗得像個女孩子一樣了,靳寒州的喉結(jié)下意識地滾動了一下,沒有動,任由小哭包一只胳膊抱住自己的脖頸,他所有的自制力都用來維持自己的動作了,只怕一動就要失控地將路吉壓在身下了。“但是州州已經(jīng)成年很久了,處男會被別人嘲笑,我不要州州被別人嘲笑,州州什么都要是最好的?!毙】薨街?,眼睛亮亮的。沒想到竟是這個理由……靳寒州啞聲一笑,小哭包的思維果然異于常人,卻讓他的心被狠狠燙了一下,他嘴唇動了動,再沒了游刃有余的從容,“所以你準備怎么做呢?”小哭包動作怯怯地解靳寒州的皮帶,眼神卻很勇敢,只是整個耳朵都紅透了。靳寒州一口咬上去,低低道:“怕不怕?”小哭包縮了一下,含糊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