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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還驚訝。“州州我怕?!甭芳庵烊鰦?。小姑娘的嘴里能塞進一顆鵝蛋!她想破腦袋也沒想到州州竟然是大BOSS靳寒州?。√靺日l會叫總裁州州??!靳寒州抱著他走向電梯,邊走邊道:“怕什么,誰也不能把你從我身邊帶走,從你醒過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一個星期,昨天你答應(yīng)了我什么的?”“乖乖呆在家好好吃飯?!甭芳抢X袋垂頭喪氣。靳寒州的聲音無比溫柔:“吉吉乖,我今天明天把重要的事情處理一下,后天就帶你出去玩兒好不好?”路吉對出去玩兒興趣不大,只是強調(diào):“我要時時刻見到你?!?/br>靳寒州一絲猶豫也無:“好。”路吉這才露出一絲笑模樣,睫毛上掛著一顆閃亮的淚珠,無比動人,靳寒州幾近虔誠地吻掉了那顆淚珠。***靳寒州的秘書是位姓董的單身御姐,肖想靳寒州已久,可她是個理智的人,職場戀愛對她以后的事業(yè)大大的不利,而且靳寒州也不像對她有意思的樣子,但凡靳寒州對她流露過一絲絲的曖昧,她都愿意放棄現(xiàn)在的工作跟他在一起,可是沒有,靳寒州就像毫無感情的機器人一樣,工作上的事情處理得一絲不茍,卻從沒見他有高興的時候,他高高在上,理智冷漠,誰都無法窺見他俊美外表下的心。董秘書從沒想過他還有這么柔和的時候,她放下電話聽筒,有些愣怔。一旁找她談事情的人事總監(jiān)路總監(jiān)奇怪道:“怎么了?”“靳總讓我去買條毯子,買幾份甜品,送到他辦公室。”董秘書一反常態(tài)的遲鈍,顯得有幾分茫然。路總監(jiān)也很吃驚,立刻發(fā)揮豐富的想象力,自動腦補出一場旖旎的辦公室py,大受沖擊,“靳總不像……”所有與靳寒州共事的人都見識過他的冷漠嚴厲,很難想象他會在辦公室和哪個女人有親密舉動,說他性冷感都比什么辦公室py可信些……董秘書抓起外套披到身上,迅速道:“我先去買東西?!?/br>一個多小時后,董秘書拿著羊毛毯、一大袋甜品敲了靳寒州的辦公室。“進來?!闭f話的是軟軟的少年的聲音。董秘書推門,第一眼看到的卻是個秀美的少年,少年個子不高,大大的眼睛及其有神,正直勾勾地盯著她手中的袋子,自以為小聲地吸了吸口水,“你……你好?!?/br>靳寒州幾步走過來拎走甜品袋,路吉立刻眼巴巴地跟上去,流著口水撒嬌道:“州州,我要吃?!?/br>靳寒州拆開一個北海道戚風(fēng)的包裝盒,挖出一塊蛋糕遞到路吉唇邊,路吉迫不及待地啊嗚一口咬住,靳寒州扯了扯,路吉咬住勺子不妨,鼓著腮幫子像個受氣包。“怎么了?”“!@¥%……&*@¥”路吉咬著勺子嘰里咕嚕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靳寒州捏他的鼻子,路吉甕聲甕氣的,更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了。“好好說話,不然不給你吃了?!?/br>路吉不服氣:“╭(╯^╰)╮我要自己吃,不要州州喂我?!?/br>“我要喂你,不然別想吃?!苯萦字傻馗芳獱?。路吉眼淚汪汪:“你以前沒那么壞的!”靳寒州喂他不好好喂,老拿小勺子在他嘴里撥來撥去,玩他的舌頭,他吃東西都吃不滿足!靳寒州微微一笑,嗓音沙啞又隱忍:“我還可以更壞?!?/br>“╭(╯^╰)╮”路吉哼唧,很兇地齜了一下一口小白牙,“那我咬你。”“隨便咬,想咬哪里咬哪里?!苯萦鋹偟匦Τ雎暎崖芳У阶约簯牙?,兩人一起坐在老板椅上,路吉晃了晃腳丫子,專心致志地拿著小叉子吃甜品,靳寒州單手撐著下巴,專心致志地看著路吉吃,嘴角仍有一絲笑意。他恍然覺得自己像個猥瑣的變態(tài),因為等待太久,感情太深,已經(jīng)渴望得發(fā)了瘋。“州州,這個好吃,你吃?!甭芳缘郊t莓口味的蛋糕,覺得特別好吃,挖了一勺遞給靳寒州,靳寒州還沒來得及張嘴,蛋糕啪嗒一聲掉到了散落在桌上的文件上。“啊呀,州州,我是不是闖禍了?!甭芳诮輵牙镉懞玫夭洳?。靳寒州捏捏他的小屁股,隨意道:“沒事,你繼續(xù)吃?!?/br>接著張了張嘴,示意路吉再挖一勺紅莓口味的蛋糕給他吃,路吉乖乖照做。一直被當(dāng)成壁花的董秘書很心塞:Excuseme?還有人記得我嗎?chapter20路吉剛剛醒來,很多時候都有一種時間上的錯亂感,分不清現(xiàn)在是高中時期,還是十年后的成人時期。早上靳寒州叫他起床,他賴床,把自己縮成小小一團藏在被子里,假裝沒聽到,靳寒州洗漱完畢之后回來,直接掀掉被子,撥了撥路吉的身體,讓他肚皮朝天,路吉還在睡覺,口水滴答,微張著嘴歡快地打著小呼嚕,白皙柔軟的肚皮隨著呼吸一起一伏,非??蓯?。靳寒州知道他現(xiàn)在還離不開自己,強制性地抱著他去衛(wèi)生間,幫他刷好了牙洗好了臉,路吉才完全清醒,看著鏡子中只穿一條小內(nèi)褲的自己,害羞地捂起了臉,“州州,我是不是胖了?”他rou乎乎的小屁股被小黃雞內(nèi)褲包裹著,像彩色的棉花糖,Q萌軟彈,讓靳寒州很想啃一口,他也是這么做的。路吉“哎呀”驚叫著跳了起來,捂住屁股眼淚汪汪地指責(zé)靳寒州:“州州,你怎么這么壞啊!快點去上課,我們快要遲到了!”“吉吉乖,現(xiàn)在不是十年前,我們現(xiàn)在不用上課,等會兒到了我辦公室再睡好嗎?”靳寒州像抱小寶寶一樣面對面抱起他回到臥室,從衣柜里翻出一套嶄新的衣服,親手幫他穿好了。靳寒州問:“新衣服喜不喜歡?”路吉:“(~﹃~)~zZ”靳寒州:“……”靳寒州失笑,這么短一段時間也能睡著,這十年他是還沒睡夠嗎,索性也不叫他了,抱著他也不方便開車,靳寒州直接叫了司機來。司機尊敬地打招呼:“靳先生早上……”靳寒州比了個小聲的姿勢,小心翼翼地抱著路吉上了車。到了車上之后,為了路吉睡得舒服,他僵直著身體,維持著一個讓人看著就覺得很累的姿勢,一動都沒動過,司機趁著紅綠燈的當(dāng)口,偷偷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大老板正在幫那小少爺抹口水,立刻又收回視線,眼觀鼻鼻觀心,專心開車。靳寒州是個低調(diào)的人,當(dāng)了這么多年大老板,也不過開一輛四十多萬的寶馬,路媽十多年前開的車就比他貴,他在公司里也從不張揚,員工都以為他性格如此,天生冷漠克制,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