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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秘密?!?/br>路吉豎起耳朵,眼睛“倏”地亮了:“是什么?”靳寒州扯著他的耳朵道:“我是奧特曼!”路吉耳朵被震得發(fā)癢,他一只手撓耳朵,一只手撓屁股蛋兒,哼唧道:“哼,你別不相信我,我有證據(jù)的!”他說著在睡衣里面掏啊掏的,掏了好一會兒,掏出一只七彩外殼的金屬瓢蟲,對著瓢蟲喊:“丁丁!變成機(jī)器人給州州看!”瓢蟲丁丁直起身,揮著細(xì)細(xì)的金屬腿對著路吉嘰里咕嚕一通說,似乎是在教訓(xùn)路吉,但是它說的話靳寒州一個字也聽不懂。路吉笑瞇瞇地捏住丁丁的金屬腿:“丁丁,講地球話,不然州州聽不懂?!?/br>金屬瓢蟲氣急敗壞地蹦了一下,細(xì)長的金屬腿恨不得戳到路吉腦門兒上,它的身上突然發(fā)出一陣溫潤的白光,細(xì)腳伶仃的瓢蟲變成了圓頭圓腦的機(jī)器人,個頭只有一尺來長,看上去頗為迷你。它叉腰對著路吉訓(xùn)斥道:“蠢貨,你來地球的第一天我就告訴你要保守秘密,你都聽到狗肚子里啦?!”路吉哼唧:“我忍不住嘛!再說了,州州也不是別人……”它略轉(zhuǎn)了轉(zhuǎn)身面向靳寒州,恐嚇道:“你要是敢泄露這個秘密,我就燒死你。”話音剛落,他的機(jī)械手臂噴出幾朵小火星,還發(fā)出放屁一樣長長的一聲“噗——”。“我只是能量沒集滿,你……你等著……嗷,你個人類放開我!”靳寒州捉住機(jī)器人丁丁,雙眼亮晶晶,好奇地在手心里翻來覆去地看,一會兒拉拉它的胳膊,一會兒扯扯它的腿。丁丁慘烈哀嚎:“路吉吉,讓這個該死的人類放開我!”路吉的耳朵自動過濾了丁丁的哀嚎,雙手托腮期待地看著靳寒州,“這下該相信我了吧,丁丁是我的智腦,能量充足的時候,它還可以變更多的形態(tài)。”靳寒州看著路吉,突發(fā)奇想:“它可以變成兔子嗎?”丁丁羞憤交加:“我不要變兔子!”路吉再次過濾丁丁的意愿,連連點(diǎn)頭:“可以可以!”“原來的路吉去了哪兒?”“我不知道,也許去了我的母星?!?/br>“你的母星是什么星球?”“@¥%……&*星?!?/br>“……算了,當(dāng)我沒問?!?/br>兩個小不點(diǎn)兒就這樣用“今天天氣很好”的語氣,在被窩里分享了小外星人路吉吉的驚天大秘密。chapter04一轉(zhuǎn)眼就到了冬天。自從路吉和靳寒州的關(guān)系好了之后,靳寒州就再也沒吃過路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來,他對那些五顏六色的零食本就沒有多大欲望,無可無不可;二來,路吉實(shí)在是個吃貨,能留給他吃的,靳寒州都留給他吃。“州州,給你的。”路吉費(fèi)勁地把一個很重的袋子遞給靳寒州。靳寒州看都不看就說:“不要?!?/br>路吉嘴一扁就要哭,見靳寒州還沒有接過去的意思,眼淚說來就來:“我……我想跟你穿一樣的衣服嗚嗚?!?/br>他們班最近有個活動,集體去學(xué)校附近的草莓園摘草莓,路媽特意給兒子買了件帥氣的加厚棒球服,路吉穿在身上都舍不得脫,于是強(qiáng)烈要求路媽幫靳寒州也買一件,路媽是那種“兒子說得好兒子說得都對”的媽,真給靳寒州買了件同款不同色的,讓路吉帶給靳寒州。每到這時候,靳寒州就會很暴躁,他能接受路吉給他一些小玩意兒,或者吃的——反正最后那些吃的還會進(jìn)路吉的肚子,但他不喜歡路吉給他買衣服買鞋子,那個蠢貨連零花錢都想通通給他,他不接受還哭,讓靳寒州表面為難內(nèi)心暗爽。靳寒州還是那句:“不要?!?/br>路吉哭得直打嗝也不見靳寒州心軟,說來說去就是一句“我想跟州州穿一樣的衣服”,他天天哭,按理說眼淚早不值錢了,但靳寒州就吃這一套,被他哭啊哭啊的就松了口。“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許幫我買衣服?!?/br>路吉眼淚還掛在睫毛上,就已經(jīng)笑開了,連連點(diǎn)頭,靳寒州一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沒聽進(jìn)去,老成地嘆了口氣,從褲子口袋里掏出紙巾把小哭包的鼻涕擦掉。兩人像一對雙生子一樣手牽手來到草莓園,班主任在嘰嘰喳喳的小朋友們四散開來之前吩咐道:“等會兒摘了草莓誰也不許吃,要是誰吃了被我抓到就打手心,聽到了嗎?”小朋友們松松散散地答:“聽到了。”班主任不放心,又囑咐了一遍:“誰也不知道這些草莓有沒有打過農(nóng)藥,必須要洗過才能吃,直接吃有可能要鬧肚子的,所以你們現(xiàn)在只能摘,不能吃,聽到了嗎?”小朋友們再次松松散散地答:“聽到了?!?/br>草莓園很大,但可供他們采摘的只是一個不大的大棚,畢竟那么多的小朋友,班主任必須確保他們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再加上小孩子的破壞力不可小覷,跑來跑去一通亂踩,園主就倒霉了。班主任一拍手,小朋友們就三兩成群地散開,路吉興奮異常,拽著靳寒州,連眼神都在流口水。“州州,草莓好好吃?!?/br>“嗯?!?/br>“又酸又甜,真的好好吃?!?/br>靳寒州警覺道:“你想干什么?老師說了,草莓上可能打了農(nóng)藥,沒洗過不可以吃的?!?/br>路吉乖乖點(diǎn)頭:“我不吃的。”靳寒州不放心,又囑咐了一遍:“回去洗了再吃?!?/br>路吉連連點(diǎn)頭。靳寒州不像其他小朋友,他的注意力特別容易集中,做事很專注,摘草莓也是一樣,不一會兒他就把路吉給拋到腦后了,等摘了一小框,他回頭叫路吉的名字,路吉猛然回頭,眼神又驚嚇又無辜,兩邊臉頰塞得鼓鼓的,還在不由自主地蠕動,看上去就像一只小倉鼠,靳寒州的視線下移,果然看到他的小框里空空如也。他頭痛不已,剛打算說路吉幾句,就見班主任大步走過來,他連忙把路吉拉到自己身后,路吉大眼睛眨啊眨,腮幫子一鼓一鼓地把草莓咽下去了。班主任嚴(yán)厲地說:“路吉,是你吃了草莓嗎?”路吉還沒來得及說話,擋在他前面的靳寒州就拿過路吉的空框,把自己滿滿的草莓塞給路吉,說:“老師,不是路吉,是我?!?/br>班主任年齡是他們的好幾倍,哪兒能看不出來是誰吃了草莓,只不過她也不說破,一來路吉哭起來實(shí)在讓她頭疼,另外,私心里她也知道處罰靳寒州比處罰路吉更能讓路吉聽話,因此裝作不知道,對靳寒州說:“我剛剛怎么說的?”靳寒州臉色有些發(fā)白,但還算鎮(zhèn)定:“誰吃了草莓打手心?!?/br>“那你該不該打呢?”靳寒州沉默地伸出手。路吉都嚇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