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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哈哈。 “見你這小人得志的模樣也知道那地方不值一提?!迸喝古⒉皇嫠仨蚜怂痪?。 “今今!”溫梁低喝了一句,言罷朝孟婆娑頷首致歉,“抱歉,是我?guī)熋貌欢?。?/br> “不打緊!”孟婆娑不甚在意地彈了彈自己衣袖上的灰。 她是真不在意,在鬼界的這小幾百年里,她與六乙可是互相將一切損言損語都給罵盡了。這小姑娘家的快嘴不忿根本刺不到她分毫。 不過…… “斤斤?”孟婆娑懶洋洋地笑著看向藕裙女孩,禮尚往來,“是斤斤計較的斤斤么?這名字還真是,貼切!” 女孩聞言跳腳,雙目噴火,咬牙切齒朝她吼道,“是昨日今日的今!今今!路今今!” “哦,原來是路姑娘,失禮失禮?!彼倌<贅拥爻⒐肮笆?。 路今今被氣得攥緊了手中的小劍,嘴唇抿抿似要說出些什么,卻是一個字都蹦不出口。 唔,看來她噎人的功力又厲害了些。 孟婆娑撫了撫下巴。 這方鬧罷,溫梁終于提起了正事,“既然要共處七日,便簡單介紹一下。在下溫梁,師從青城派掌門,這位是如今青城派的十二長老?!彼f至此微微側(cè)眸看向旁近的小上神。 “慕易。”小上神很給面子地報了名號。 原來真叫慕易。還挺好聽的。 孟婆娑朝他揚起笑臉,卻被他側(cè)臉避開。 “慕小師叔是師祖的關(guān)門弟子,與師祖避世修行了十余年,性子如此,還望姑娘見諒?!睖亓涸捴袔е┣敢猓笥謱⒛抗馔断驓獾靡蛔植豢缘穆方窠?,“這位是我?guī)熋寐方窠瘢瑤煆那喑桥伤拈L老。” “我記著了!”孟婆娑朝他一笑,“我叫孟婆娑,樹影婆娑的婆娑。是個散修?!?/br> 這話音落下還未有片刻,洞口外忽地傳來一陣嘈雜聲音。 首先現(xiàn)身的是一個體型富態(tài)的中年男人,他頭戴烏紗官帽,見著慕易一行后笑得唇上兩綹小胡子都抖了抖,看起來很是憨態(tài)可掬。 在他身后跟著進來的,是數(shù)十眾官差士兵,皆是身負佩劍。這些官差士兵一齊站在那中年男人身后,很有一番壓人的氣勢。 “慕仙人,那些女子已被下官遣人送回家中了,不知此地,可還有需下官效力之處?”那中年男人說著打量了一番慕易等人身后的人販子,臉頰上的rou將他眼中的神色都給遮掩住了。 慕易看他一眼,“這些人按你們律法處置便是,不必再審訊。” “這……是結(jié)案了?”中年男人面上露出些難掩的驚訝與欣喜。 “并未?!睖亓阂娔揭咨裆g不欲多言,上前一步替他解釋,“曹縣官,這瀠水縣少女失蹤一案,并非簡單的人口拐賣?!?/br> 曹縣官聞言胡子抖了兩抖,“這,這作何解釋?” “我等在這人販子身上,發(fā)現(xiàn)了邪修cao縱的蹤跡。”溫梁答得言簡意賅,向他托出了接下來的打算,“我等與小師叔會在這瀠水縣停留七日,盡力將那幕后的邪修給揪出來?!?/br> “如此……”曹縣官朝慕易等人俯了俯身,“如此甚好?!?/br> 血香篇(四) 孟婆娑隨著小上神慕易一行人在瀠水縣一間小客棧里住了足足三日。 在這三日里她受到了重點看護。 真的是“重點看護”不假,像深閨小姐似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說,就連出房門上個小解也要被人緊緊跟著,生怕她出了一點紕漏。 可這三日那邪修連根發(fā)絲兒都沒露,風(fēng)平浪靜得使人焦躁。 “焦躁”的人特指路今今。 “該不會是因為我們每天守著,那邪修怕了不敢露面了吧?”她煩躁地搓了一把臉,趴在檀木桌上狠狠地嘆了口氣。 “不會?!睖亓鹤谒詡?cè)寬慰道,“引蟲與飼主有著血脈聯(lián)系。假使他這七日內(nèi)不擄走孟姑娘,七日后解藥一到引蟲離體,我青城一派多的是法子借著引蟲找到他?!?/br> 孟婆娑打了個哈欠,強撐起眼皮看著他們,舉手發(fā)言:“那個,我說幾位大仙啊,我在這地兒蹲了三天了,你們真的不考慮給我放放風(fēng)嗎?” 就算是蹲獄也不帶任人長霉的?。?/br> “你閉嘴!”路今今看向她,哼哼一句,“為了看護好你,我們也三天沒出過門兒了?!?/br> 那你們至少還有輪班制哇! 孟婆娑想據(jù)理力爭,可轉(zhuǎn)念一想這么爭也沒什么意思,便作罷。 她企圖和他們打商量:“我說,不如我們一起出去溜一圈唄?”又急急忙忙兩指指天保證道,“我絕對不會亂跑,一定時時刻刻在幾位大仙的視線范圍內(nèi)!” 路今今抿抿唇,猶豫了。溫梁則是將視線投向了在窗臺上坐著的小上神慕易。 明顯窗臺上那位才是主事者。 孟婆娑便揚起自以為得體的笑容迎上了慕易的視線,可那人一雙漂亮的桃花眸里冷淡的神色未有絲毫波動,只是定定瞧著她。 怎么就不為所動呢? 孟婆娑就納悶兒了,照理說在一個地方待三日長霉這事兒是個人都不能忍吧?不過對方是小上神,她不能以常理揣測。 她飛速組織好另一套措辭,清清嗓子,“那個,慕小兄弟,你們看我看得這么緊,那邪修指不定就怕了呢?咱轉(zhuǎn)個思路,你想啊,若是在行人密集的集市上,那邪修想著人多眼雜萬一就出手了呢?”她總結(jié)得大義凜然,“所以,咱出門這不叫放風(fēng),這叫引蛇出洞!” 慕易聞言眼中終于有了微微的波動,閃閃地恍若星子一般。 像是她見著酒的模樣。 孟婆娑忍不住笑,可惜他沒給她仔細瞧真切的機會,只瞬間便將眼睫給垂下了。 孟婆娑見他這舉動怔了片刻,有些急了,“小……呸!慕小兄弟,你同意是不同意???” 慕易從窗臺上跳下來,腰上佩劍跟著晃了兩晃。他再度抬眼,卻沒有看孟婆娑,只是有些散漫地掃過前方緊閉的木門,唇角很是細微地上翹了一點弧度。 “出門吧?!彼l(fā)話。 屋內(nèi)三人一時都有些愣住。 溫梁和路今今是沒想到慕易會這般容易便被說動,而孟婆娑則是……他方才是笑了吧?她分明看見了!那他是在笑她?不、不可能!他只是想到能將邪修引出來心情愉悅罷了!絕對是這樣! 打死不承認她被小上神取笑的可能性。 不過能出門的確順暢了孟婆娑等人的身心。 一行四人除卻慕易外站在日頭底下、人身熙攘、叫賣不絕的大街上,都舒展開了眉眼。 瀠水縣是這人間大一統(tǒng)王朝劉魏王朝的邊陲之城,比鄰西域諸國,亦是邊境商旅貿(mào)易的必經(jīng)之地,因此往來車馬商隊絡(luò)繹不絕,頭盤白布的外來旅人更是不在少數(shù)。 孟婆娑嗅著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