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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大大要息筆了吧?論壇里懷念貼都開了好幾個!林墨正改到關(guān)鍵的地方,隨手接聽了電話,就聽見電話里傳來某大大一如既往冷冽沉靜的聲音:“有事嗎?”聲音從聽筒里傳過來,還伴著些背景的雜音,略有些模糊失真,林墨拿著手機走到窗邊,拉開窗簾,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心說浪淘沙大大你真的不是雨神下凡歷劫嗎?!林墨看著自己電腦上的大綱,于是沒說有事也沒說沒事,倒是反問了一句:“你有事?”沈巖那樣的性子,看起來就不像是會輕易麻煩別人的,會打來電話,大概是有事。“我記得你上次說住在盛世華庭?方面的話能不能來蘑云坊接我一趟?”蘑云坊離盛世華庭最多不過五分鐘車程,雨不算太大,林墨拿了傘從車上下來,就看見沈巖正站在門口等他。大概是有工作要談,他今天穿了一套修身的黑色西裝,剪裁合理,線條流暢,更顯得身姿挺拔修長。林墨走的近了些,才聞到他身上的酒氣,雖然已經(jīng)被夜風(fēng)吹散了些,還是能看出,喝了不少,于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喝醉了?”沈巖定定的看了他一眼,才開口:“沒醉。”臉色正常,呼吸平緩,語氣正直,剛才還能自己打電話,看來真的沒醉,林墨默默的下了結(jié)論。就見沈巖慢悠悠的歪了歪頭,認(rèn)真的補充:“但是我喝了車,不能開酒?!?/br>林墨差點從階梯上一頭栽下去,反應(yīng)過來以后,就開始捂著肚子狂笑,罪魁禍?zhǔn)走€歪著頭看著他,似乎是看到他笑,也隱約帶出點笑意來,微彎了眉眼:“你笑什么?”林墨笑的險些岔氣,忍不住抬手摸了一下他的頭:“敢不敢不要賣萌?。?!受不了啊?。√靺鹊饶憔菩蚜藭粫盐依??”沈巖認(rèn)真的考慮了半晌,微笑著搖了搖頭:“不會,明天我就想不起來了。”林墨笑著把人往車上架,他見過有人喝醉了發(fā)酒瘋,有人喝醉了呼呼大睡,但為什么有人喝醉了是這樣的?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胡話,一本正經(jīng)的犯二,太能唬人了2333事實證明,大神絕壁有特殊的醉酒技巧,林墨去扶他的時候才知道,這位醉的絕對比他想象的還有厲害,難怪剛才站在那兒動都不動,其實根本連路都走不穩(wěn),虧得的剛才還能擺出一個眼神清明有條有理的假把式。喝醉的人本來就比較難掌控,沈巖又不是什么嬌小玲瓏款的,一八幾的身高一百四五十斤的人,再加上下雨,等把人弄上車的時候林墨覺得自個兒都有點大喘氣,正坐在駕駛座深呼吸呢,就看見沈巖滿臉嚴(yán)肅的扯了扯他胸前的衣服。林墨:“……”為毛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霸王硬上攻,借酒發(fā)瘋酒后亂/性,酒后吐真言之類的詞語,果然,寫多了,腦洞太大==可惜始作俑者這個樣子實在太沒有威脅力,林墨又實在不像是能被亂的。他覺得自己可能是要瘋,居然會覺得嚴(yán)肅毒舌的老干部浪淘沙大大可愛,以至于要不是某人平時積威太甚,他實在是很想上手捏一下他的臉……沈巖已經(jīng)收回了扯著他衣襟的手,微微抬眼看著他,語氣淡淡道:“你濕了?!?/br>林墨:“……”究竟是為什么,他居然有一點莫名的心虛[笑cry]還有,鍵盤兄,你死的不冤……剛才從門口到車上的時候,他想著那人有點潔癖,淋到雨估計會很難受,所以故意把傘往他那邊偏,誰知道他就是這樣回報的,真是哭笑不得。偏偏罪魁禍?zhǔn)走€斜斜的倚在副駕上,明明是走的是高冷大神范,笑起來卻很有些一秒變沈甜甜的意思,林墨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一只手撐在他的椅背上cos趁人之危的小流氓:“去你家還是我家?”沈巖面不改色的答道:“你家?!?/br>他似乎是想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來不及了?!?/br>林墨:“……”比起沈巖家,他家離這里確實更近的多,但是:“什么來不及了?”沈巖也不答,后來不知怎么的就說到了Delete,說到他從小就很討女生喜歡,因為有一副好嗓子,很多女生都想“唱一個會嫁歌的男孩兒”。結(jié)果,話還沒說完自個兒就唱了起來。眾所周知,浪淘沙大大一把低沉磁性的低音炮那是妥妥的耳朵懷孕系列,但聲音再好聽也敵不過五音不全的音癡,上次作者交流會他和杯莫停合唱的音頻至今排在浪淘沙的黑歷史首位,在圈子里廣為流傳,人手一份。據(jù)說曾有浪淘沙真愛黑還為此寫了個段子:A:我們家浪淘沙大大業(yè)界良心!B:但是他跑調(diào)[微笑]A:我們家浪淘沙大大文筆擔(dān)當(dāng)!B:但是他跑調(diào)[微笑]A:我們家浪淘沙大大手美顏好!B:但是他跑調(diào)[微笑]……事實證明,比跑調(diào)更可怕的是特別跑調(diào),而且浪淘沙大大跑調(diào)的角度極其刁鉆,選曲之豐富,從咱屯里的人唱到了Hello,又九轉(zhuǎn)十八彎回到了五環(huán)之歌。饒是林墨曾經(jīng)聽過并做好了一級預(yù)警,也還是被這現(xiàn)場震得七葷八素,笑的幾乎握不住方向盤。那位已經(jīng)從癢唱到High歌,也不知道是怎么轉(zhuǎn)的音,林墨覺得自己被唱的都要渾身發(fā)癢了,慌慌忙忙的找了個地方停車,好一會兒才止住笑:“大哥大神祖宗,咱能不能消停會兒,你再唱就要發(fā)生車毀人亡的慘劇了?!?/br>沈巖連眼睛都是亮的,笑著應(yīng)了聲好。林墨剛松了口氣,就聽見他繼續(xù)開始唱:“旋轉(zhuǎn)跳躍我閉著眼,塵囂看不見,你沉醉了沒,白雪夏夜我不停歇,模糊了年歲,舞娘的喜悲沒人看見?!?/br>林墨已經(jīng)放棄治療了,自暴自棄的笑著扶住了額頭:“你這是憋了多久才被放出來,真的不考慮休息一下么?”“我要是不呢?”林墨突然就有些失笑,抬手捂住了那人的眼睛,小聲的說了一句:“那就沒辦法了?!?/br>而后,慢慢的低頭,干脆的吻了上去。未盡的“旋轉(zhuǎn)跳躍”被淹沒在相接的唇齒中,世界終于清靜了。只有細(xì)小的雨絲打在車窗上,留下些濕潤的痕跡,車燈的光亮和路燈混合在一起,暈染出了大片暖色調(diào)的黃。唇上沾染上那人口中香濃的酒意,林墨覺得自己大概也有點醉了,原本的一時沖動里竟依約的就生出了些許旖旎的氣氛來。他覺得,“用吻讓人閉嘴”這種他寫文的時候都不屑于用的爛俗瑪麗蘇情節(jié)居然真實的發(fā)生在了自己身上也真是墮落的可以,偏那會兒就那么自然的做了,竟到了現(xiàn)在也并不覺得有